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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直接


  “要吸烟你就可以直接办理出院手续了。”黑框眼镜说罢就掉头而去,看得我两眼冒绿火,这家私立医院的医生哪个对病人不是客客气气的,他凭什么拽得二五八万的?


  梓兴却嘿嘿笑起来,我被黑框眼镜拿话噎了他就这么开心么?横眉冷对他,怄不过。见状,他干咳二声,收起笑,说:“医院禁止吸烟,你也听见医生方才说了,你扁桃体和肺部都有发炎,如果你想死就尽管抽吧,我绝不拦着你。”


  “你当然不会,你巴不得我早死早埋才好呢。”我眼一翻,说。


  “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他一下变脸。


  变什么变,要变也是该我变,我没好气地说:“我的意思就是你巴望着我快快死,我死了,你多快活呀,说不定一直以来你就盼着我早死呢!”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在你眼里我余梓兴就是一个为金钱名利丧心病狂到没有丁点感情的人吗?”


  “呃……你别胡乱冤枉人,我可不是那意思。”这什么跟什么嘛,真能瞎扯一气。


  “很好,我就是一个只重金钱名利的家伙,你杜晓寒要不是有钱有公司说什么我也不会娶你。现在,丧心病狂的人要去你的公司,好好谋划一下如何篡权夺位如何取代你去了。恕不能在此久留,你好自为之!”


  他说罢冷着脸拂袖而去。


  让我死吧!


  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发愣,气得胃都疼了,明明该发火的人是我呀,凭什么他余梓兴先冒了火呢?更可气的是,偏偏我还觉得自己有点理亏。


  啊啊啊,真是烦死了躁死了,去他妈的,我顺手扯过脑后枕头狠狠往大门扔去。


  “啊哟~”王妈提着大包东西恰好开门进来,被枕头砸个正着。


  呼,真衰啊,千年扔个枕头也会给我找事,还让不让人活了!


  “晓寒你这是怎么了?”王妈慌忙把手里的东西搁在桌上,再把枕头重又塞回我脑后。


  “没事,我刚才……嗨,我也不知自己刚才抽什么风。”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会是和余先生吵嘴了吧?”


  “不是。”


  “哦,没吵就好。我上来时看见余先生在下面。”


  “他在下面做什么?”


  “站在楼下院子里望天呢。我跟他打了声招呼,他‘嗯’了声,好像有点不大高兴,又问我你妈怎么没来?我说你妈今早起来嗓子就有点疼,自己都不舒服呢。”


  “她感冒了吗?”


  “方医生上门来给她瞧过开了药了。”王妈打开柜门,一边往里摆放着她给我带来的换洗衣物,一边嘀咕道:“就是没病谁也不知她会不会来呢。”


  “我也不稀罕她来。”根本就没抱过希望我妈会来,所以也谈不上失望,光是梓兴给我添的堵我还没彻底消化,哪里还顾得上去跟我妈计较,她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哟,余先生,上来啦。”王妈合上柜门之际,梓兴又耷拉着脑袋进来了,他把王妈支出去后拉着我的手说:“对不起老婆,刚才我不该跟你发火,你这还在病中呢。不过你也有不对,所以咱们扯平,互相原谅对方,都不许再生气了,好不好?”


  好个屁!身子一侧,我用屁股对着他,鬼才要跟他扯平,明明就是他不对,说尽甜言蜜语我也不见得会心软原谅他,还敢跟我说什么我也有不对,气死我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个态度,那我走了。”


  “你敢!”我“嗖”的翻转身,他笑笑,伸手来搂我,我肩膀一偏,不让他碰我,气还没消呢。瞪着他,我咬牙说:“余梓兴,我恨你!”


  “我知道。”他又牵唇笑笑。


  “知道什么?”


  “知道你恨我。”


  “知道你个鬼!”


  “鬼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知道刚才那会你心里在不停骂我咒我。”


  “你未免太抬举你自己,我压根就没想过你。”


  “呵呵,说这话谁信呢,搞不懂你们女人为何总爱说些连自己都不信的话出来。”


  “就跟你多了解女人似的。不过也是,你是有不少女人的,当然了解了。”


  “我发誓,现在除去你之外再没有别人。就你这一个就够让我头疼的,哪里还敢再有一个?”


  “真没有吗?”


  “没有。”他摇摇头。


  “那吴馨呢?她是鬼呀?”


  “……她,不是,咱不说好等秋天你妈去晓彤那以后就送她和丹丹走的吗,你怎么还拿她说事?”


