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我就是凶手
“喂，是你吧，你就是那个小偷！”
“胡说，你拿出证据出来。我看你才是。”
“你才是，你口袋里装的是什么，是不是凶器？”
“是你，你才是小偷！”
“嫌疑人是你，是你才对。”
整个会场弥漫着诡异的气氛，周围的考生都相互猜测，不信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他不信你，你不信他，都在心里互相疯狂地怀疑和猜测。
“我看就是你吧，你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有位考生对余粮怀疑。
余粮没有理他，他的眼睛始终停留在那张照片上。
有点怪怪的！那女趴的姿势，不像是被人袭击的。余粮心想，如果嫌疑人袭击了那个女工作人员。没错，她确实会昏倒趴在桌上。
但是，照片里的女工作人员坐的位置跟桌子还有60厘米左右的距离。而她的上半身高约7080厘米。
而照片里，那位女工作人员趴着的姿势，腰部很直，看着好像自己费了很大的劲才趴在桌上的。
一般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以这种距离，她因为离桌子的距离较远，应该会以垂直的方式倒下才对。
可是，照片里的她却是趴在桌上的。
余粮仔细看了看照片里的内容，在回想考试的内容，关乎着每个考生的命运。
线索慢慢串接起来，余粮冷冷笑了一下，回过头，眺望着远处的入口处。
“我明白了。”
余粮穿过人群，耳畔传来的都是考生们相互怀疑的声音。
到了入口处，余粮楞了楞，在这里等他的工作人员不是别人，而是常队。
他倚靠在墙边，见余粮走过来，他站直说“知道答案了？”
余粮先是低声吭了一声，接着说“知道了。要解这道题，很简单，不要先入为主。”
常队赞同说“对，这是侦探的第一守则。永远不要先入为主，理性的分析和推理。答案呢？嫌疑人带来了吗？”
余粮淡淡说“你是侦探工会的人？”
常队不理他的话，问“嫌疑人带来了吗？”
余粮慢慢举起手来，说“我就是嫌疑人！”
常队面无表情说“证据呢？你说你是嫌疑人，那么你偷了什么？打晕那位女工作人员的凶器呢？”
余粮拿出自己的考试编号，推理说“我偷走了考试编号。如果没有这个，我根本就进不了会场，这不是关乎着考生的命运吗？至于凶器，根本没有人袭击那位工作人员，哪里来的凶器。”
常队还是面无表情说“可是，那位工作人员，她确实遭受到了袭击，从而趴在桌上。”
余粮说“不可能的事。不符合逻辑。首先，你说她被人袭击了，但是她离桌子的距离却很远，完全就是靠着自己的力量趴在桌上的。当然，你会说，如果是嫌疑人故意的呢？那他就会把那位工作人员的椅子往前移了，不然马上就会掉下去，哪里会等到你们的到来。”
常队脸上开始有了些表情，“你是说，她这是摆拍，是吗？”
余粮点点头，“对，她就是在摆拍。为了这次的侦探工会考试。这次的考试，一是不要先入为主，二是被偷的东西，她那里，最重要的就是考试编号。至于凶器，没有人袭击，就没有凶器。这里的所有考生，都是嫌疑人！”
“但是，你是第一个知道你是嫌疑人的人。”常队笑了一下，“恭喜你，加入了侦探工会。”说着，常队打了个电话。
“考试结束！”
这里常队挂断电话不久，那个声音就又出来了。
“本次的侦探考试已经结束，恭喜余粮先生成功破解这次的案件。请各位考生明年再来。”
刷的一下，全场几万考生的眼睛都看向入口处。
这个名字很熟悉，是这几天的热门人物。
当见到余粮和常队站在那里，全场都沸腾了。
“他真的成功了。”
“假的吧，为了这次的考试。努力了那么久，就不如一个卖唱的？”
“吗的，这不公平，一定是暗箱操作的。”
“请本次的考生往出口处的方向离开。请不要按照原先的路线，入口处已经开始封闭，请考生前往出口处。”
余粮和常队两人站在入口处，余粮刚跟考生们一起离开这里。
常队开口说“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不是那里。跟我来。”
“要去哪里？”余粮不明所以问，脚步跟常队走进入口处。
“见市的汤会长。”常队边走边说。
照片里的那位女工作人员正在整理资料，见余粮出来后，对他礼貌性的一笑，接着又埋头苦干了。
“能不去见吗？”余粮试探性问，毕竟答应要给汤会长的照片，至今都没有音讯。
“这是每位通过考试的人都要做的事。”常队说，“只有他能帮你开通和认证你是侦探工会的人。”
“明白了。”余粮想了想，说“那晚的事，接下来怎么样了？”
“没什么。受了点口头处分而已。”常队表现得满不在乎，顿了顿，说“要介入案件了吗？”
余粮回答说“这还用说吗？当然。”
常队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杀害雪莲的凶手找到了，你要的真相，也已经浮出水面了。”
听到这个消息，余粮愕然一惊，问“凶手是谁？”
“方华！”常队盯着余粮的眼睛看，“雪莲死去的那晚，雪莲家里只有他和雪莲两人，在咖啡杯上的指纹和钱范给的录像里，都证实了一点。”
余粮快速问“我一直有个疑惑，那晚你说的录制视频，是谁给的？”
常队边走边回答“是钱范找出来的。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找到了隐藏在雪莲门口附近的针孔摄像头，我们初步怀疑，这是用于刺探商业机密用的。但想不到的是，却是解出雪莲被杀案的关键之处。
那晚的录像里，只出现了三个人。第一个是你，你一直都站在外面。第二个和第三个人，是雪莲和方华。”
事情的进展似乎是按余粮所猜想的那样，但心里却越发迷惑。
“杀人的证据呢？有证据吗？”
常队说“有！我们在方华的住所里，找到了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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