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绯闻
想着同一个房间里,东方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
绯闻男女主角共处一室,明天不知又要编出什么了。
越来越纠缠不清了。
真是害人不浅。
讨厌他……
竟然这么坦坦荡荡的出现了,换作是我,会躲起来吧。
换作是任何人,都会躲起来吧?
到底是英雄,还是笨蛋?
竟然还说我是笨蛋!
简直是气死人!
话虽如此。
但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确实安心了不少。
两个人就一直这么坐着,门外人声鼎沸,门里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不知道该说是喧闹,还是安静。
我看着窗外面的天空,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在等什么,我不知道。
可是没有什么能做的,除了等。
和你走的时候好像啊。
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等。
等你回来。
或是,等自己离开。
就这么等到天地合的那一天,我再与君绝。
身后有人敲门,东方拓冷冷的开口:
“收拾行李,半小时后出发。”
“去哪里?”
“伦敦。”
伦敦?我愣在原地。
你在伦敦!
你在那里!
“可是,湖歌……”不知道湖歌现在怎么样了,知道这件事了没?
不知道湖歌会有什么反应。
“你现在,还是先管自己吧!”
东方打开我的衣橱,把衣服一古脑的往床上扔。
“这是什么?”东方拿起一个铁盒。
“不行!”我像发了疯的冲过去,把铁盒抱进怀里。
东方震惊于我的反应,他从未见过我如此激动。
他一定会抓住不放的。
“多带几件外套,天气凉了。”
东方走出去,被拒绝的难堪在脸上一闪而过。
对不起,我低头看着怀中的盒子,只是,只是……
只是……
坐在飞机上,有种荒唐的想法。
如果我可以飞的再高些,路过众神的宫殿,我一定要大笑三声。
天大的讽刺。
我竟然在逃亡。
命运的神奇,我逃亡向曾经有你的国度。
“我会尽量抽出时间陪你的。”
“不用,你尽管忙你的。”我推辞。
还是不要太接近,并不想和这个王子有太多牵连。
“别的女人从来都是抱怨我陪的时间太少,工作太忙,说我是陌生人。你却嫌我时间多?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呢。”东方懒洋洋的躺在头等舱的座椅里,听不出是认真还是玩笑。
“我不是你女朋友。”我看着外面的漆黑。
“不是么?报纸上可是这么写的。”
他取出那份报纸,在我面前晃。
“又不是真的。”
“你怎知不是?”
“难道是么?”
我转头看他。
东方突然笑了,笑得竟有几分温柔的影子。
不是冰冷的钻石一样的闪耀,也不是太阳的温暖。
像月亮。
沉静的有几分醉意。
“你若开心微笑,一定很美。”
“祝小安生日快乐!”梓子用力撞着我的杯子,可乐飞溅出来。
“有什么生日愿望?”你坐在我旁边,温柔的笑。
我笑着摆头。
应该没有别的奢求了,我能想到的幸福,都已经得到了。我能拥有的全部,都已经在眼前了。
你,梓子,湖歌,不应该再有别的奢求了。
“你想去的那个学校呢?”湖歌插话。
“那个学校条件很苛刻的。”
“是啊,能去的华人很少的。”
“小安,换一家吧,太辛苦了。”
“香港的一些摄影学院也很不错的。”
“而且伦敦花销那么大,打工都要累死了。”
“要是再摔了盘子,你就完了。”
“我也会舍不得你走啊。”
“别指望我们到那边去看你。”
我未说一语,梓子和湖歌已经激烈的讨论开了。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连申请都还没交呢。”我拍拍手,“要许愿了!”
“是你,一定没问题的。”你笑着亲我的脸颊。
我笑着看你,有你真好。
对啊,还有这件事,要和你一起去伦敦。
双手合十,实现愿望吧!
很少去争取的,可是你改变了我。
你生活的那个精彩世界,我也想要拥有呢。想加入你的生活,用同样光彩夺目的身份。
那一年并没有考取那所梦寐以求的大学。
现在回想,那时的我,虽然期望的梦想落空了,当时却一点都不觉得难过,你和梓子坐在我旁边,安慰的话听得我想笑,并不失望,因为那时我想拥有的都已经拥有了。最重要的人都围在身边,每天都迫不及待的开始。
始终觉得那份幸福很奢侈,一面不安,一面又每天都很兴奋的开始。心情起起落落的,就算现在死掉也无憾的念头,总是会偶尔闪过脑际,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那间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是在第二年收到的。
日子过得混混沌沌的时候,你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那年夏天结束,我们短短的只有一年又四个月又十四天的爱情,也一起结束了。
你飞向白日晴空,我卷缩在黑暗里。
总是告诉自己,那个夏天不会再有了,你也一样。
你离开已有一年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活了过来。至今仍难相信。
打开信箱,一封信静静的躺在里面。
不会是你。
你走后,没有电话,没有信,没有电邮。
不知道你过得如何,不知道你在伦敦的哪里,有关你的一切都消失了。
感激你的体贴,不再出现。你一定也在忍耐吧,是不是也有好几次拿起电话,又硬生生的扔下。或者,再走过相同的路,不敢抬头;听到同一首歌,马上狼狈的转身走掉。
你也在很努力的要忘记我吧?
