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 53 章
“戴志国，薛福臣，你们马上去给我查那辆肇事车，24小时内全省搜查一定要追查到，否则主动辞职！”李希对着站起来的两人立马下命令
“是！”两人也是立马出去，随后的几名省公安厅领导也是立马跟随出去
“许司令员，孙毅同志，别的我不多说了，我现在就以华东省委命令你们立马把杜志刚带到这里来，他是省军区副政委，组织上要服从你们省军区！”李希对着两名少将军衔的军官说，这两人就是省军区司令员徐强跟政委孙毅
“好的，李书记，我们两个立马回去！”孙毅也是率先表态，省军区虽然归属于东部战区但是毕竟不是野战部队，奥豪斯还带有地方特性的，尤其孙毅还是省委常委所以也是服从李希，政委都表态了徐强也是立马附和
“同志们，恶性事件，太恶性啦，连我们堂堂的是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都敢光天化日下，来省委开会的路上下手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李希握紧了拳头，这是对他华东一把手权威的条形，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我建议我们以省委的名义....不，我建议我们所有的人写联名信一起向中央反应，我就不相信在中国能有人一手遮天！”
“联名信？”周长青看着李希，以省委名义倒是符合程序，至少经过省委同意！可是李希居然觉得一个华东省委分量不够，居然要写联名信，这样事情就大了。不仅仅代表华东省委，而是代表无数华东党政干部内心的一种愤怒！在官场上联名信的概念就相当于古代的撞景阳钟，明朝洪武年间为了防止皇帝言路闭塞就发明了景阳钟，只要有撞击景阳钟皇帝必须召见，这样可以使得国之大事不至于圣上不知晓，但是这样一来那位撞钟的官员就算是对的也因为撞钟要被流放三百里且无法开恩。所以只有遇到国难当头的大师才有忠臣冒死撞钟。李希如果这样做了虽然事情也许会有人处理但是少不了得到领导的这个评价----冲动不堪重用！
“我大不了省委书记不做，我们当官为了什么，还是那句话是为了自己过一过权力的瘾么，当官不为民不如回家卖番薯，这句老话一点不错。现在我们连我们自己的同志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工作？都是些大话空话！”李希走到范玉龙身边“范玉龙同志就牢牢谨记为人民服务，始终坚持把人民利益放在最高点，所以才能够经得起考验，我顺便说下前段时间有人举报范玉龙用自己权利干预别人婚姻导致离婚，夏建新你来说！”李希对着夏建新使了个眼色
“范玉龙同志不愧是我党培养的好干部，使我们华东官场的杰出代表，我们纪委经过详细的侦查，范玉龙同志跟周丽莎姑娘的爱情是经得起考验的，是自由相爱的，并不是外界传说的利用权力硬拆！”夏建新在短短几天内带着工作人员至少走访了数十位范玉龙以及周丽莎身边的人员得出的一致结论
“既然范玉龙在我们华东带了个好头，我看这个头要带到底，不仅家庭状况，个人经济，家庭经济经营状况都要一五一十详详细细给我去查，从我开始，从省委与开始各个厅级单位一级一级往下差！”李希很强硬，做出这样的表态。他把范玉龙先作为表率表扬了一番然后以范玉龙的事迹来要求别人也向范玉龙学习，这样自己也可以在十九大的时候增加政治筹码。同时也扯开联名信的话题，不得不说作为省委一把手还是很有套路的，现在众人已经只想着这样不被查而忽略了那个所谓的联名信吴芳芳事件！这一切只有范玉龙心知肚明，李希书记虽然口上不停指挥省公安厅，省军区，也要上联名信，也表现出作为华东第一负责人的愤怒，但确是雷声大雨点小，一点实际意义都没有。现在的情况看来会议结束也不会以省委名义向中央汇报了。自己捅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李希在全省领导干部面前表扬了翻也算是对他的工作认真地报酬了，范玉龙不由得笑了笑
