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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练功失手


  慕涟微的眼神很犀利,先是从逝以寻的脸往下游离,在她胸前流连了一下子,潭水本是只没到逝以寻的双肩,逝以寻顺着他的目光,垂头看自己胸前的衣衫不怎么整齐,便往水下蹲了蹲。


  慕涟微再若无其事地看着逝以寻手里的剑,道:“师姐总不至于是来沐浴的,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逝以寻咳了两声,道:“练功失手练功失手。”


  于是两人同泡在一方寒潭里。


  一时间,慕涟微没有再说话,逝以寻亦没有多说,两人之间诡异的沉默。


  逝以寻不由回忆起那天她做的一个美梦来。同样是水潭,她和宋白玉泡在水里互诉衷情;感觉和慕涟微泡一起,完全是天差地别。


  虽是有寒水围绕,身体经过软热交替一番以后,药效一过,便觉得有些脱力起来。是不是应该上岸比较好呢?等到一会儿完全没力气了以后,再想上可能就上不了了。


  逝以寻无言地望着慕涟微。这厮还气定神闲,她怎么能先上去?


  半晌,逝以寻感觉药效完完全全过了,身体开始发冷了起来,忍不住问仍旧气定神闲的慕涟微,道:“掌、掌门师弟啊,你冷水澡是不是……洗过头了?着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慕涟微看了逝以寻一眼,抛了一句:“师姐不必担心,我在练功。师姐要是觉得冷,可先出去。”


  他练的究竟是多么变态的功啊。逝以寻笑了笑,道:“师姐我不冷。”


  慕涟微亦笑了笑:“不冷就好。”


  只是他那神态,像是给了她当头一棒,好像在说:“小样儿,我看你能撑多久,冷死你!”让人很不爽。


  再隔了半晌,逝以寻冷得牙槽都打颤了,哆嗦着问:“你练功还没好吗?”


  看见慕涟微不痛不痒的模样,逝以寻好心提了个建议,“要是你需要散、散热的话,能不能麻烦你把这潭水都烤、烤热呢……”


  话才刚一说完,怎料突然脚下一滑。


  卧槽,她双腿无力啊!这下子又是灌了一通冷水,却是再也没力气浮上去了……


  该死的慕涟微,为什么她去哪儿都能碰上他阴魂不散呢……


  恍惚间,逝以寻感觉视觉听觉都已被寒水麻痹,双腿本能地蹬着水,忽而腰间一紧,背后一股力钳着她缓缓往上去……


  她被慕涟微一股脑捞出了水潭里,大口地咳出水来。


  慕涟微劈头盖脸就冲她没好气道:“多大的人了,御剑也能跌下来。我又没看着你,你自己要走不会走吗,这样冷的水,你还真舍得赔着身体跟我杠上了。”


  逝以寻趴在他的胸前,不光她的衣裳湿透了,他身上的薄衫也仅是贴着皮肤。


  手心里传来慕涟微身上的温度,逝以寻忍不住在他身上多摸了两把,往他这边多靠了一靠,哆嗦道:“师姐我,我不是说了,练功失误的嘛……”


  “还乱摸。”慕涟微抓住了逝以寻乱动的一只手腕,咬牙低低喝道:“是哪个居然给你下媚药?!”


  逝以寻一听,下意识的仰头看去,他的头发凌乱地搭在脖子上,面部表情十分可怖看着她。


  四目对视,某女心虚的哆嗦了下,挣了挣手腕,不料被慕涟微握得更紧,他的脸色霎时就更加阴沉了下来。


  逝以寻后悔了,她忘了这家伙懂医理……


  逝以寻硬了硬脖子,挣得更卖力了一些,胡乱扭着不让慕涟微有机会读脉,她大声道:“男女授受不亲,师弟你这样抓着我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慕涟微阴沉沉地瞪着逝以寻,像是要吃人一样,问,“你身体里的药是怎么回事?是谁竟然敢给你下媚药?!”


  看他这凶狠的样子,逝以寻毫不怀疑,只要她说出是哪个,他就会立马将那人杀人灭口了一般。


  逝以寻缩了缩脖子,商榷道:“这件事,能不能后面再说,我冷得紧……”


  她一抬头就对上慕涟微咄咄逼人的眼光,逝以寻咽了咽口水,“好罢好罢,没人给我下药,是我自己给自己下药的……这样你满意了罢?”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慕涟微说话丝毫不给面子。


  逝以寻急了,胡乱编道:“这不是在练、练功嘛……据说容易打通身体脉络……”她能告诉他是因为宋白玉吗,除非想让宋白玉被这小气的慕涟微再关个三五年的禁闭。


  “是哪个教你练功要吃那样的药的?!”


