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万年青铜
余粮大吃一惊，难道我的猜测错了？
“他承认了吗？”
常队显得有些无奈，“没有。我们只是暂时拘留。但是钱范认为，他就是凶手。下毒的方式，是在三明治里加了砒霜。当然，只是在前面的部分加了而已。”
见余粮没有开口的意思，常队接着说“他的猜测要说完全是错误的，那也不是。那晚在雪莲家里，确实只有他们两人，而且，在他住处里，还找到了砒霜。还有一件事，方华他是有女朋友的人。”
余粮说“有调查过他的社会背景吗？还有，她的女朋友有说什么吗？”
常队回答说“调查了，周围的评价对他挺好的，或者说，是好到不行。每个人听到他杀人了，都不相信。他还是市里的爱心人士，经常去帮助困难的群众。而且经常买些爱心餐到惠爱孤儿院那里，给那些孤儿吃。”
“又是惠爱孤儿院？”余粮眼珠子转得很快，“他也是孤儿？”
常队点点头，“没错，他也是孤儿。跟林峰一样，都是同一家孤儿院的孩子。”
是巧合吗？余粮心里拿不定主意，想了想，问“方华的女朋友呢？她是怎么说的？”
不知不觉，两人都不自觉站着聊了有一会儿，讨论的只有案件，之前的那种膈应，似乎是随着加入侦探工会后，就消失不见。
常队说“方华跟他女朋友同居有两年的时间了，而我们在他住所里找到砒霜，他女朋友刚好在家里。她也是不敢相信，方华杀了人了。”
“砒霜呢？她是怎么解释的。”说着，余粮又想到了什么，补充说，“砒霜的来源，有查过吗？方华是怎么解释的？”
常队叹了口气，“方华承认了砒霜是他的。他是买来毒老鼠的，可笑。买砒霜来毒老鼠。”
“刚买不久？”
常队摇摇头，“不是，是两年前买的。他的解释是，两年前买来后，从来没用过。就留到现在。至于来源，还得继续查。”
“还有？”常队脸上布满困惑，“方华的女朋友，她也是惠爱孤儿院的人。”
“什么！”余粮惊讶得不由提高的嗓音，“又是惠爱孤儿院的？这是巧合？”
常队苦笑说“我当时的反应也跟你一样。三个人，三个跟雪莲案件有关联的人，都是惠爱孤儿院的人。”
余粮保持冷静说“不止三人，你别忘了。雪莲她是惠爱孤儿院的投资人，可以说，惠爱的一切资金来源，都是由她募集而来的。”
常队伸出手，又是苦笑说“是啊，先不说了。我们去见汤会长再说，你现在是侦探工会的人了，我们刑侦大队，欢迎你加入。”
两人握了握手，余粮说“谢谢。我觉得雪莲的案件，还有许多疑点。现在还不能定案。”
“我明白。”常队说，“我准备让小陈和林海两人去惠爱孤儿院查查。上次只是稍稍了解而已。这一次，我要仔细摸透，这间孤儿院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余粮抬头看着天花板，“世上的事，有时候挖出来，等于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那也得挖。”常队态度坚定说，“不管里面有什么秘密，我们要的做的，就是还给大家一个真相！”
余粮没有开口往下说，脑里都在想着雪莲的案件。
……
“进来！”
余粮和常队两人推门而入，汤会长正坐在办公桌前，而那位徐敏是汤会长的助手，正往他那里递文件。
汤会长停下工作，往余粮看了一眼，“刚看到名字的时候，觉得有点熟悉。原来是你啊！”
两人坐在椅子上，余粮说“不好意思，那天。我不知道你是侦探工会的会长。”
汤会长笑笑说“没事，一般不是警方或者侦探工会的人，都不知道。欢迎你，加入市的侦探工会！”
说完，让徐敏拿出一本证件拿给余粮。
余粮看了看，是类似于警官证的证件，能够证明自己是一名侦探。
又再仔细看了看，目前的级别是，青铜。
我是个青铜的渣渣？
“汤会长，我想问一下。”余粮指着侦探工会证件的等级，“这青铜级别是？”
常队也拿出自己的证件，解释说“你和我都是青铜级别，都是刚刚加入侦探工会的新人。”
余粮看了一眼，确实是青铜。既然都是青铜局的渣渣，那就平起平坐了。
汤会长接着常队的话后说“他说得没错。刚加入侦探工会的新人都是青铜。每个级别的等级都有不同的待遇。比如，你现在是青铜，我们工会会定期在酒店举办学外语的课程。提高我们整体的素质。”
“还有，你去哪个地方？只要是青铜级别以上，能够优先乘坐交通工具。还有许多福利，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至于等级级别。”常队放回自己的证件，说“你完成一定的案件之后，会有相应的成就点，至于需要多少成就点，每个人都不知道。只有等侦探工会的总部通知，你什么时候接到通知考试了，你就可以参加晋级的侦探考试。”
“拿出去吧。”汤会长吩咐徐敏说，然后又对他们两人说，“常队长说的没错。这种事还遥远着，很多人，都一直卡在青铜的级别。”
“万年青铜局？”余粮马上回答，他总算感到这个世界跟原先的世界有些相似的地方。
汤会长大声笑了起来，“对，万年青铜。可以这样说，你身边那位，已经卡了7年了，至今还是青铜级别的侦探。”
常队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我对这些没兴趣。对我来说，查出真相，才是我要做的事。”
一般卡在万年青铜局的人都是这样说的。余粮在心里呵呵一笑，微微抬头一看，汤会长的桌前摆着雪莲跟他的合照。
照片的地方是在雪莲的家里，他们两人正在吃东西，看起来很温馨，都笑得很开心。
余粮心里起了疑，问“汤会长，冒昧问你一句，你跟雪莲两人……”
汤会长顺着余粮的目光看去，是雪莲跟他的合照，脸上布满忧伤，说“对。我们认识。”
余粮注意到他们两人手上吃的东西，像丸子一样，走过去，拿起照片，指着问“你们吃的是？”
汤会长看了一眼说“哦，那是雪莲最喜欢吃的东西。只有她老公才做的出来，几乎每周都要吃一次，听她说味道妙不可言。当初我也不信，尝了一下，确实如此。”
“你确定是每一周？”余粮淡淡说。
“确定，每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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