  “不是你自己说一个都没有了么?我告诉你,只要吴馨她一天没离开咱家,她就跟你有一天的关系,你想否认也否认不了,还有罪证跟那候着呢。”


  “我说杜晓寒,你别得理不饶人哈,别挑战我的忍耐底限。我这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房,怪不得过去的人常说,女人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他说着一手把我挟在他腋下,另一手高举起做势欲往我屁股上落下。


  “啊哟,余先生……”王妈推门而入正好瞧见,以为他要对我施暴,忙摇着双手连声说:“使不得使不得,余先生,你这样可不行,一夜夫妻百日恩,她这还挂着吊瓶……”


  “王妈你老误会了,我这跟晓寒闹着玩呢。”梓兴起身,对她讪讪一笑,说。


  “哦,是,是闹着玩的啊。”王妈带有怀疑地看向我,关我什么袅事,我脸一偏,闷着笑,险些憋出内伤。


  一周后我才出院,在这一周里,我妈来过一次,云汐跟OK也来过,只是没见司水寒。听云汐说自打从燕子洞回来后,她也没再见过司水寒,打电话给他也总是无法接通,云汐说他不知在搞什么鬼名堂,忙得跟国家元首似的。


  我出院后的第二天,梓兴早上去公司前对我说,晚上他要请司水寒吃饭,说是要好好感谢司水寒,让我晚上准备好,他到时会回来接我。


  别说,好些天没见到司水寒我还真想他,不知他身体康复得怎么样,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经过燕子洞坠河事件后,我心里对他有了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牵挂,或许这一生我跟他注定会纠缠不清了吧?管它呢,走一步看一步,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用过早餐我上楼给云汐打电话,梓兴请司水寒吃饭当然也有她的份,死妮子起先说话有气无力,一听我说晚上梓兴要请司水寒吃饭让我一并邀请她,就似一下被注入了兴奋剂,声音明显高了八度。可嘴上偏口是心非地说:“晚上我不知道有没有空呢,最近单位里一堆事儿凑一块了。要不到时我再给你电话吧,有空我一定会去。”


  忍住笑,我说:“去不去随便你,反正我老公走时让我给你电话,你要实在没空也没关系,工作为重嘛,不能为一餐饭而影响工作不是。挂了。”


  “慢着!”云汐急叫一声,又半晌不语,我问她抽什么风呢,她才期期艾艾地说:“请我,是你家梓兴……或是你的意思,还是司水寒……”


  “有什么区别吗?”我明知故问道。


  “你大爷!”听出我在调侃她,云汐立即变脸,恶狠狠咒骂一句便挂了电话。


  你二大爷!我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拉开柜门望着挂满黑、白、灰,三色的衣裳,头次发觉我的衣柜有点死气沉沉,少了春天的气息。


  或者,我该为这衣柜添些色彩了……


  手机在床上响,我转身拿起,是云汐打来的。


  “我说大小姐,你二大爷的,又有什么屁事儿?”我问。


  “你三大爷!我问你,司水寒的电话我一直打不通,刚打了还是无法接通,我又把电话打到律师楼,严小璐说司水寒出国了,具体回国日期还不知道呢。我就纳闷了,不知你家余梓兴晚上请的是哪一国的司水寒,是咱们认识的司水寒吗?”


  “他出国了?”我心里升起一线失落。


  “拜托,请客吃饭也要事先搞清楚要请之人在不在好吧?没搞清就先邀请到场嘉宾,有病啊你们二个?”


  “你才有病,谁知他会出国?再者说了,你不是不确定晚上能不能去的吗?转背你又急轰轰地把电话打去人家律师楼做什么?由此可见,你才有病!鉴定完毕。”


  在她发出咆哮之前我就果断挂了电话,以免惹祸的是嘴巴,受罪的却是耳朵。


  摁断跟云汐的通话后,我转拨给梓兴,他的秘书温霁给我接通了他办公室的二号专线,令我愤怒的是接电话的居然是吴馨,她用一种居高临下透着得意的口吻对我说:“什么火烧眉毛的事居然在工作时间把电话打进来?”


  “谁打的?”我听见梓兴问。


  “还能有谁,你夫人呗。”


  “给我。”


  好像梓兴夺过话筒时推了她一下,我听见吴馨在那头不满地轻声嘟哝了句。尔后梓兴略带歉意的声音响起:“老婆,我正准备打电话告诉你,晚上的饭局取消了,司水寒现人在国……”


  “什么时候吴馨可以自由出入你的办公室,并且成了你的接线专员?”我冷冷打断他,怒火在胸中沸腾,怎么可以把我的宽容和一再忍让视为懦弱好欺?是可忍,孰不可忍!“余梓兴,如果不想我马上赶过来,你就让她立刻、马上给我从公司滚蛋!”


