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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出气


  舒夫人看到公子星受宠,气的牙痒痒,心里只想报复他。公子独当然知道母亲此刻的心情,要是让这虞贱人的杂种随意出入宫内,那他的计划不就全泡汤了吗?这对于他来说算是晴天霹雳,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的。他更怕这公子星泄露出琉璃盏的下落,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想发生什么意外。待桓公和公子星离开后,舒夫人母子这才原形毕露。

  “夫人,武良人说魏国的侍卫,不,是使者今晚子时就到。她说,让夫人您放心,这使者是她亲侄儿,一定会帮她渡过难过的。只是,他出国时候太急,没有两国来往的密函,怕是惹大王怀疑,还望夫人想想法子。”小桃红不紧不慢道。

  舒夫人听完觉得武良人的话不可全信,她说话慌慌张张,显然是想欲盖弥彰,掩藏什么;“哼,这真是她说的?”

  “回夫人,千真万确。这是武良人亲口对奴婢说的,不过,奴婢看她说话的时候很是着急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干嘛?”小桃红回答道。

  公子独想了想武良人的话,摇了摇头:“母亲孩儿觉得此时进宫万万不妥,这其一她连这魏人的身份都搞不清,显然是在害怕什么?其二,父王晚上是不会处理政事的,这要是惹恼了父王,只会让父王对我们徒增厌烦。”

  舒夫人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嗯,独儿说的没错。本宫也是这么想的,这次要是陷害不成功,以后就没有我们的好日子过了,本宫是决不会让这虞贱人的儿子骑在我的头上耀武扬威的。所以我们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公子独笑道:“还是母亲深思熟虑,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告诉她,让她的侄儿明日再来;这密函在明日卯时之前我会派人交给她。”

  小桃红听完看了一眼舒夫人,舒夫人点了点头笑道:“就按独儿的意思去办,还是独儿深知我心。我们母子齐心协力,让公子星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为成大事能屈能伸,这些都是母亲您教给孩儿的。放心吧,这次一定能将他打入深渊,跟我斗,他不配。只是这么快就把他推入悬崖,以后没有劲敌的日子想想就索然无味。“公子独说到后面感慨道。

  小桃红听夫人和大殿下信心满满,一心想要铲除三殿下,心里也很高兴。“那奴婢这就去秋凝斋传话。”

  “不知为何,本宫最近总是有些担忧,这田星齐来者不善,有他这个绊脚石在,就没有我们母子一天好日子过。这次我们必须将他一举拿下,让他断了救虞贱人的念想;俗话说斩草先除根,这虞贱人多在这世上停留一天,本宫就不得安宁。”舒夫人心虚道。

  公子独转念一想,笑道:“母亲不必担忧,听闻这东夷的飞火流萤蚊最是厉害,那体型比普通的蚊子大三倍还不止。要是让这蚊子去疯咬虞母亲,以她的小身板肯定是招架不住的;这还不够,我们还要亲自让他看到他母亲被上千只蚊子叮咬的画面,想想他那欲哭无泪的表情我就开心。”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舒夫人担心道。

  公子独却不以为然,“母亲您就放心吧,孩儿一定会为您除这口恶气的,这田星齐就算是有通天的能耐看他如何去救他的母亲?”

  舒夫人觉得公子独说的有理,毕竟这事必须要将它湮没雪藏起来,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只是这事我们还是不要太过张扬,要是让你父王知道就不好了。”

  “孩儿自有分寸。谁要惹我母亲不痛快,我定叫他知道我田独的厉害。好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孩儿就先告退了,母亲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母亲了。”公子独拿着折扇恭敬道。

  舒夫人看到公子独胸有成竹的样子倒也放心。她眼神不自觉的落到了尚冰身上,居然多了几分羞涩,不知为什么此时越看他越是顺眼,越是难耐。她告诉自己要忍住,尚冰是毒,碰了就会上瘾,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想想他就要从此跟随独儿了,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为了独儿她才决定忍痛割爱,对自己下狠心。

  “也好,本想让你陪本宫一起饮饮茶,吃吃点心;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就不再留你了。尚冰是个老实人,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况且他长你几岁,对他说话你要客气点,不要那么盛气凌人;要是尚冰在你那里受了什么委屈,别怪我这个做母亲的翻脸无情。要知道他可是你舅父派来保护本宫的,本宫不许他有一点点闪失,你听明白了吗?”舒夫人平生从未说过这么多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尚冰她是这么的在意,这么的留恋。

  公子独打量着母亲,看她的变化像是初谈恋爱的少女一样娇羞,他再看看尚冰,依旧是低着头,看到他的脸都红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难道是母亲中意尚冰大人?尚冰,你觉得我母亲怎么样?”

