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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参佛入道


  翟城主于次日昏迷,再次睁眼,已身处羊角城,风雪渐大,厚厚积雪淹没膝盖。羊角城位处德邦-国与北秋国交境,过了羊角城便是德邦-国境内,到了自己地盘,安心许多。一路走来损失不少人马,翟城主提醒众人,:“这羊角城虽然比邻德邦-国,可危险之处胜过任何地方,不少势力在此割据,能人异士茫茫多,各自小心些,在此停歇两日,做好补给,再次赶路。”

  苏玺和赵愁对翟城主抱拳行礼。:“此行承蒙照顾,我二人便在此拜别翟城主。”

  “何须如此,停息两日,养好精神随我前去黎明之城,我受二位恩惠不浅,还未行答谢之礼,怎可离去?”翟城主一脸焦急神色,连忙伸手拉住苏玺,自从赵愁出面赶走玉战蜂之后,便有意结交二人,倘若将二人带回黎明之城,必然不惧玉荣,还可能略胜一筹,那诡异天雷怎会凭空出现,多半是二人的手笔。

  “翟城主无需如此,吉人自有天佑,我二人对你并无恩情。”苏玺谢绝翟城主好意。

  “不如我与翟城主一并回去,连行数月,实属疲乏,欲往贵府修身养性。”赵愁说道,而那吴英异常激动,一拳锤在羸弱的马匹身上,马匹顺势晕倒在地,翟城主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他,翟茉则是捂着嘴出声。这些时日翟茉与赵愁形影不离,俩人倒是像亲姐妹一般,而那翟尤却是许久不见,在羊角城之外三十里地时,她曾漏过一次面。

  “赵姑娘保重,你已如约,那与我苏玺不在有关联,望姑娘往后万事如意。”苏玺与赵愁抱拳行礼,将脖子上一颗殷红的宝石摘下,递给了赵愁。赵愁面无表情,内心大喜过望,体内血液不断翻涌,面色潮红。“玄水驻囊,桥安何处?枷锁已破,后路可有?王权在握,如何建安?”

  苏玺三问,令原本面色潮红的脸瞬间苍白,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玄水居安,桥落浮山,虽破枷锁,浮山长卧,宁碎王权,稀隐于荒。”

  苏玺抬头,看了看天空,浓浓云彩,翻滚不息,“无须如此,就事论事,切勿滥杀无辜”

  赵愁向苏玺行侧福之礼,“牢记公子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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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萍城,一座临崖而立的巨大城堡,高墙耸立,一望无际,城墙之下十里之内寸草不生,荒芜一片,城堡后面是一条巨大山壑,山谷之中鸟语花香,景色美丽,左边是蓝色的彩带花,右边是粉色牛角花,两边上山各自流下一条泉水,在谷底聚集成河流,两边山顶,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草地,田地,牵牛郎躺在树荫下安然打着瞌睡,水牛悠闲吃着绿草。山下人家炊烟了了,鸡鸣狗吠,略显嘈杂。

  玉荣站在城墙之上,望向十里之外的空旷荒地。“你泽叔怎么样了”

  “回父亲,二叔只是普通昏迷,并无大碍。”玉战蜂跟在老人身后,那天看到玉泽被一道天雷劈中,浑身漆黑,当场不省人事,着实把他吓得不轻,马不停蹄的赶回家中,没过多少日,玉泽便醒了过来,全然无恙。

  “亏是对方没有痛下杀手,你二叔才能有惊无险的回来,若是女子真如你所说般,黎明之城可就棘手了。这些年虽说联手对抗朱氏,但他保留了大部分实力,心中算计的可是我们玉萍城,之前还有我与你二叔对他们造成一些威慑,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那女子真的归顺翟家,我与你二叔的优势荡然无存,假以时日待他们养精蓄锐,兵将来犯,定是苦战!”玉荣一阵后怕,玉泽初醒之日,胡言乱语,疯子一般,待一觉之后,又与常人无异,甚是奇怪,当天还与其婢女鼾战一番,生龙活虎。