“李书记，那联名信的事情？”周秉义看着范玉龙那神色，也听出李希话里有话，不过依然提到
“写，我马上叫秘书起草，然后愿意的都签字，不愿意的不强求！”李希到底把联名信上交不上交上去范玉龙不知道，不过肯定让众人签字，谁第一个签就代表谁最服从省委书记，所以那张打印机刚出来还热乎的纸头上面，省长周长青第一个签下了他的名字，随后省委常委一次传阅签字，然后才是其余的人。李希看着很满意，这就是权利威望，整个华东的干部没有一个敢不听他的，什么叫一言九鼎，什么叫绝对权力，这就是！这一次别开生面的常委扩大会范玉龙也是很失望，他知道这份联名信就是一种对于李希的政治投靠。并不会真的交上去，只是因为周秉义在催促李希也刚好想验证下自己权威的一件产物而已！
“秉义同志，你会议结束了留一下！”李希等到众人签完字也是面带微笑对着周秉义说
“好的，李书记！”周秉义不知道为何李希要单独找他没有找范玉龙
“老周啊，你今年多大了啊？”会议结束后，李希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了
“李书记，我今天正好60！”周秉义右手做了个6的字样，朝着李希示意了下
“60了，按理来说早在两年前你就应该退居二线，但是一来你工作实在勤勉，二来东临也少不了你这样的稳重，所以我还是建议省委多放在一线两年的！”周秉义能够如此年龄担任市长确实是李希开的口，杨远辉一百个不同意也抵不过李希的一句话
“是啊，本来是去人大的，后来因为省教育厅祁厅长退休想在东临就让他担任人大主任了...”周秉义也是苦笑，
“老周啊，我们干部讲究的是年轻化，因为年轻人他的思维....”李希打断了周秉义的话
“李书记，是不是你现在代表省委找我谈话让我退休？”周秉义又打断了李希的话
“老周啊，不要有情绪，干部退休制度我们党已经从80年代废除干部终生制就开始了！”李希以为周秉义有抵触情绪，也是在慢慢开导，“按理来说这也不是我具体职责，找组织部门和你谈话就行了，就是因为我考虑到一个你也是德高望重，第二确实工作勤勉，所以我亲自和你先交流下意见！”
“我服从组织安排，愿意退休，我也早就考虑过了！”周秉义并没有太多表情，其实退休早在他脑子过了几十遍，他之所以马不停蹄要办成吴芳芳这件事情就是为了退休做打算
“你正好60岁，我看可以明年两会的时候提名你担任市□□，你们那个侯瑞林好像已经超年龄了吧？”李希早已经为他准备好的出路，看来并非是一棍子打死，至少还能发挥余热
“我服从省委决定，但是我只想知道谁会接替我？邱家龙么？”正常来说走的人不应该过问下一任，但是周秉义有太多的舍不得所以还是问了
“怎么？他胜任不了么？”李希听着中扮演的口气，似乎很不服气
“从业务能力上讲毫无问题，但是从组织纪律以及个人德行上讲差很多，远远达不到一个正厅级政府部门一把手的水平！”周秉义毫不客气把邱家龙评价了翻，不管是否客观至少表明了周秉义的态度。前任对于后继者的评价非常重要，甚至很多都作为重要依据，以此来培养接班人，不过周秉义至少让李希知道了自己不同意邱家龙接班
“好的，这是你的态度我知道了”李希点了点头
“问过玉龙同志的意见没？毕竟他才是东临市委一号，也是以后和他搭班子，他的意见不得不考虑啊！”周秉义感觉到李希很想提拔邱家龙，看来自己的意见李希不会考虑只能搬出范玉龙了
“就是因为考虑到班子的和谐，所以需要你去做玉龙同志的思想工作。老周啊你是老党员了，工作上有点分歧在所难免的，毕竟我们可不搞一言堂！”李希话里有话，一言堂不就是说现在范玉龙在搞一言堂，而用邱家龙就是为了解除这种独断专行么？