  舒夫人听完儿子的调侃有些生气,她转过头不说话想听尚冰说。尚冰有些木讷,他好久才反应过来,“夫人,人很好。”

  “好?那我母亲是怎样个好法?不如尚冰大人举例说说,放心吧,我这个人嘴巴严得很,肯定不会对外说的。”公子独搭在尚冰的肩上说道。

  尚冰有些不好意思推开公子独先行一步离开了。舒夫人转过身来颠怒道:“这个榆木脑袋,说一句赞美本宫的话就那么难吗?枉费本宫对他一往情深……”

  “一往情深?母亲说是对谁一往情深?”公子独故意道。

  舒夫人看到儿子逼问,赶紧打趣道:“你母亲还能对谁一往情深,当然是你父王了;你仔细数数,你父王有多少天没有来凤鸾宫了?这个老没良心的,想起人家就用甜言蜜语勾人家的魂,用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老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廉价?”

  “这个嘛,我这个做儿子的也不好多说什么。要是母亲没什么事的话,孩儿就先告退了。”说着他扇着扇子似懂非懂的离开了凤鸾宫。

  果然一切都按公子独他们的计划行事,公子星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决定自己去见招拆招,最终还是被人给设计陷害了。这一切都要从第二天上早朝开始。

  桓公看了看魏国来的密函,他挥了挥手,太监高喊一声:“宣魏国使者觐见!”

  公孙云陨想起昨晚姑母来的书信,他本不想做这个苟且之事;只是身在魏国,为了救回魏国三公子他别无选择。公子星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就是那天和自己比武的那个人。公孙云陨看到公子星那一刻显得是那么不自然,直到他走到朝堂上跪了下来。“拜见桓公,小人是奉吾王之命来接公子献回宫的。还望桓公开恩放了我们公子。”

  “这密函上说是你们魏王让你来的?既然是你们魏人丢了,为何来我临淄要人?”桓公质疑道。

  公孙云陨想起书信上的字,他低着头认真道:“小人确实是受我们大王差遣来临淄要人的,实不相瞒,我们公子从小贪玩,他在宫中听闻你们齐人武艺高超,就想来临淄切磋武艺。谁曾想他不仅没有比成还差点将命给丢了。”

  公子星听他话的意思很是奇怪,他记得那天明明是自己与他过招,看到大树倒塌还想救他来着,他现在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而血口喷人呢?

  “回父王,儿臣认识他。他是那个从魏国来的剑客,那天情况特殊,他有宝物加持,儿臣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后来儿臣反败为胜也算是走运。”公子星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公孙云陨。

  公孙云陨像是看见鬼一样瘫倒在地,惊恐万分;惹得朝堂上的官吏都有些发慌。他举止慌张怪诞,“你不要过来,就是他,他抢走了我们的国宝还要杀人灭口,你还我们公子命来。”说着向公子星扑了过来。

  公子独上去一脚踢开公孙云陨,怒道:“你说什么?那个魏国武士是你们的公子?这么说来是你们大王指使他暗害于我?”

  桓公越听越糊涂,他着急道:“独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一五一十的跟寡人讲清楚。”

  公子星觉得心里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在想难道这事真的跟他有关?可是他又没有得罪过魏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公子独瞥了一眼公孙云陨,装作很生气道:“父王有所不知,昨晚儿臣入睡时分听到细微脚步声,心料不好,假装入睡。儿臣侧睡之际看到窗外的明晃晃的刀光一闪而过,就知道有刺客。哼,那刺客穿着夜行衣,手脚麻利,要不是儿臣先下手为强将刺客一招擒住,恐怕孩儿早就命丧黄泉了。”

  桓公赶紧下来打量着公子独,心疼道:“独儿,你怎么样了?快让父王看看,你受伤没?”

  “回父王,儿臣无碍。有劳父王牵挂,只是这刺客一事实在窝心,儿臣让它止于卷阳宫,免得闹得人心惶惶。”公子独谦逊道。

  公子星看到大哥说这话的时候如此轻松,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的。他有些紧张,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一样,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不早说?这宫里的侍卫何在?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刺客都警惕不到?寡人要你们这些废物何用?品侍卫,你身为侍卫总管可有话要说?”桓公生气道。

  品侍卫跪下,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都是卑职失职,让大殿下受惊了。卑职该死,还请大王责罚。”

  桓公怒道:“该死,要是独儿有什么闪失,提着人头来见寡人。”

  品侍卫看到大王生气,赶紧说道:“大王息怒,都是属下的人办事不利。卑职一定严罚他们,往后大殿下的安危就有卑职亲自负责。大王,您看,行么?”