  “我们不是还有广元军和谢山智,有他二人外加你与二叔,何惧?”玉战蜂并非修士,乃江湖把式,随有点技俩,认知短浅,不曾见过修士之间的杀伐。

  “广元军足智多谋,过于狡猾,自视甚高吃不得半点亏,不可深交,如今他的卖弄不过是有利可图。谢山智实力是有,可独立性太强,从不喜欢与别人为伍,若非缘分,实难结交。”玉荣深深叹了一口气,数位高手皆在玉萍城,可不能为他所用,实在遗憾。

  “那拜神台一群人............”

  “住口,回去吃饭吧。”玉荣直接打断玉战蜂的话,有些话不是可以乱说的。

  玉战蜂悻悻然,不敢再多言,急忙岔开话题,“此次前去寻宝之人数十万人,而我在一个学塾里面寻了一副琴,不知有何用,但我看其声色醇正,便带回,此行便只带回这一件。”

  “也罢,缘至难躲,祸至难防,且不管是不是宝物,那旧庭先不用去管了。你带人去巡视边境去吧。”将玉战蜂打发走,走向了玉泽的屋舍。

  高墙之外,天地萧瑟,枯枝落叶,昏暗天空夹杂干燥寒冷的空气,即使床上厚厚棉袄,亦是难以抵挡这份寒潮,世界上有多少人,都在这无情寒冷中倒地不起。高墙之内,春野草绿,花开遍地,与外面是两个世界,草长莺飞,百花齐放,暖阳悬空。传闻草地在几千年前曾是几位神灵战斗的地方,有一位神灵便是花神,身受重伤,囚禁在此地数百年,此地被神性侵蚀,留下了花神道韵,使此地常年如春,百花齐放,从不凋谢。玉泽坐在当口之上,此位置可以一览山谷两旁美景,在每日清晨时分,河流之上更是雾气蒸腾,云遮雾绕,恍若仙境,甚是壮丽。两泉交汇之处,有七尺圆潭,名浴仙潭,相传是花神沐浴的地方,那潭中有一条纯白小蛇,通人性,若有人前去打水,便会蜿蜒而上,攀附在打水人手臂之上,却从不离开。

  “大哥,何事需你亲自前来。”玉泽赶忙站起身给玉荣让座。

  “接密探会话,确有一女子跟随翟辉一同前往黎明之城,此次我心中常闷,总觉有大事将起,待你伤势痊愈,共商决策。”往日翟辉忌惮他兄弟二人,两城一直相安无事,早十几年黎明之城携二十万大军前来夺城,自家领三十万迎敌,却是只支撑了半年,便败下阵,若非临崖地的周泉出兵解围,只怕这玉萍城早已沦陷。

  黎明之地西面临海,常年疾风骤雨,生存条件苛刻,无时无刻不在生死之间来回徘徊,雨水过多导致土地贫瘠,疾风肆虐更是让作物毫无生存空间。往内陆便是石山,地势险要,陡峭,崎岖,想比西面,更是实物匮乏,山中长一藤,名铁刺鞭,可依石而生,生命力顽强,此藤灌养育众多飞禽走兽,而黎明之城的百姓多以打猎为生,性情凶悍,体力强壮,有食生肉饮热血的习惯。

  玉荣自是知道,两地生存条件极大差异,相比黎明之城,玉萍城的百姓就像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稚童般,从小生活化境好,和谐,安定,若是打仗,真没有拿得出手的实力与风格。

  “听闻消息,皇朝遣三千军士赶往旧庭,北秋国不甘落后,也是在同天派遣两千争先,而最近极北冰原原著居民却是集结队伍,试图抵挡前往旧庭的人,妄想独吞旧庭中所有宝物。其他大陆亦有不少人马,早就闻讯而来。”玉泽乃山上修士,消息自然是灵通,知道许多俗子百姓不知道的消息。