  “杜晓寒,你算老几,凭什么让我滚?”吴馨在那头嚷嚷道。


  “还不给我住嘴!”梓兴紧接着厉声喝斥了她一句,随既对我说:“老婆,你别生气,她平时不来我这,我也不允许她随意进出我的办公室。刚才她是跑来跟我说要请几天假去外地,我没准她假,销售部最近忙得一塌糊涂,人手正紧缺着呢,这时候哪有假给她请。”


  我这都气冲上顶了,脑袋都气疼了,当我什么?百毒不侵是吧?我咬牙恶狠狠地冲着梓兴吼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万绿的董事长,还当我是你老婆,就告诉她。她不必请什么袅假,让她立刻去财务部结账,然后给我死回来拿了东西抱上她女儿给我消失!”


  “老婆,你别激动,你听我跟你说……”


  “有什么可说的?我没办法做到不激动,换做是我有了情夫,你打电话来让他给接了,还不知死活地拿话气你,你能做到泰山崩于前却面不改色安如磐石吗?已所不欲,何故却要强施于人?你还是不是我老公,有没有人性啊?”


  “怎么把问题又上升到人性的高度上了?这哪跟哪,扯得上吗?我不是你老公还能是谁的,Z国现今的婚姻法还没通过一夫多妻制呢。”


  “亏你有脸说这个,看来你是不预备让她滚蛋!行,你等着,我这就飞车过来。”


  “晓寒,一定要闹得人仰马翻吗?咱们不是都商量好的嘛,你何必跟吴馨一般见识,急于一时呢?你妈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也是长期领教过的。你这会赶吴馨走,不是要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吗?”


  “吴馨她都骑到我脖子上了,你觉得我还有心情去顾虑我妈会怎样吗?余梓兴,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要把我逼疯你才满意!”气归气,嚷归嚷,他提到我妈,我的声势不知不觉就弱了几分,我妈就像压在我心上的一座火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轻司我不愿也不想去引爆这座火山。


  “说不定疯也是有遗传……”吴馨嘀咕一半就被梓兴暴喝住,然后话筒里就寂静无声,我正要摔掉手机,梓兴声音又再度响起,用我从未曾听过的低声下气的语气哀求我道:“老婆,天大的事也等我晚上回来咱们再解决好不好?我向你保证,你妈走后我会立即送吴馨离开,永远不许她再介入到我们的生活当中来!我说到做到,就依我这一次好么?”


  我愤愤挂了电话。


  “那一年的寒风中,你化了很浓的妆……”


  那天前往海边冲浪在梓兴车上听他放了这首歌后,我回来就在网上下了这首歌,并设置成了我手机上的来电铃声。挂断跟梓兴的通话后手机还在我手上揣着没扔下呢,我理所当然以为电话是梓兴打来的,把手机贴到耳边就说:“你和吴馨都给我见鬼去吧!从没见过这世上有哪个女人衰到我杜晓寒这份儿上,到底我前世欠下你什么债,今世要被你和你的情妇这样来欺负?我告诉你余梓兴,我的忍耐不是没有限度的,别等到我爆发那天你才知道马王爷真的有三只眼!”


  “原来传说中的马王爷是女的呀,我倒想见识一下。”听筒里响起司水寒的调侃声。


  “呃,怎么会是你……”没想到电话会是司水寒打来的,无意泄了家丑,令我窘得无地自容。


  “是我,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不是。我只是感到有点意外。”顿顿,我又说:“你这是打的国际长途吗?你现在哪儿?”


  “不管我身在何方,只要你一声召唤,我就会立即飞来你身边。”


  “你就鬼扯吧。”我很感激他没有为吴馨跟梓兴的事追问我,精神一放松,嘴里就随意说道:“那我打算请你吃午饭,你来吗?”


  “你是要我重复刚才说过的话吗?”


  “刚才什么话?”


  “只要你一声召唤,我就会……”


  “噢。”我打断他,“那你飞来好了,我等你,不见不散。”


  “没诚意,请客吃饭你总得报个地点吧?总不能让我满榕城瞎逛,推开一家家餐馆饭店大门挨个去问去找不是。说吧,宝贝,咱们在哪见?”


  “司水寒,你……你此刻该不会真的下机回了国吧?”


  “杜晓寒,你从来都没看来电显示的习惯吗?我就在律师楼里呢,对不想见的人,我远在天边;而对我想见的人,则近在咫尺。听明白了么,我的小傻瓜。”


  额,怎么他也跟梓兴一样叫上我小傻瓜了,真要命!


  “快说吧,在哪见?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有其他美女约我,我可俏得紧,屁股后头一帮美女追着呢。”


  噗,“你少不要脸。”我不由自主嗔道。


  “呵,你是在跟我打情骂俏吗?”这坏东西,我声音一变他就能马上领会,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


  穿哪件衣服好呢?结束跟司水寒的通话后,我一看时间,差不多快到用餐时辰了,可望着先前敞开的衣柜门我犯起愁来,没一件是我想要穿上去见司水寒的。


  他二大爷的,为什么我从前就没想过要买一件颜色亮丽的衣服呢?