  ‘这可是你说的,寡人可没有逼你。你最好说道做到,否则寡人要了你的狗命。“

  公子独赶紧扶起品侍卫,他替他解围道:“父王这事您就别怪总侍卫大人了,依儿臣之建,这魏人行凶定是受人指使,要是不查出这幕后主使是谁,我们只能惶恐度日了。”

  “此话怎讲?”桓公有些后怕道。

  公子独解释道:“这魏国刺客能轻松入宫想来这幕后主使来历也不简单,父王您仔细想想,昨夜他谋害儿臣未遂,难不保他还有同党余孽留在临淄城内继续行凶;我们对敌人毫无头绪,而他们却像是有备而来,不然儿臣的卷阳宫怎会轻松被他踩点?”

  公孙云陨听完吓了一跳,他哀求道:“冤枉啊,我们公子生性纯良决不会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对了,小人想起来三月初六那天,小人奉我们公子命令,与他比武,谁料他武艺高超,我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见小人薄弱,便黑着良心昧了我们的国宝北冥剑。我们公子不服誓死要夺回我们的国宝,他让小人回去准备人马。只是后面发生了什么,小人就不知道了。”

  公子星看到他居然和那天豪爽的剑客判若两人,他急道:“你胡说,我怎会是那恃强凌弱之人?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公子独故意道:“如果我推理没错的话,那幕后主使就是三弟你吧?你别再这里装无辜了,我们谁都知道,论演技,谁能比的过你啊?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吧?你觉得观众眼瞎啊?”

  公子星看到公子独那副冷嘲热讽的丑恶嘴脸,他忽然意识到原来他们早就狼狈为奸了。“我没有,父王,你应该知道孩儿是不会做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的。况且你有何证据说我是幕后主使?”

  桓公看到公子星突然心生厌恶,他有些复杂的眼光看着公子星,公子星觉得心里怪怪的。“寡人问你,你真的没有动邪念,派人去杀害你大哥?”

  公子星知道父王也不相信自己,他觉得自己的辩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容不得马虎。“没有。”

  桓公觉得他的心都要碎了,枉费他这么信任公子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心狠,要杀害公子独。他冷冷道:“那好,传魏国刺客,寡人定要看看是谁在幕后搞鬼?”

  “鬼啊,大魔鬼。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给你磕头了。”公子献如同疯了一般跪在公子星脚下,模样疯癫,不像是正常人。

  所有人都没想到堂堂的魏国刺客(公子)居然会沦落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场面。他们都为他感到唏嘘。舒夫人和小桃红在大殿外注视着这一切,就好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掌控在她手掌心一样。

  “父王,疯子是不会撒谎的。我问你,是谁让你来的?说!”公子独半跪着拉着公子献问道,所有人都期待着他的回答。

  公子献抓耳挠腮,胡乱扯着头发,癫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坏人,我要杀人,杀,杀,杀,把你们都杀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区区一个疯子又能证明了什么?大王,老臣觉得这魏人的话不可轻信,会不会是大殿下对三殿下有什么误会?亲兄弟打架拌嘴是常事,要是被有心之人挑拨离间钻了空子就不好了。”司马大人说道。

  司空大人却不这么认为,“大王,老臣觉得司马大人此言不妥。大殿下贵为代理丞相,身份何等尊贵,岂能容得一点闪失?况且大殿上贵为王室血脉,说不定将来还是王位继承人;要是这刺客之事不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定是难以服众;这让我大齐国天威何在,脸面何存?”

  “要证据,可以,这把就是北冥剑吧?果然寒光四射,居然是把冰剑,这魏国的国宝果然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话说?”公子独趁着公子星不注意拔掉他腰间的佩剑,食指敲了下北冥剑,手差点被冻僵。

  桓公看到此剑,有些生气道:“那你为何刚才不提,难道你是有什么事瞒着寡人?”

  舒夫人拍了拍手走进大殿,她走到桓公身边笑道:“眼看到了寒冬,农夫在挑柴禾的路上遇到了一条冻僵的蛇,他心地善良,想要救活蛇。就把蛇放进他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它,终于蛇被救活了。农夫很是高兴想要摸它,没想到却被这蛇反咬一口,而一命呜呼了。”

  “夫人是什么意思?”桓公不解道。

  舒夫人指着公子星笑道:“他就是冷酷无情的冬蛇,大王你莫要做这心善的农夫,这蛇发起狠来可是六亲不认,冷血的狠。”

  “难道父王和舒母亲是如此看待儿臣的?哼,原来从始至终,父王都未曾相信过我,亏我还以为父王是真心待我的?”公子星早该料到这舒夫人能如此轻松下床肯定是计划好的,只怪自己太轻敌了。