  慕涟微几乎要疯了……紧紧地抓着她,红着眼睛的模样,像是要将她扒皮拆骨……


  逝以寻安抚道:“师弟冷静!你冷静!我只是尝试,这次不行,下次就不这样了……”


  “还有下次?”


  逝以寻赶紧摇头:“没有了没有了!”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我保证!”


  “我恨不得”,慕涟微抬起手掌就朝逝以寻劈下去,吓得逝以寻连忙闭紧眼睛。耳边只听他低低道,“一掌劈死你……”


  逝以寻眯开一条眼缝儿,底气不足道:“有事好商量啊师弟……”


  不由得某女反抗,慕涟微那一掌最终没有劈到她身上,而是随手扯过岸边他褪下的外袍,将她裹了起来,然后横抱着往回走。


  逝以寻哪里还敢乱动,唯恐慕涟微真的会对她下毒手。


  慕涟微将逝以寻抱去了他的院落里,放在他的床榻上,旋即便转身去柜子里翻找。


  逝以寻躺在床上,弱弱道:“师弟啊,我弄湿了你的床,晚上你睡哪儿?”


  慕涟微没有回答她,而是取出一只小瓶,倒出一只药丸子来,走到她面前,放到她嘴巴边:“张嘴。”


  逝以寻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反正他给她吃,她便吃下了,这厮总不至于会害她性命。


  随后那药丸子的药效散布得颇快,浑身上下如洗髓了一般,渐渐回暖也找回了力气。


  慕涟微翻出一套衣裳便扔到床上,道:“不想着风寒的话,就换上。”


  他说完,就出了门,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逝以寻看了看手中的衣衫,白色的。显然是慕涟微的衣衫。


  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逝以寻三两下便解开了自己的湿衣裳,将慕涟微的衣衫套在了身上。有些大,但并不影响行走。


  只是开门的时候,险些在门口绊了一跤。


  逝以寻一开门,就看见慕涟微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道:“喝了。”


  逝以寻看他也一身湿透了未来得及换衣,一边接过姜汤,一边道:“师弟你喝了吗?你要不要也换身衣裳,不然也会着凉的。”


  “我喝过了。”慕涟微进屋再取了一套衣裳来准备换,一回头却看见逝以寻捧着碗,一时间动作停了下来。


  逝以寻“哧溜”喝了一口姜汤,奇怪问:“师弟有什么问题吗?”


  见他抿唇不答,某女忽然明白过来,“我是不是该回避?”


  慕涟微眯着眼睛:“你说呢?”


  “哦哦”,逝以寻又“哧溜”喝了一口,缓缓踱了出去,“师弟早说嘛,这又不是多不好意思的事情。”


  没多久,慕涟微便换好了干净衣服,莹白如镀光月华,墨发披散在肩后,站在门前身量修长,俊美得很。


  逝以寻却没有心情欣赏,一把抱了她的湿衣服,拿起一边倚着的隐魂剑,便向慕涟微告了辞,道:“今夜多谢师弟的……唔帮忙。”


  慕涟微的情绪似乎已经稳定下来了,在她身后懒洋洋地道了一句:“师姐回去的时候小心些。衣服,师姐洗好了,不要忘记还给师弟。”


  逝以寻翻了一个白眼。他怎么这么小气。


  下药这法子,看起来是个不错的法子。但是逝以寻迫于慕涟微的淫威,决定不再用它。


  后来再在三十六计上翻翻找找,也没能找到别的令人满意的策略来。


  不由心想,可能这卑鄙三十六计真的不适合她,她果然是耿直之人啊,而且这三十六计是讲男子如何收服女子的,在她和宋白玉身上不起作用。


  将卑鄙三十六计收好,逝以寻又偷偷摸摸还回了藏书阁里面去。


  后来连续几天,逝以寻都处于心情低落当中。好像这个时候,宋白玉突然变得善解人意起来了,借着请教她的机会,趁她翻书念心决给他听,并细心为他解释的时候,问:“师父的身体……没有大碍么?”


  逝以寻垂头打量了自己一下,疑惑道:“你看为师这样好好的,能有什么大碍呢?”


  “那晚师父……”


  唔,过去的窝囊事就不要再提了罢。


  逝以寻急急打断他道:“已经好了已经好了!为师只不过是吃错了药,没什么大碍。幸亏当晚遇上你掌门师叔帮我解了药效,我歇两天便没事了,白玉你不要担心。”


  怎料宋白玉听后似乎没有放心,反倒表情变得有些纠结。他带了些试探的意味,问:“是掌门师叔……帮了师父?”