我,在要努力的忘记你。
还记得当时的自己,静止一样的站在信箱前面。
短短的几个字,就是看不明白一样。
UniversityofLondon
不敢置信,有没有看错。
--我要带你去伦敦……
有人背后拍我的肩,转身,梓子站在身后笑。
“小安,我有个好消息。”
“什么?”我把信封藏到背后。
“我要去伦敦了!”
伦敦?!
我僵直的站在那里,老天爷的玩笑竟然还未结束。
“你可以来伦敦找我,”梓子笑着抱我,“然后就可以去见关河了。”
不知道梓子是用什么心情说出的这句话。
明明,梓子也在恋着你的。
“那,湖歌呢?”煞风景的问题,不过不能忘记他。
“不知道。”梓子把我抱得更紧,“如果湖歌也能去就好了。”
声音轻轻的,好像生日许愿一样。
和梓子手拉着手上楼,另一只手里把信封握得死死的。
是天意安排,看着那枚信封,我努力让自己相信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取出已经很久没用的相机,鼓起勇气试着重新开始,用全新的面貌,站到你面前。
用一个光彩夺目全新的我。
可是,相机举到眼前,却无论如何也不敢从取景器中看出去,不敢睁开眼,手抖得不停,没有力气按下快门。
脑海里,全都是你的痛苦眼神。还有梓子的笑。
不敢看!
不敢看!
眼睛睁不开,不敢看过去。
连相机都举不起,怎么去上学?怎么去见你?
抱着你送的相机,全身都在发抖的我,迷茫中又一次哭了。
自己始终是那个胆小畏怯的小女孩,从来学不会勇敢,所以只是逃,只是沉默,只是安静的等着你来靠近。
你鼓励我,给我勇气,温柔的笑着看我。
就算全世界都放弃了我,我也知道,你会笑着走过来说,小安,不错哦。
碰不到你的脸
触不到梦里微笑的人
顶层的高级套房,歌星竟然可以过得这么奢侈?每次看到他都会有自己真失败的感觉。
深黑色的天幕始终笼罩,无论路灯和楼宇多么亮,都像在黑暗中挣扎,在这样的高度看下去尤其明显。夜晚有让人变成熟,变现实的魅力。
无力的挣扎,黑夜依旧。
我坐在床上,无聊的换着电视频道。
不想出去,不想一个人孤单的在伦敦游荡。
你答应要带我来的伦敦,要和你一起才有意义。
有些事情,两个人一起才有意义。
总会听到有人轻松潇洒的说,离开了又怎么样?
谁离了谁都能活。是啊,都能活,离开时虽然难受得要死,可心里很清楚,我会活过来,不会死。
可活过了,便知道,离开你的活,已没有好与不好的区别,没有痛不痛的感觉。
我想好好的活,便不能没有你。
遇到再多的难题时都在想,没关系,至少还有你在。
外面风雨在大,往你怀里靠靠,便觉得雷声没那么恐怖。
你是那个比起自己还要相信的人,宁愿伤害自己也要保护的人。
还记得那天的走廊,你鼓起勇气拥抱我,安慰我说:
小安,不怕,我在这里。
这么重要的人,竟然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
“你就一直这么闷着?”东方一脸疲惫的进来。
“不想出去。”
“明天有场戏要在教堂拍,很漂亮,去看看么?”他倒在我旁边。
“不用了。”我推辞。
“郑湖歌太可怜了。”东方说,“同居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只会说不,还不如哑巴。”
“不是同居。”我纠正他。
“又一个不字。”东方笑着看我,“说个是字我听听。”
我关上电视,看着他。
“是合租。”
“哈哈哈哈!”东方一阵大笑。
不理他,我下床去给自己倒水。
“你第一个遇见的人如果是我,该多好啊。”
东方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我尽量不去想这个男人说的话,都有些什么意义。
反正只是偶然同路。
有时想想,其实,真的有命运吧。
所有的人,都是随波逐流。
偶尔的相逢,也会有分开的时候。
渺小的我们,没有能力去控制什么,只是挣扎着,努力着。
呼吸,不要沉没。
就像现在的我和东方拓。
“你不是要给我写爱情歌曲么?那就去教堂。”东方站起来,戴上墨镜,潇洒的仰起下巴。
“我穿新郎装很帅的。”
呵,败给这个骄傲的男人了。
“我好郁闷啊!”我大喊着进门。
“怎么了?”你系着围裙跑出来。
“你又打赌输了?”我看着你的围裙,又泄气又心疼。
梓子和湖歌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没办法。”你无所谓的耸耸肩。“该死的公牛队。”
“公牛?”我转头看沙发上的两个人。
“公牛和--”
“爵士。”你在厨房喊。
“87-86?”
