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审问
那两名女生，一名叫黄月月，另一名叫姚馨，都是家境普通的女生，长相都属于中等，成绩也一般，放在人群里并不出彩。
由于两人身高身材都差不多，所以虽然调查了酒店的监控，可以看到是有人在云家兄妹来之前和走之后都冒充客房清洁工进去了，但由于穿着工作服，又戴了口罩，根本看不清是哪一位。
而据酒店方所说，当时原本负责清洁客房的工作人员正好那天在休息室睡过头了，之后在更衣室没找到自己的工作服，才发现有人溜进了酒店。
可是为时已晚，他们只在卫生间找到了被换下的工作服。
因为酒店并没有丢失东西，所以经理也曾怀疑被装了监控摄像头，之后又进去拿走了。
可是出了这种事，是酒店没有做好安保措施，上上下下都得挨罚。
酒店经理抱着是黑市卖片来装的摄像头不会流落到大众市场的侥幸心理，一直忐忑不安地祈祷着。
没想到事情居然闹这么大！
他此时面对陆森与苏小凝，真是欲哭无泪。看来饭碗大概是保不住了。
陆森见他都快哭了，也没再过多为难他，反正都过了一个多月，这里也查不出来什么了。
他又带着苏小凝去了学校的话剧社团。
也亏得她在话剧社排练了一段时间，知道他们的社团活动时间，所以赶过去倒是刚好。
不过话剧社的成员们见到他们来，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情绪。
毕竟云家兄妹的事情就发生在前几天，兄妹俩一个是经常演男主角的成员，一个是编剧，连带着话剧社的成员们也被诟病，最近时常被学校其它学生或是嘲笑，或是来打探他们兄妹平时相处的八卦，也有少数同情地安慰，因此大家心情都不是很好。
见到苏小凝领着个英俊男人进来，大部分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少数几个认出了陆森的身份，小声地窃窃私语起来。
而他们径直走到了黄月月与姚馨面前。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在他们身上。
“干什么？”黄月月被周围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大声问道，眼里出现了几分厌恶的情绪。
“抱歉，我们想要调查那个视频被播放的事情，所以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们。”
“苏小凝，你在怀疑我？还是怀疑姚馨？不要以为自己在侦探社打工就了不起了！不过是私家侦探而已，有警方的调查令吗？”
不同于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姚馨，黄月月的情绪有些激动，讲话更是咄咄逼人。
陆森微微笑了笑，直接拨了个电话，然后放到了她耳边。
然后，她由开始的不屑、愤怒，到之后渐渐地变成了隐忍的样子。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位请跟我走一趟。”
黄月月不情愿地点点头，与姚馨跟在他们后面，慢慢走着。
苏小凝悄悄问陆森：“你刚刚给谁打的电话？怎么她一下子就同意了？”
“就是调查之前，跟牧厉打了个电话，让他跟他上司说一声，我们要查下这个案子，遇到麻烦请他行个方便。他现在康复得不错，又因为之前救人有功，现在给他保留着职位，等他回去还要再升一级。多亏了他，我们才能这么顺利地去云家兄妹的小区还有酒店调监控。刚刚也是牧警官的上司打电话来要求她配合我们调查，要不然我这个私家侦探的确是没这个权利来调查她们。”
“我觉得黄月月情绪很激动，你觉得她嫌疑大吗？”
“不好说，待会儿问过后再说吧。”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一间空旷的教室。
苏小凝与姚馨在外面等候，陆森则在里面审问黄月月。
“请问11月11日晚上9点25分时，你们为什么要云朵出来和你们见面？”
“那天晚上在聚会时，服务员上菜时不小心把菜汁弄到她身上了，我就把我新买的连衣裙给她穿了。本来，吃完后去唱歌。不过她对毛呢料子有些过敏，说既然她穿过了，帮我洗了明天再还给我。然后她回家换了一身后，又出来了。”
“她出来后为什么换了部手机？”
“她说她手机没电了，所以把她哥哥的手机拿出来了。”
“这是她自己说的？”
“是啊！当时还有三个同学，你可以问她们。”
“那她为什么不用充电宝？”
“我怎么知道？”
“你们之后去了哪里？”
“学校对面街角的KTV唱歌。”
“她的手机有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
“不清楚，当时大家都在唱歌，KTV光线又暗，我没注意到过。”
“你对他们兄妹的事情怎么看？”
“……”
黄月月歪着头，仔细思考了一下，才慢慢回答道：“一开始很震惊，完全没想到。后来觉得很可惜，两年同学了，他们兄妹俩都是挺好的人，怎么偏偏就相爱了呢？如果没有爱上对方的话，我觉得云朵不会走上这条路。现在她自杀了，云逸以后不知会怎么样。他平时那么疼爱她，大概不会独活吧？对了，我听说他失踪了，是不是已经……”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喜欢云逸吗？”
“我……”黄月月听到这个问题，迅速低下了头，脸颊染上一抹绯红，过了一会儿，似是下定决心般抬起了头，“我曾经暗恋过他。毕竟他很帅，性格又好，不止我，不少女生也喜欢过他。后来，我觉得我这样普通的女生肯定配不上他，所以后来也慢慢淡下来，把这段感情转为友谊了。”
陆森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他问了姚馨同样的问题，前面的回答基本都一样。
不过最后两个问题，她对于他们兄妹的事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这是他们兄妹之间的事，好坏都由他们自己承担，与我无关的事情我没有兴趣关心。”
而对于是否喜欢云逸的问题，她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待她们走后，苏小凝才问道：“怎么样？你有没有问出什么来？谁的嫌疑比较大？”
陆森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这事不好查啊……”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了电话。
李悉墨兴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陆哥，我这里有些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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