  出乎我意料的是,左挑右挑最后竟在被我塞到柜底的一堆衣物里,找到一套我格外满意的白色连衣裙。那还是上次跟云汐在“瑞祥”疯狂购物时买的,下面是条短百褶裙,为在梓兴面前扮老成扮端庄淑女,十五岁后我就再没穿过什么短裙。可这会,我想穿,我想找回自己的青春靓丽。


  化好妆,套上百褶裙,对镜自揽,我微一颦眉。想想,我抓过梳子把一头柔顺的长发用皮筋扎了起来。好多年不曾梳过马尾,感觉既怪异又兴奋。拉开鞋柜,我翻出一双白色轻便的运动鞋,把双脚套进去绑好鞋带,再对镜一照,我满意而笑。


  “要出去……哟,晓寒,这是你吗?”王妈跟外面进来,她好像正要上楼,看见我脚步轻盈地自楼上下来,马尾在脑后一甩一甩的,她一下没hold住,张嘴瞪着我愣在那了。


  我笑笑,“午饭我不在家吃,约了朋友。”


  “哦,啊,噢,知道知道,云汐跟外头正等着,让我进来喊你出去呢。”醒过神,王妈忙说。


  听说云汐在外面我心下一惊,这丫头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来了,来得可真不是时候,若带着她去见司水寒我该怎么解释?伤脑筋。


  走出大厅,四下一望--墙角那,源伯拿把花剪在剪茉莉花,云汐蹲在他边上,源伯正跟她叮嘱着什么。


  皱皱眉,我戴上宽边墨镜朝他们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云汐回头看我一眼,随既起立夸张地惊叫道:“哇噻,是我眼花看错还是我掉进时空隧道回到了十年前啊?晓寒,你搞什么鬼,这还是你吗?”


  我也不知怎么就起了玩心,摘下墨镜,张开两手原地转了一圈,“好看吧?鸡肚吧?”


  “鸡你个头!装嫩这种事打死我也干不出。”


  复又戴上墨镜,我仰面对她说:“偶尔装装嫩有益身心健康。”


  “屁!我说你该不会是受啥刺激脑筋不正常了吧?得一破墨镜一摘一戴搞什么鬼呀?”


  “你才不正常,你们全家都不正常。”我又取下墨镜,用手指勾着,甩甩,斜眼睨着她,眸光由她头上扫到脚下,不紧不慢地说:“就你这从头到脚的行头也就刚够买下这破墨镜的一只镜片。”


  “我爸妈可没招你哈,你问候他们做什么?有点素质好不好。”云汐瞪着我说。


  “好吧,想必你也没兴趣跟我这没素质的家伙一块出去。那么,拜拜~”我挥挥手,转身往车库走去。


  “喂,喂喂……”云汐追出二步,又返身大叫:“花,源伯,我的花,快给我……”


  我把车开出车库,云汐张开两手挡在车前,右手还握着一大捧茉莉花。坏坏地轰脚油门,我开着车向她猛撞上去,她尖叫着扔了手中的花仓皇窜开,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杜晓寒,我操你全家!”我踩下刹车后,她气急败坏扑上来咒骂道。


  “小姐,请注意你的素质,这样破口大骂像话吗?”


  “像画就该让你贴墙上了……”她骂咧咧地绕到副驾驶这边,没好气的大力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上来,白我一眼,说:“人以群分,当年咱们正是因为在空气中嗅到彼此身上相同的气息才迅速走到一块的。”


  “你自己都没袅素质还凭什么指责我?”


  “我没素质跟我指责你没素质有关系么,有么?”她翻翻眼,大言不惭地道。


  “你无耻的嘴脸很有老子当年的风范。”我说罢欲踩油门,她忽紧急叫停,下车拾起了那捧茉莉。我很奇怪,这妮子什么时候爱上花了?从前她常说情人节送女孩玫瑰的男人都肾虚,我也不明白送花跟男人的肾有什么扯事。


  “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茉莉花?”她上车我好奇问道。


  “我看你家这花开得很好,吴婶一定会喜欢,我拿回去搁在她房里,让她一次看个够。”


  “吴婶?你们家阿姨?”


  “嗯,就是上回跟你提到过的。”


  “跟我提过?什么时候你们家请阿姨还要向我汇报了呀。”


  “你什么狗记性,司水寒那次不是险些撞伤一个拾荒的阿姨,忆起没?”


  经云汐一提醒我想起来了,随口说:“看来你跟那吴婶还挺投缘嘛,不会是看在司水寒的份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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