“李书记，实不相瞒，玉龙同志是我搭档这么多年，搭档这么多人里面最能够和平相处，善于采纳意见的！还有，我坚决认为邱家龙同志不能够担任我的职务！李书记，我告辞了，今天还要回东临呢！”周秉义表明完态度就站起来，虽然省委对于干部任用有着绝对权力，但是周秉义也要让李希知道，邱家龙能够被你上头看好，但是却不能够被同僚看好，你用他就代表着不切实际！
李希看着周秉义出门，想张开嘴，但还是抿了抿嘴忍住了，今天的事情对他来说所是个不小的打击，现实手底下的市政法委书记前往参会途中被袭击，后是自己看好的东临市长接班人竟然会遭到如此大的抵触，当初任用范玉龙虽然也有很多不同的声音，但是没有一个在他省委书记面前跟周秉义一样态度如此坚决的
范玉龙还没到医院，张茜都已经在门口等他了。本来东临到南业也就2小时的路程，但张茜一听到自己父亲出事后立马跟徐春明以最快速度赶来，只见那辆黑色悍马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绿的不到一小时就到华东省人民医院。
“张茜，你怎么来了？”范玉龙很惊讶的看着张茜，不过觉得这话多余，自己的父亲受伤了女儿不来谁来？
“玉龙，你混蛋！”张茜狠狠地打了范玉龙一巴掌，范玉龙没任何表情，也没阻挡，结结实实的受了一掌
“你干嘛不阻挡？”张茜打了之后，也是愣在那里
“这一巴掌我该受，害你父亲受苦了！”范玉龙很是愧疚，要不是因为自己一查到底的原则，也不至于这么多人受伤，先是徐震私人，后是张洪亮，还有周秉义誓死冲在前面，将来还不知道会是自己身边的谁
“我，玉龙我！”张茜语无伦次，立马用手摸着范玉龙的脸，“对不起哦，玉龙，我以为你会挡住的，疼么？”
“没事，去看看你爸！”范玉龙也是拉下张茜的手
“玉龙！”张茜趴在范玉龙身上哭了起来
“别这样！”范玉龙不知所措，立马推开张茜随后自顾自往前走，张茜只能跟在身后
病房里，医生已经给这里做了全面的检查，张洪亮左手骨折，头部轻微脑震荡，身上多处擦伤，尤其腰间跟大腿处已经撞击到多年前的旧伤发作，需要静养至少一个月才可以。陪着张洪亮一起前来的省委办公室副主任马长发也是回去报告了。范玉龙看着这位老战友心里很不是滋味，很难想象要是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他会怎么样？张茜如果今天是拿着刀来要为父亲报仇，他会不会站着不动让她捅？
“范书记！”张洪亮眼睛刚闭上模模糊糊听到张茜再叫玉龙玉龙就睁开，果然范玉龙就在旁边！
“快休息，伯父！”范玉龙连忙走过去
“没事，这点伤算什么，我当年在刑警大队的时候，曾经被别人一到插到差点命都没！”张洪亮很是骄傲自己的过去，和隋唐演义的尉迟恭一样，老爱在李世民面前显摆自己的功劳
“我知道，伯父你是优秀的人民警察！”范玉龙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爸，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炫耀，赶紧休息吧！！”张倩看着也是心疼，自己的父亲也太啰嗦了，现在休息最重要
“是啊，伯父赶紧休息吧！”徐春明也是不忍心，听到张洪亮出事，徐春明也是立刻赶来
“你们两个出去，我跟范书记聊几句！”张洪亮挥了挥手，对着徐春明和张茜说
“不行，再聊工作你命都要没了！”张茜开始顶嘴
“出去！”张洪亮口气严厉起来，张茜还是站在原地不肯走，徐春明只能拉着他出去了
“范书记，快坐！”张洪亮努力的使自己坐起来，但是腰间盘很疼，还是有点使不上劲
“躺着，没事！”范玉龙赶紧找了个靠垫给他