“你怎么知道?”你从厨房探出头来。
“乔丹最后一秒绝杀?”
我转头再看沙发上这两只蛀虫。
“我负责饭后洗碗的。”梓子主动坦白。
“我负责摆碗筷。”湖歌不知耻的笑。
“蛀虫!唾弃你们。”
“那你去帮忙啊!”
“不许!”你果然从厨房里大喊。
两个人吃准了你怕我烫伤不准我进厨房,晃头晃脑的嚣张。
“哦,亲爱的。”我故意甜腻腻的笑。
跑过去挽住你的胳膊。
“走,我们出去二人世界。”
你笑着看我,一脸的温柔。
就算背景音是湖歌和梓子的呕吐声,也丝毫不在乎。
奇怪那时的自己,明明什么都焦头烂额,那么失败,却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是你张开双臂,给我搭起个遮风避雨的天地。
外面再大的风风雨雨,都消失了。
这样放肆自己去相信和依靠一个人,却一点都不觉得是冒险的行为。
我相信,所有这一切,都是你的魔力。
好庆幸,第一次便认出了你。
省去了百转千徊的周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安心相守。
“你刚刚说郁闷。”吃过饭,你拉着我去散步。
“呃,还不是作业不够好。”已经不在意了。
“你很聪明的,却总是不够努力。”你笑着看我。
“我都要做吐血了。”我抗议。
“真的么?”你根本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我的确是很偷懒的人。
得清闲便清闲,能省事的决不费事。
一点都不像你。
你总是那么努力,那么认真。
我还记得你工作间里的一地的废纸团。
每张展开,在我看来都会是一栋很完美的建筑。可你却依旧不满意。
你喜欢站在窗户前面,眼睛却没有看着窗外的风景,好像是看得更远。
也许,你只是想藏起你当时的表情。
苦恼,却又坚持。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表情。
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都小的可怜,作业不满意,要读的书太多,感觉梓子变得遥远了,这些......
那一刻的你让我心疼。
却束手无策。
对不起,关河。
第一次看到东方束起张扬的长发,背影竟和你有些相似。
东方穿着白色的礼服,难掩的独特气质,安静深沉的站在神坛前。
无可否认,他是个出色的男人。相貌,才华,气质,金钱,地位。更甚的,他竟然可以让人尖叫,激动到哭。那会是种怎么样感觉?
我从来没大声叫过,唯一的呐喊是在篮球场边为湖歌加油。
声音还远不如梓子的响亮。
梓子说,那种感觉是无法压抑的。不能控制的要叫喊出声,不是为了让对方听到,而是要让自己听到。
尖叫时,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冷不冷?”东方走过来。
伦敦的雾气的确让我觉得不舒服。
“没事。”我摇摇头,手里捧着暖茶。
“还要再等一下,剧本有些改动。”
真不习惯他如此细心。
我看着他,不知要如何回答。说好,似乎我是在等他;说不好,好像又糟蹋了他的好意。
东方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那边在叫你。”我伸手指向东方的后方,女主角正穿着白纱对这里招手。
“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东方转身走开。
走了两步又停住,不放心的看着我。“听到了没?”
“好。”我点点头。
我哪里都不认得,能跑到哪里去。
歌曲的旋律放了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几个镜头。
东方站在神坛前,转身。看着美丽的新娘,一身白纱,一步步走近。
东方幸福且深情的微笑,牵起新娘的手。
湖歌的曲子一如既往的安慰着我,温柔低缓的围绕。
听着自己的歌词被东方深情款款的唱出,总觉得是在梦境中,很奇怪的感觉,那样不真实。
东方的确是个出色的艺人,当他摆出那种深情的表情时,我的心竟然跟着狂跳了一拍。难以相信这是我认识的那个男人,那个嘲笑爱情,连温存时都闪着冰冷眼神的男人。
再看下去会被欺骗。
我转身走出去。
我不乱跑,我对自己说,站在门外不算乱跑。
如果东方吼我,我就可以这么回答。
呵呵,我摇头笑自己,真是人在矮檐下,连大声说话也不会了。
教堂外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薄雾笼罩中,似没有尽头。
四周一片安静,没有喧嚣的城市声音。
一片绿色的草场,一辆蓝色的轿车从远处开过来。
擦身的一刹那,突然一阵震颤。
金丝镜框,竖起的长发,黑色的衬衫。
车里的人和你那么相似。
我急转过身,只看到一路烟尘。
是你么?