  逝以寻理所应当道:“对啊,为师泡了一会子冷水,再吃了你掌门师叔的药,也就无碍了。白玉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宋白玉恢复正常,眼梢上挑,一本正经道:“弟子觉得甚好,没有问题。只是师父往后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切莫再胡乱试药。”


  逝以寻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那药本来就是给这美徒儿准备的……


  下药是一件相当卑鄙的事情了,那晚又被宋白玉拆了个穿,在逝以寻的印象里,他应当是一脸悲愤,并义正言辞地跟她声明,让她以后不要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他就范。


  奇怪,原本料想的却没有发生。他比她还平静。


  想来,宋白玉估计是习惯了罢,已经对她的手段能够应付如流,有了点经验了。


  那么,要是她做点儿更卑鄙的事情来呢?


  逝以寻掂着下巴,眼神就不自觉往宋白玉身上瞟。他正一手拿着心法秘笈,一手拿着剑比划着。


  她的院落里有梨花,眼下正是梨花绽开的季节。


  宋白玉动作十分优雅,随手往空中撒下一道利落的剑气,雪白的梨花簌簌落下,亲吻着他的银剑冷刃。即便面对的是即将被那剑划成几瓣的风险,它们依旧是前赴后继义无反顾。


  真真是无耻的花儿啊。


  宋白玉似乎是感应到了某女热烈中带着算计的目光,稍稍抬起眼帘,一双眼睛里倒映着梨花的白,盈光浅浅,问:“师父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似乎那晚,她在宋白玉院落里,跟他说的一些假情假意的,关于她不强迫他接受她之类的话,取得了宋白玉的信任,她又自己吃了欲坑害他的药,他便和她亲近了些?


  逝以寻想着,便有些激动,连忙取出帕子,塞住鼻孔,防范于未然,笑笑道:“白玉啊,你何时才能接受为师呢?”


  宋白玉一下就不自然了起来,闷闷道:“师父又说这些。”


  逝以寻改口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为师是白玉一辈子的好师父。”


  后来,四方仙山八大门派的掌门聚会时,在逝以寻的强烈要求之下,慕涟微带上了她。


  所谓这四方仙山便是蜀山、昆仑、天山和北岳。掌门之间聚在一处相互交流品谈,从诗书秘笈,到天下大任,无一不涉及,是一次高级别的元首聚会。


  这种聚会,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逝以寻也一点都不感兴趣。


  但她为什么要去呢?因为某女深刻地觉得,她此时应该见一个人,然后向她讨教一下别的方面的经验。


  别以为她是去见什么高人。掌门会谈嘛,不是琼华的那女掌门也会去么。


  没错,逝以寻就是去找霍洄的。如此一趟,也省得她再往琼华跑一遭。


  此次聚会安排在北岳。北岳终年四季如春十分美好,后山有一片杏花林,逝以寻得空就将霍洄往杏花林里拽。


  那妖女,脸上挂着迷倒众生的笑,边被我她拉着走,边妩媚又风情的道:“尊教奈何如此性急啊,若是哪个男人还情有可原,如今是尊教,我倒觉得奇了怪了。”


  逝以寻强行将霍洄拉到了杏林深处,看着她红衣妖冶,将身量衬托得纤长软媚,柔弱无骨。她一只凝脂的手还顺着胸脯一起一伏。


  ……唔,竟然有些鼻热。


  霍洄一靠坐在杏子树下,婉转笑道:“好妹妹将姐姐我带来这里,说罢,有什么企图。”


  毕竟她是要来请教这霍洄的,不能太有架子,便蹲在她面前,以姐姐相称,谄笑道:“我的好姐姐,你别怪妹妹我这样唐突,今日好说歹说才能和慕涟微那厮来这北岳,其实就是来见姐姐你一面的~”


  霍洄笑眯了眼,一语戳中我的痛处:“妹妹别急,姐姐先猜上一猜。妹妹的那美徒弟,搞定了么?”


  逝以寻颓然摇头,道:“不然妹妹还来找姐姐干什么?”


  霍洄掩嘴娇笑:“不是姐姐说你,你那徒弟生得着实美,且性子着实温顺又安静,若是在姐姐门下,哪里还有他今日清白之身。他那种类型的是最好搞定的,妹妹一定是还不够努力。”


  逝以寻觉得自己很冤枉,她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


  她道:“姐姐莫笑话,这一百多年来,妹妹我从没对哪个男子这般上心过,这不也是第一次么。妹妹没经验,故而搞不定他。这不,就来向姐姐请教请教。”


  霍洄信手摘了一只杏花,别在自己鬓间,那举手投足的妖娆,连逝以寻一个女子都觉得把持起来相当困难。她勾唇媚笑,道:“那妹妹先说说,都用了什么法子在你那徒儿身上了?”