  “峰儿与你去了一趟旧庭,带回的那把古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玉荣非常之难言,他俩算是最先到达的那一批人,可找到的东西,简直让人难以接受。

  “未曾发现,与普通琴瑟没有区别,似乎只是娱乐用的。”玉泽赫然不已,每提起这个,都觉得是他自己的无能。

  “那其他事先不用管,现在有两个事,第一,皇朝欲想收复三地,当初皇上无能,此三地被分裂,朝廷前后发起四次战争,四场皆以失败告终,才变成如今这副破败山河模样。第二个是北秋想以举国之力,对我们发动战争,当然这个消息暂时不敢确定是否准确,无风不起浪,不得不提防。翟辉也是想囤积势力,进犯我玉萍城,他馋我玉萍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玉荣无奈说道,世事生变皆在天理之中。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些事,若真的是命运安排,即使我们拼上性命也无济于事。”作为修士,他自是知道命运一事,本身就是无法以人力去更变的东西。

  可自古当雄心者,无人惧生死,系苍生者,无人可作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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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角城地域不广,共三个地名两镇一宗。白麻镇,是羊角城里贫穷的土著人居住的地方,一个繁荣的地方,是少不了穷人支持的,而羊角城作为无法之地,牛鬼蛇神拢聚。西锦城,来往商客和羊角城的烧金窟,在哪里的人非富即贵,各种能人异士。暗影宗,是羊角城话事人和霸主,在羊角城有很大威名,其惨不忍睹的杀人手法,令人闻风丧胆,好在这个宗门的人,几乎不会出现在其他地方。

  顺着一条布满碎石的小道,走向白麻镇,满地牛粪羊屎,阵阵粪草臭味扑鼻而来,鸡鸭狗猪的叫声络绎不绝,在夹杂着街道上小贩吆喝声,喧闹不已,在这凛冬之初,所有人身上都略显单薄,或是双手拢袖,或是哈气取暖,显然不愿放过一丝热气。一街上,只有卖餐食的小摊面前会有人驻足片刻,不管买不买,吃不吃,站在火炉旁便不会太冷,摊主偶尔也会出言提醒,若是时间站久了,便会影响生意。而那些买寻常物件和衣服饰物的摊贩面前,十分萧条,即使他们的价格已经很低,就算路人穿的在如何单薄,也无一人驻足问价,就算整天都卖不出去一件,也不敢提前回家,必须要等到晚上街上行人寥寥,方才作罢,而每天支撑他们坚持下去的便是腹中空空与家中儿女,只得希望下一位可以买走一件。

  满地泥沼,,腥臭难闻,可这些人似乎毫不在意,艰难生活令他们忘却了这腥臭的味道,径直往里走,地势偏高,路面不在泥泞,周围好像有人打扫过,一个寺庙,名落难庙,庙中有一老和尚和三位小沙弥,小沙弥都是镇上抛弃的孤儿。

  以至午时,桌上两盘素菜,一屉熟面,四人围桌而食,寺庙不大,两尊佛像,佛前拜堂,佛后居安,倒也是全能。苏玺坐在寺庙门口,瓦缸里舀出两瓢水,洗了脸。擦了鞋。整了整衣襟,等待着老和尚出来,似乎不知道怎么组织开场白,有点急促不安。

  约莫半个时辰,老和尚吃完,吩咐三位小沙弥洗碗,打扫院子,给佛像添香,面色和蔼,摸了摸他们的小光头。两位从不相见的人,在互视的瞬间,心头涌上无数话语,似乎永远也说不完。

  苏玺双手合十,向老和尚作揖行礼,先前去佛前上香,老和尚阻止了,说是承受不起,两人傻站在原地,两两无言,就像是两位从不曾相见的有情人,听父母之命前来相会一般,一时间两人竟是哈哈大笑,眼角有泪光。