来不及细想,我追了上去,车子远远的一个点,渐渐消失。
不死心的,又跑到下个十字路口。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四下张望,除了我,什么都没有。
真的是你么?真的那么巧么?
不会是你吧?
我努力着朝下一个路口走去,希望有不同的风景。
没有,没有,没有……
我终于无力的跪下,气喘吁吁的看着四周的空旷。
真心祈祷。
任何一个怜悯我的神啊,让我见到你吧!
那是很久以来,第一次那么专心致志的做一件事。
总是会不自觉地走神,看书时忽然想到还有东西没买,考试时想着考完之后大家去哪里玩,大家一起聊天时又会不自觉地想起家里没读完的书。
总是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上星期还喜欢的鞋子下星期就厌烦了,同一个作者写的书,第二本就觉得无聊了,昨天还钟情绿茶,今天又换了橙汁。
总是犹豫不决,卷发还是直发?咖啡还是茶?要不要去看那场电影?饭后去散步还是游泳?游泳要穿哪件泳衣?
唯独你,唯独等你的这个晚上,如此的专心致志。
只是想着你,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你的第一次出现,你路灯底下的笑容,你总是显得智慧的金丝框眼镜,你忧郁温柔的长发,还有你离开时紧皱的眉头。
你,你,你,你,你……都是你!
疯狂的念头,没有任何理性的原因,只是觉得还能再见到你。
所以,决定在这里等你。
漆黑的夜晚,远远的几盏路灯,我倚在一根灯柱下面,看着面前的公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歌声,竟然是我们的歌。
为了你,什么疯狂的事都做过;为了你,总是能变得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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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nearorfar
--小安,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梓子的声音。
--要斯文,彬彬有礼,要绅士风度。他能了解我的心意,会忽然说出一句让我感动的想哭的话,会自然的说出我心里的想法。
Likeasongoflovethatclingstome
--有事情一定要叫我,知道么?湖歌的声音。
--好。
Howthethoughtofyoudoesthingstome
Neverbeforehassomeonebeenmore
--呐,小安,我们还能在一起多久呢?大家互相说秘密,三个人一起的日子。”
--小安,我们的回忆,是不是就要结束了?再见面就总是说,以前大家一起怎样,以前的我们做过什么,或者很惊奇得听着别人的近况,发现对于对方,自己了解的越来越少,好像自己正在一点一点消失一样。现在想想,未来的我们会不会伤心啊?
Unforgettableineveryway
’ay
--我喜欢你有那么恐怖么?
,ncredible
Thatsomeonesounforgettable
ThinksthatIamunforgettabletoo
--不怕输是因为不在乎么?你的声音。
--也许吧。
--会不会因为怕输,所以不敢在乎?有在乎过么?
Unforgettableineveryway
’ay
--关河,他……他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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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一定没问题的。
Thatsomeonesounforgettable
ThinksthatIamunforgettabletoo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吧?我的声音。
--为什么不呢?
“长安!你疯了!你这个笨蛋到底哪根筋不对啊?”
看到东方用力地关上车门,朝我冲过来,紧皱的眉头,张牙舞爪的长发,全都显示了他的怒气。
“你是哪天生日?”不想和他吵,不想说不用他管那种任性的话。
他愣了愣,坐到我旁边。
“我不知道,很久不过了。”
“呵呵,你真不是一般的冷酷呢。”
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暖暖的光好像溢出来一样,温温柔柔的,闪闪亮亮的黄色。
“你怎么了?”东方奇怪的看着我。
“你说,今晚的月亮,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啊?”
东方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我,不再说话。
“是不是只要抬头,就能看得到啊?”
“这么漂亮的月亮,有没有试着伸手去抓过它啊?”
我伸出手,月光从手指中露了出来。
“像那天晚上,那一晚那么漂亮的月亮,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了?滴了可乐的生日蛋糕,真的不好吃呢,奶油粘到头发上也很难洗呢。”
好想念那个晚上,那个所有幸福都得到的晚上,好想念那间房间,梓子和关河经常出现的地方,好想念湖歌,从小到大不怕我麻烦的人。
“想回去。”
想回到那个时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所有梦想的,追求的都已经发生,都已经在我身旁,没有任何阴影的幸福,闪闪耀眼的幸福,有让人相信任何奇迹都可以发生的魔力。
“真想回到那个时候呢。”
东方默默的牵起我的手,把我带回车里。
紧抿着唇,一个字也没有再说。
车里面好安静。
世界上,第二个关河在哪里啊?这是湖歌问我的。
就在那晚我生病,东方来探望我之后。
还记得他们当时的对话,湖歌低沉的说,不希望再有第二个关河出现。
就是因为只有那一个,才甘心让自己这么落魄的。我坦白回答。
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落魄?
像鬼多过人。我和湖歌大笑。
可以和湖歌坦白的提起你,觉得自己似乎痊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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