  这……说来话长,又有些丢脸。本不值得一提。


  但她既然是来请教学习的,应当让霍洄看到她的诚意。于是逝以寻,将她这连日以来的艰苦卓绝的斗争,都一五一十地讲给霍洄听。


  免不了,要遭她笑一番。


  杏花林里,久久回荡的都是她那酥骨的笑声。


  霍洄笑完了之后,面对某女幽怨的老脸,上气不接下气地总结了一句:“妹妹你还真能折腾。”


  逝以寻摸摸鼻子,道:“是嘛,姐姐倒是给我出个什么法子啊。”


  “法子当然是有,也是最直接也最见效的”,霍洄掂着下巴笑着,“就是怕妹妹不敢做啊。”


  逝以寻底气颇足,道:“普天之下还有什么是妹妹我不敢做的?难道姐姐的法子,比妹妹我往日打怪除妖还要来得困难?”


  “这倒不是。”


  逝以寻便道:“那姐姐且说来听听。”


  于是霍洄便道:“普天之下,对付男子最直接又最有效的方法,不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么?”


  “生米煮成熟饭?”逝以寻疑惑,“要怎么煮?”


  霍洄意味不分明地笑了两声,凑过来,呵着气跟逝以寻道:“霸王硬上弓,妹妹懂么?”她这语气,呵了某女一身的鸡皮疙瘩。


  “霸王硬上弓?”她大惊,“这是什么好法子?这不是破罐子破摔嘛!”


  霍洄道:“妹妹这就不懂了。所谓男人,你不能对他太好,一旦太好,他们就容易骄纵。你那徒儿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妹妹你越是对他守着礼数不越雷池,他越是觉得你不够有胆呐。然后就放心大胆地以为你不会对他怎么样,实则是对你的一种侮辱和轻视。”


  她这话,说得貌似十分有道理。


  见逝以寻配合的点头,她又继续道:“同时,男人还有一点,就是立场不够坚定,只要你肯下功夫稍稍诱惑他们一下下。这诱惑,自然是要露骨地诱惑,但不用太麻烦,直接将他拖上床,熄灯拉帘子啊。黑灯瞎火的,他就是不从也得强行让他从,然后思考和理性受到身体本能的摧残,渐渐就化被动为主动了。等到妹妹你与他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就是眼睛哭瞎了,都没用了。该负责的还得负责。”


  逝以寻久久不能话语。


  这霍洄的法子,太震撼了。


  逝以寻私以为,她自己已经够卑鄙了,却没想到,霍洄简直就是卑鄙下流无耻。


  但看她在御男方面游刃有余,一度是几大门派的男掌门心目中的女神,她说的话成功的性比较大。


  霍洄见逝以寻沉思不语,又坏水地补充了一句:“我保证,这方法不仅对你那油盐不进的徒弟有用,就是对付像慕涟那种毒舌腹黑的男人,也是一百个灵验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慕涟微比宋白玉难对付。既然慕涟微都能对付,又怎么会对付不了宋白玉呢。


  但这只是打一个比方。


  且不说她对慕涟微没什么感觉,只要想象一下,被她夺了贞操以后的慕涟微,肯定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天涯海角也要追着她喊打喊杀,逝以寻简直浑身一通恶寒。


  要是宋白玉对她喊打喊杀,她尚且还能对付,好歹她也是他师父。可换做慕涟微,逝以寻就极其地为她的安危感到无比担忧。霸王了他一回,就惹了杀身之祸,也太不值当了。


  逝以寻连忙摆手道:“慕涟微就罢了,我只对我徒弟有感觉。妹妹也不是那中脚踩两只船的人。”


  回头一想,若是霸王宋白玉成功了,他应该不会哭瞎,起码至今,她还没见宋白玉哭过,至于对她喊打喊杀……反正他打不过她。


  临分别的时候,逝以寻还是壮着胆子,将霍洄拉到一边,细声问:“之前你说的那个霸王硬上弓,要是我去做的话……你觉得以什么契机展开最好呢?”


  霍洄想都不想,道:“酒后乱性,你懂不懂?”


  逝以寻恍然大悟,凝重地点头:“还能壮壮胆。我知道了姐姐,多谢姐姐的不吝赐教。”


  霍洄满意地笑道:“妹妹果真悟性极高,一点就通。”


  回去的路上,逝以寻和慕涟微跟霍洄告了别。霍洄往昆仑回去,他们往蜀山回去。


  正值黄昏日暮。慕涟微负着双手御剑,白色银带道袍盈风而扬,三千青丝玉冠挽不住,纷纷往后飘扬,甚是俊美。


  赏黄昏之景,看绝代佳人。是一种很享受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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