  老和尚开口。“虽不曾见过,贫僧旧居骈偶之地,亦是神心向往,今得见真人,实属有幸。”

  “徒有虚名,枉费高僧仰慕之情。”苏玺说道。

  “不曾枉费,先生今日至此,已知所寻之人在何处了吗?”老和尚开口问道。

  “寻人之事,不急一时,如今天下变化之大,我实属诧异,一路行来,略有耳闻,可否为我谈解今时天下之大向?”那三更入室盗窃,鸡鸣背犁下田,既有穷人的低声下气,也有富人的昂首挺胸,记忆中那种单纯的人性,已然变得如此复杂。

  “贫僧与公子谈论这种事,可就是班门弄斧,只说这世间,与数千年之前,变化确实之大,若让我细说,则是言而不尽,先说百善之首,既有割肉煮粥之子,也有吞噬骨肉之父,纵使千言万语,难道其中曲折,若说谁错了,也未必,症结在于世俗变化,大势如此。大丈夫顶天立地,却为了权誉名利用尽肮脏手段,愧对圣贤为天下争来《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语,若有真君子,也定埋没于伦理之下,不为世处,如日而终也无几人可知其名讳;闺中佳秀,操刺蒙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至头悬红盖,那个不是趋炎附势,嫌贫爱富?‘贞洁’二字只在书上。凭一副俏脸蛋,以此为本,朝朝斜眉,搔首弄姿,惹得多少精壮汉子直不起腰,又让多少青楼女子受下这份罪!”老和尚义愤填膺,语气颇为不善,对这世道满腹牢骚!

  听得苏玺捧腹大笑,“参禅高僧也能说得此番话?”

  “如何说不得?且不说说与说不得,我并非什么参禅高僧,我原三清一脉,与人赴约一场,奈何技不如人,应对方赌约弃道参佛两百年,若非如此,我定要重振圣贤规矩,教这天下人如何做人!每每神游至此,只怪贫僧能力不够,道法不高,心中一口不畅之气,久久不能舒怀。”在这小小羊角城,那些肮脏事都足以让老和尚恶心的只想吐,可以无可奈何!便只能闭目塞耳,静心打坐。

  原来这高僧也是一个趣人,这独一无二的见解,可让苏玺笑个不停!老和尚说的比较片面,可事实便是如此,数千年前,此等做派便隐有发生,只是那时规矩森严,一经发现杀一儆百,不少念头刚有苗头,在这种规矩下,逐渐枯萎!

  “你可曾想过,若天下皆如你意愿那般存在,跟神灵有何区别?若非人性与神性背道而驰,又怎么会引发那场大战?人族又凭什么赢得了那场大战?”不知不觉间,苏玺与老和尚来到了小镇后面的山上,前方悬崖,两人临崖而立,两只袖袍随风舞动。

  老和尚黯然说道:“于此事,贫道无言,于你是最有资格评论,若当初没有你们这些人,就不会有如今这样的天下。而今在此,只为等你归来,明天午时来此,我可为你破除封印。”

  苏玺没有过多言语,回到庙里,与几位小沙弥说话,刚开始小沙弥说话还挺拘谨,一板一眼,聊开心以后,完全将佛礼抛之脑后,竟是拉起苏玺直奔河边摸鱼去了。

  在在言语之中,为首较大的沙弥叫知心,体格壮硕,十三年岁,性格洒脱,第二个叫知世,九年岁,性格沉稳,说话不多,最小的叫知我,七年岁,由于年龄小不太敢说话。此次前去河边,知我就不敢一同前往,怕被老和尚发现之后,用木锤敲脑袋。