“范书记，我这次外面跑是跑不动了，但一摊子事情我放心不下。你这样马上安排我回东临的医院，案子的跟踪我看可以让赖文峰副局长负责，其他的我在医院也可以通过电话让他们来向我汇报不至于衔接不上！”张洪亮说话声音很小，范玉龙知道这是因为张洪亮在撞击过程中胸骨也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伯父，身体重要，吴芳芳的事情李希书记说的地，已经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了，省委都够不到，我看这件事情可以换换了，当时要外松里紧继续追捕审讯一切有关她的情况，我知道你在医院坐不住，可以和你一样安排。另外我还想和你聊聊春明的事情！”范玉龙这番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说的，眼下只能这样了
“春明的天一新城，你是说他引进另外一个投资商的事情么？”张洪亮也是在周云龙那里听说，自己虽然很多疑问，但是出于组织原则还是没去多问
“是啊，引进投资越多，是也对我们东临的开放发展有利，但是关键问题在于春明驾驭的了么？这么多年同学，我真是为他捏把汗！”范玉龙其实心里也很担心，徐春明历来习惯了成功，也习惯了险中求胜！
“谢谢你对春明的关心，说实话我原先也不同意春明这样，但是徐明达也说了，他年纪一步一步上来，也是力不从心了，只能守好自己的产业就行了，其他的拼搏也只能由得春明了”的确，为了这件天一新城两个项目联合开发的事宜，张洪亮可没少跟徐明达沟通
“若是龙达集团能来东临投资，那是再好不过了！几个主管经济建设，招商的负责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很开心，可是我总感觉开心不起来，是不是我带入了个人情感了啊？”范玉龙到了现在，才和张洪亮透露出内心情感，如果被别人知道人家来投资自己不开心，那自己就是个经济建设的罪魁祸首了
“范书记，我们都不是圣人，所以有点情感在所难免，毕竟你和春明他们的关系虽然没有出手帮助过，但是心里很挂念我也知道！”没出手帮助，在范玉龙听来酸酸的，为了一句权利用于人民，自己家人过得何尝不是小老百姓的生活啊？
“还有个事情，伯父你今年多大了啊？”
“还差3个月55周岁了！”张洪亮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问他年龄
“之前你也当过区长，区委书记，副市长，现在还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局长，所以我想在明年人大会议上提名你担任东临市市长一职！”范玉龙说的很是恳切
“提名我？周市长呢？”
“秉义同志年龄到了，不得不离开一线岗位！”其实范玉龙跟周秉义搭档才是最合适的，一个稳重成熟，一个思维活跃大刀霍斧，两个人都能够听取意见相辅相成
“我怕我干不好！”张洪亮知道，市长一职如果是市委书记提名那可以说基本上板上钉钉了
“所以我需要你一个马上养好身体，第二准备熟悉经济建设的业务，但是你有个有钱的女婿始终会对你产生不利的因素！”范玉龙也考虑到了这点，自己也只是因为多年前跟徐春明是同学就被省纪委，检查组约谈，别说现在有个身家百亿的准女婿了
“孩子们的事情，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何况他们认识的时候明达集团已经是龙头企业了！而且我以我的党性保证，我从来没有给后代以权谋私过，你也知道张茜的艺术细胞相当强，早年去留学买车都是自己挣到的！”张洪亮唉声叹气，她知道他的女如此张扬将会是他的软肋，会是政治上被攻击的把柄，他爱就是因为敏锐的嗅觉才立马让张茜回国，想不到还是被人攻击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提名你，省委组织部马上要找我跟秉义同志谈话，先前我就和秉义同志就达成默契，一致认为你担任东临市长一职是对全局有利的！”
