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熟面孔
自从陆森和李悉墨还有林溪帮了郑文彬这个大忙后，苏氏和郑氏的合作更紧密了。
连林溪都因为劝动了郑文兰，立了大功，而被郑文彬刮目相看，作为感谢，他提出等她毕业后，就可以直接来他们公司工作。
而一直被强迫躺在床上的苏小凝也终于在又一周过去后，可以下地了。
好不容易可以出去透口气，她非常兴奋，迫不及待地要出去逛街，毕竟第二天得去学校上课了，趁着难得的周末，好好玩一玩。
但陆森有工作要做，李悉墨又呆在家里不肯出来，不知道在忙什么。
她只好强行拉着林溪一起出去。
林溪倒是对逛街没什么兴趣，有时间她宁愿出去摆摊赚钱或者学习。
不过苏小凝听她这样说，反倒有几分不悦：“你那么拼命，偶尔也要出来轻松下吧？整天不让大脑休息，容易衰老的。而且，会很累，对学习不利。”
“可是，晚上睡觉不就让大脑休息了吗？”
林溪的反驳让她一时间哑口无言。
沉默了一会儿，她败下阵来：“好啦好啦，说不过你！我们去看电影。对了，今天商场里奶茶买一送一，还有周末爆米花打八折，挺划算的。”
不等林溪提出反对意见，她就兴冲冲地去买了票。
苏小凝喜欢看喜剧，这部电影非常搞笑，她笑得肚子都有些痛了。
林溪却是一如既往得冷漠，无聊得直打哈欠。
中场时，苏小凝去了下厕所。
出来时，却不小心和一名正在打扫洗手间的中年妇女撞了一下。
妇女一抬头，脸色苍白地对她笑了笑，笑容却有些诡异，但是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这昏暗静谧的厕所里，除了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女人，拿着拖把在拖地，而且这笑脸，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恐怖？
苏小凝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鬼故事，内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个留长发的女生被当成拖把用来拖地。
当时，她年纪尚幼，也没有被改造，被哥哥这个鬼故事吓得很久都不敢一个人睡，一直都是她的心理阴影。
因此，一向胆大的她，忍不住瑟缩了下，她瞄了眼那个拖把，又看了看继续低头拖地的妇女，匆匆跑出了厕所。
回到放映厅后，幽默的电影情节已经吸引不了她的目光了。
她心神不宁地坐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不安。
林溪奇怪地看了看她，环境太黑，她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明显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了，刚才还挺开心的，怎么上了个厕所就变安静了？
“小凝姐？小凝姐？小凝姐！”
她连续叫了三声，又用手肘碰了碰苏小凝，对方才像被猛然惊醒似的，剧烈抖了一下。
“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
两人说话声音有些大了，引起了旁边人的反感，对方轻咳了一声暗示，她们立刻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话。
直到电影放完，出去后，苏小凝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小凝姐，你怎么从厕所出来就变了副样子？你该不会是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不干净的东西……”苏小凝重复着念叨了一遍，猛然瞪大了眼睛，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
“什么？”
“我想起我在哪里见过她了！”
林溪一头雾水地看着她立刻发了一串信息给陆森，然后又匆匆去了前台，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还是立刻跟了上去。
“请问打扫卫生间的那位保洁阿姨，是你们这里的员工吧？”
前台看苏小凝一脸着急忙慌的表情，愣了几秒后，马上反应过来了：“您也是找到了萧姨女儿的线索来提供情报的吗？”
苏小凝倒也反应敏捷，听她这么说，立刻点了点头。
前台一听，挺高兴的，马上就将萧姨找了过来，给三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着。
苏小凝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那张脸，虽然有些苍老，但的确是非常相像！
没错，她的脸和陈悠异变后的脸有六分相像。
难怪她觉得，刚才那一笑，那么眼熟又诡异。
原来是因为早就从陈悠脸上见到过，加上厕所的环境，所以给她造成了诡异的感觉。
萧姨见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孩紧紧盯着她，有些局促，她紧张地揉搓着双手，怯怯地开口道：“请问……你是不是有我女儿的线索？”
苏小凝此时还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事太震撼了，这个老人家如果是个普通女人，应该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何况林溪也在旁边。
而林溪倒是很聪明，她一直隐隐觉得他们在查一些超乎寻常的事情，她可以从他们平时的只言片语猜出一些来，但是他们不说，她也不好问，因此便站了起来：“我去看下那边宣传栏，还有什么电影。”
“嗯，别走太远。”
苏小凝叮嘱着，直到她走开，才开口道：“萧姨，我不是很确定她是不是您女儿？请问您能不能让我先看看照片？”
萧姨见这女孩眉眼生得极为漂亮，看上去很真诚，不像骗子，便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机。
手机的屏保，就是她和女儿的合照。
果然！
那就是陈悠异变后的模样！
可是为什么别人的脸会长到陈悠脸上？
她此前的行踪一直都是学校、家里，有时会和同学出去聚会，但也都是几人一起，没有落单过，根本不可能有让人改造的时间。
萧姨见苏小凝脸色沉重，以为女儿出了什么意外，眼睛一红，就落下泪来：“我女儿是不是已经……你该不会看到了她的尸体吧？”
“不不，没有没有。”苏小凝连忙否认，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我是曾经见过，有些相似，但是不确定是不是。直到今天看到你的样子，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真的吗？在哪儿？你在哪儿见过她？”
“我……我忘了。”
面对她的连声发问，苏小凝不知该怎么说，只好这么回答，企图敷衍过去。
但是，萧姨根本不死心，拉着她继续问道：“小姑娘，你再仔细想想。我女儿已经失踪两年了，我全国各地都在找她。求求你，再仔细想想。”
眼看她都要下跪了，苏小凝正不知该怎么编，陆森终于急匆匆地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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