  “来河边摸鱼,你们师傅不会骂人?”苏玺问道。

  “如何骂人,提回去他还要吃最大那条呢!”知心回答。

  “哦?他不反对你们杀生?”苏玺确实意外,虽说是道转佛,可是只要拿起佛珠剃了光头,就不能再做这些违背佛教教义之举。

  “师傅说,年纪小就要多吃肉,把身体长壮实了,才有力气参禅打坐,敲钟颂佛。要是瘦骨嶙峋的,会没有佛像的。”知世解释道。

  河边有一块宽阔草地,有不少放牛郎牵牛,也有许多主妇在此清洗衣物,晾晒在草地上,防止别人偷走,便在晾晒的地方坐下,缝补衣服。

  知世脱完衣服,让知我守着,便往河里一跃而下,弄得岸边浪花扑腾,许多洗衣服的妇人嘴里骂着脏话,浪花拍打岸边溅起浑浊的水,洗干净的衣服有需要再次漂洗,约莫半个时辰,知世手里提着三四条拳头大的鱼上来,而那些刚好漂洗完脏衣服的妇人,提着棍子上来找人,知我和知心察觉到不对劲,赶忙穿好衣服,一溜烟跑了。留下苏玺蹲在岸边,被妇人教训一顿,他只得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妇人走了,知心和知我去而复返,“又回来做什么?还想去摸鱼?”苏玺问道。

  “知世在等马婶的女儿嘞。”知我说道。

  “狗屁。我是冷了,在这晒太阳,你可别听知世瞎胡说。”知世被知我拆穿心思,有点恼羞成怒。

  “哦?你快跟我细说其中故事。”苏玺

  “知我,你还想不想吃鱼,你说了可就没鱼吃了!”知世威胁道。

  “没事,你说了,我带你去吃羊肉,去西锦城店铺里吃。”苏玺一脸坏笑道,在威逼与利诱之下,知我选择了利诱。

  “马婶的丈夫前些年被人打死了,迫于生计,又无手艺伴身,于是就给镇上的人洗衣服,她每天都会来这里洗衣服,她有个女儿,叫秋秋。有一次知世一个人来这里摸鱼,衣服就被秋秋捡走了,这家伙干了一件很牛叉的事。光着屁股去找秋秋要衣服去了,人家一个大闺女见了他的身子,自然不乐意,后来就去寺里找了师傅讨要说法,师傅说他也没什么办法,要么把知世剔除僧牒,然后把秋秋娶了,要么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反正看一眼又不会有什么大事。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师傅就罚他给马婶家送鱼去,送了一个月,现在知世每天都来这里摸鱼,然后等马婶,如果秋秋来了,就送鱼过去,如果秋秋没来,就不送。”知我说道,“师傅还说,当了和尚也是人,不当和尚也是人,都是一样的。现在知世已经在攒私房钱了!”

  苏玺听得津津有味,知世已经提着鱼往下游走去,知我示意苏玺跟上,便看到一个少女蹲在一个妇人旁边,恶狠狠的盯着知世,而妇人一脸笑意,用满是裂纹的双手接过那几条鱼,说是不用那么客气。

  妇人家徒四壁,可还是让秋秋去了西锦城那边的学塾,为的就是不让秋秋以后走自己的老路,可以自力更生,有个体面一点的活法,省吃俭用凑出一笔不少的学费。自从知世给她家送鱼以后,日子有所好转,不至于会饿肚子,有时候吃不完的鱼,还可以卖给邻居,能赚一点是一点,马婶对知世的看法,还是很不错的。

  三人返回寺庙,傍晚时分,苏玺提出请众人去西锦城吃饭,老和尚脸都笑开了花,毕竟是奢华地方,还没去过呢。店家上了几坛好酒,几盘鸡鸭鱼肉,众人吃的不亦乐乎。结账的时候,店家说不收文银,只收黄金与三灵,可众人哪里有这种东西,于是老和尚拉下脸皮赊账,说是明天一定前来付账。害得清白一辈子的老和尚,大半夜去了西锦城酒楼里面捡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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