“可是我并不是市委副书记啊，一般性都是市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接任的吧！”的确，张洪亮只是市委常委，在常委排名第五，而在此之前的邱家龙年纪比他小，排名比他前，他确实没有邱家龙有竞争力，甚至想都没想过
“我之前还是徐仓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代市长就被调到东临来直接任命市委书记。我们当官并不是排资论辈，就是要看工作，邱家龙性格急躁，好功心强，是个改革搞建设的人物，但是只会进攻不顾后果这很严重！所以我打算在观察下他！”说实话，搞经济建设确实需要邱家龙这种人物，但是范玉龙担心如果邱家龙一旦成为政府第一人后，到底会不会更加急攻心切不计后果，说实话他就是没底所以才否决邱家龙的
“我感谢两位领导对我的信任，我真怕担不起这担子，说实话我都已经做好进入人大或者政协的打算了！”
“伯父，我离不开你啊，还需要你给我压压阵脚！”范玉龙说的是客气话也是实话，现在常委会都有周秉义给自己周全，以后周秉义将退出常委会若是找不到一个有足够威望来支持自己的，真的很难通过很多决议！
“范书记，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跟你干到底！”张洪亮眼睛湿润，这么多年终于又一个理解他的人，都说公安库，公安是和平年底牺牲最多的，张洪亮不怕牺牲就怕别人不懂他。
“不是我，是党！我们从加入党的那天起就宣誓要跟着党走！”
“对，是党！范书记，我还要跟你汇报下我为什么急着要回东临，之前你让我们调查的SK俱乐部组织已经有新的眉目了！”
“什么眉目？”
“钓鱼，有新的鱼上钩了！”要是在两小时前张洪亮说这话范玉龙肯定很开心，因为犯罪分子一个一个浮出水面，可是就在刚刚的别开生面的常委会让他认识到，就算自己的提拔恩师也并不是嫉恶如仇，充满党性的共产主义者，所以高兴之余带出淡淡的优思
“怎么？省委常委扩大会开的不好么？我们要追查SK俱乐部少不了得到省委的支持，如果我追查的定性的话，那肯定要上报省纪委，省检察院，省公安厅认可的！”张洪亮看到范玉龙没有之前听到那种喜悦一猜就猜到哪里不对
“保证自己身体的情况下继续查，万事我顶着呢”范玉龙很艰难说出这几个字，这需要代价的，有的热血共产主义者就是容不下腐败分子，他做不到与腐败分子共存，对于腐败他绝对是零容忍
“好，我一定全力以赴！我以一个老警察来保证抓到一个绝不会手软！”张洪亮用着最后的力气，握紧了拳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先回东临立即安排你转院的事情！”范玉龙看到张洪亮坚定的表情，也很是欣慰
“好！”范玉龙立即离开医院，在门口看到张茜跟徐春明也没多说什么，毕竟都是工作的事情他不想别人知道
“莎莎，一一今天怎么样啊？”他对于周丽莎很是歉意，这么多年没帮到一丝如今孩子生这么大的病自己却只能想办法不能立即奔赴美国治疗也是一阵委屈
“刚精神状态还不错，不过肯定是越快治疗越好。美国的爱立信医院我已经刚刚缴纳了30万的保证金进行先期治疗，我原先的那套房子我妈今天也去中介了，挂在那里准备卖掉！”莎莎回答的很平静
“什么，那套你毕业之后你妈给你买的？那不行，那是你父母辛苦了一辈子的，怎么可以卖呢？我另外一套安置房已经挂上去了，你的赶紧下架！”范玉龙急了，这样一来自己倒好像是无所事事了像个陌生人
“那不然怎么办？我那套还算锡惠区的核心地段，将近一万二一个平方，到手可以有个一百二十万，你就算祁龙那套安置房买了能有几个钱？才4500一个平方，顶多也就60万，杯水车薪能干什么？”周丽莎早就把事情算的很清楚，或许在通信公司的缘故，对于计算特别精明，范玉龙也被说的哑口无言，生平最喜欢用自己的只是来劝勉别人如今却像个学生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