  舒夫人看到公子星失落,趁机打击道:“大王,您可不能姑息养奸。这田星齐简直是大逆不道,他今个儿敢对自己的亲兄长下毒手,明个儿说不定就是大王您了。这农夫与蛇就是典型的例子,枉你对他再好,到头来他都没有把您当成自己人。姑息养奸只会让您后患无穷,这公子星实在过于阴险狡诈,您要是就这么放任下去,让我们大齐的百姓如何看待大王您?家不平何以平天下?大王该是您做抉择的时刻了。”

  公子独的那些官吏都喊着:“大王圣明,请抉择。”说着乌泱泱的都跪了下去。只有像司马,御史等官吏没有下跪。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寡人最后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来桓公的心早已倒戈到公子独母子身边,公子星显然不想再多解释什么。

  他突然想到事发当天公主霜也在,他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三月初六那天,我确实与魏人比武来着,只不过这北冥剑是他赠送与我的。事发当天,四妹也在,父王要是不信,可以传四妹问个明白。”

  不一会儿公主霜也来了,她看到大殿上气氛威严,舒母亲和大哥也在。舒母亲一直在跟她使眼色,她都收到。“女儿拜见父王,舒母亲。不知父王传唤女儿所谓何事?”

  “寡人问你,三月初六那天你可见过你三哥?”桓公问道。

  公主霜看到大哥的脸色,心虚道:“回,回父王。女儿三月初六那天正陪舒母亲禅修,并未离开过宫内。”

  “大王,霜儿那天确实是陪臣妾禅修来着。这孩子最近心事烦闷,臣妾想要禅修开导她走出苦海。霜儿这孩子也懂事,悟性也快,颇有臣妾当年的影子,臣妾很是欣慰。”说着偷偷为她扬起大拇指。

  公子星看到公主霜居然满口否认,他有些难以接受。“四妹那天喝醉了酒,还是我亲自带她去客栈休息的。四妹,你好好想想,三月初七那天你醒来是否还在客栈?”

  “三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为何要如此诋毁于我?霜儿知道喝酒有失风雅,况且我是齐国公主,怎会出宫酗酒,做出这些荒唐事?”说着她还有点委屈道。

  公子星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撇清于自己的关系,他有些心累。“我田星齐行的端做得正,你们以为这样诬陷我,我就怕了吗?”

  “父王,这三弟明显是看我和我母亲不顺眼,他派人暗杀孩儿,幸亏孩儿福大命大这才夺过一劫。可怜我母亲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要是这田星齐对我母亲暗下毒手,她肯定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这罪责一,暗杀王兄,其罪当诛;罪责二,勾结敌国,想祸国殃民,其罪当斩。只是孩儿想不通他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利用父王对他的信任,这才无法无天,原来他对父王的忠诚都是装的;看来他真的阴险狡诈之徒。我知道了,他肯定是为了救他母亲,看我们不爽,想伺机报复。”公子独说的像是真的一样。

  桓公听完打了公子星一记耳光,“枉费寡人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背着寡人做出这些伤天害理之事,你真的是太让寡人心寒了。”

  公子星脸上并不算疼,疼的是心里。他没想到连父王都会和他们为伍。他笑道:“对,我就是在报复。我母亲对父王那么好,您却不相信她,而是任由他人诬陷入狱。那莫夫人的死根本就于我母亲无关,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独断专行。总有一天,您会知道您是多么的无知,多么愚蠢。”

  “来人呐,把他给我压入天牢。公子星谋害兄长,勾结敌国,其罪当诛;寡人念他是寡人血脉就多留他既然,等待秋后问斩吧!”桓公转过身不再看公子星,他不知道现在他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

  公子星被带走后,他有些累了回宫去了。卧在床榻上,他脑海中始终闪现这公子星的话:“对,我就是在报复。我母亲对父王那么好,您却不相信她,而是任由他人诬陷入狱。那莫夫人的死根本就于我母亲无关,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独断专行。总有一天,您会知道您是多么的无知,多么愚蠢。””

  “大王,奴才看您心事烦闷。已经为您点上这忘忧香了,大王要是有什么烦闷事不妨跟老奴讲,老奴权当是大王的垃圾桶了。”李公公扇着扇子小心道。

  桓公右手托着脑袋,半睁着眼睛。声音有些干涩“你说,星齐真的是那十恶不赦之人吗?这孩子平日看起来那么懂事,寡人不相信他是装的。唉,打在他身上,痛在寡人心里。寡人实在是难以接受,也不愿意接受。”

  李公公想了想说道:“一叶障目。大王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被细微的事物而遮蔽住了所有的风景。那抛去眼前的叶子,大王是不是换个视角就发现这一切就都大不相同了呢?”

  “你是说先叫寡人不去想星齐的不好,而是重新而论。老东西,果然够精辟,这样寡人的心情是好了许多。”桓公这才恢复好心情,喜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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