“好的，我知道了！”范玉龙挂完电话心情异常沉重，是啊自己能够够帮上什么呢？周丽莎说的句句在理，自己原先担心的也隐约而出，周秉义在耳边和自己的谈话也是异常醒目了，爱情能敌过现实么？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自己确实无能为力，这是一场爱情与权利的考验，只要范玉龙愿意可以随随便便解决，但是这并不是他愿意做的，他不想用手中权力来做任何交换
周丽莎挂完电话觉得自己说重了，当初爱上范玉龙就不是为了钱，如今却拿钱来说事，明显自己不对立马又拿起电话回拨过去
“怎么啦？”范玉龙接起电话，每次接到周丽莎的电话，都是很温柔的
“刚刚对不起，我知道你为了一一忙前忙后，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担心钱的事情，我已经想好办法了！”周丽莎口吻异常温柔
“是我不好，自己儿子没能帮上一丝，还要你卖房子！我在人前是市委书记，掌管GDP万亿的经济大市，可是我在家却是一个没用的爸爸，自己的孩子居然都救不了无能为力，我第一次知道我这么的挫！”范玉龙言语中带着凄凉，更是自嘲，无能！自己的无能
“傻瓜，我就是爱这样的你啊，好了你好好工作吧，我看会电视散散心！”
“生活大爆炸么？”范玉龙一猜就知道电视剧名字
“嗯，每次心情不好，谢尔顿都会给我带来开心，他比你有用！”生活大爆炸，两个人从学生时代就开始追剧。相对于成长的烦恼，生活大爆炸更贴近生活，更受年轻人喜欢！美式幽默让周丽莎点评为最好看的美剧，从第一季看到现在第九季，一集都没少过！
“那你看吧，早点睡觉，我今天来不了了好，还在南业呢！”
“你当心点，太晚了就别过来，反正也是过来睡一晚”
“难道我在你身边，你没感到特别安全么？”
“哼，你也就这点作用了！”
“我就只能当个你的白开水和守卫者么？”
“那你还想当什么？”
“切，我还不稀罕呢！”小吵小闹，打情骂俏，这就是情侣。两个人不打不骂不爱不恨就说嘛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了
范玉龙紧急回到东临市委大楼，因为今天秘书告诉他有很多急件，他需要一个一个审核签字才可以继续下一步，所以刚到办公室就看文件
“鸡汤？”范玉龙又闻到熟悉的味道，又是鸡汤，到底是谁送来的今天秘书郑彬好像告诉自己的时候才7点多，早就下班了啊
范玉龙看了看办公室的内部电话资料，找到徐春娇的就拨了过去
“玉龙哥哥！”刚拨通就有人接
“春娇啊，睡觉了么？”范玉龙看了看时间，已经12点了原本打算明天再问，但是好奇心实在重所以才打个电话问问
“还没呢范，玉龙哥哥”
“春娇，我问你啊，我桌子上的鸡汤是你送来的么？”
“怎么啦？玉龙哥哥，他们说你工作辛苦没营养，我就炖点鸡汤啊，你放心鸡是我叫别人收集的老母鸡，”徐春娇以为是自己鸡汤炖的不好所以开始解释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是5点下班么，这么还会弄鸡汤，这要到几点啊？”
“没啊，我5点下班了就去叫他们杀鸡，我开始慢慢炖啊，炖好了再送来啊，秘书处难道不应该做这个关心来的事情么？”徐春娇觉得很正常没什么不可思议
“哦，春娇，这个秘书是主要负责一些领导交办任务，并不是生活秘书，你看我这个级别还不能配备生活秘书呢。这个对我也是不好的，然后你现在还是黄金年龄，可以下班了出去逛逛街，玩玩啊什么的，不要还在加班啊！”范玉龙只能从自身角度跟女孩子角度来跟徐春娇讲，他怕讲重了女孩子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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