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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一天上课


  入学试之后,佐耶找到天哉,问他有没有看见绿谷的时候,天哉拉住了她,不让她去找绿谷。

  “为什么?”

  “他可能需要一些私人空间……”接着,天哉把在考场里发生了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佐耶。

  佐耶听后瞪大了眼睛,“绿谷把那个大型假想敌打倒了!?”

  这怎么可能!!绿谷他不是无个性吗!

  佐耶的思绪被这不可思议的事件发展弄得混乱,最后被天哉拖拉着回家。

  第二天早上,终于接受了绿谷有了个性这件事的佐耶急吼吼地给绿谷打电话。

  “绿谷!”

  “风泽,同学……”

  听到他这死鱼一样的语气,激动的佐耶想起来绿谷昨天的表现并不好,“你,觉得,怎么样了?”

  绿谷木讷地说:“笔试的话我觉得我能勉强过关,但是实战的话……”

  “嗯。”佐耶知道,“从天哉那里听说了。”

  “……”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

  佐耶安慰他说:“其实我的成绩也不怎么好,笔试我觉得我能勉强过关,但是实战的话,我其实只得三十分,我问过其他人了,我是考场A里分数最低的人,我……比你好不了多少……”

  “……”

  “绿谷还想进雄英的话,其实还有另一条路的。”

  绿谷这才精神了一点,“什么?”

  “雄英的普通科的申请截止日期还没有到,绿谷进了普通科的话,如果能在一年一度的雄英体育祭用你的个性好好表现,学校是会考虑你转进英雄科的申请的。”

  “是真的吗!”

  “嗯,我哥哥和妈妈都是雄英的学生,不会有错的。”

  绿谷张了张口,忽然想起佐耶还不知道他的个性的事,“风,风泽同学!我的个性是,是因为基因突变的原因我……”

  佐耶大笑着打断他,“没关系的没关系,这是件好事!我没有生气!先不说这个,怎么样?要打进普通科吗?”

  “打进”……绿谷心里吐槽,眼神却亮了不少,语气坚定,“风泽同学,能把我们之前没能完成的考卷发给我吗?”

  “好的。”

  “这个周末我们能一起温习吗?”

  “好的!”佐耶举手高呼。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绿谷和佐耶也没有松懈,在各种高中试题的折磨之下,浑浑噩噩地度过了这一周。

  然后在这一天,佐耶的家里收到来自雄英高校的信。佐耶从管家先生手里接过信,在客厅里拆开信,里面有一个磁盘,打开后布勒森特的影像弹了出来。

  “S UP!! Y!!”

  因为她认为已经不会被雄英收录,佐耶没管那么多,举起手,跟着“哦哦哦”地喊。

  “YEAH!! 我喜欢你这种气势哦LISTENER!从今以后的三年里我们一起吧!!”

  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

  佐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唉?”

  布勒森特咳了两声,“所以呢,我想对风泽你说的是,CONGRATULATIONS!!你被雄英录取了!”

  “唉?!”佐耶扑到磁盘之前,真心感到惊讶,“但是我的分数不是……”

  “是是少女,冷静下来听我说话!你的分数的确是考场里最低的,但是我们的入学试看的并不完全是杀敌分!”

  佐耶一顿,“那……”

  “风泽你在大型机器人出现的时候和其他人跑的是相反的方向吧,而且你也很清楚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对抗大型机器人,所以……你寻求了帮助。”

  布勒森特侧过身,按下手里的遥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电视机屏幕里开始播放入学试当天的一幕。

  那一幕是从佐耶的左侧拍摄过来的,只见她在混乱中蹲在地上,忽然抬手拉住了一个跑过她身边的人,她拉得很有技巧,只要那个人再向前走一步就会被她在这种情况之下拉下裤子。

  然后她对他笑道:“呐,很强的人,一起来吧。”

  扯着他的裤子就向前跑了。

  佐耶一愣,这感觉微妙的一句话,是她说的吗?

  一周前混乱之中发生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而且那不是寻求帮助吧?简直就是威胁了不是吗?她拉住的到底是谁!要找到他好好道歉啊!

  布勒森特的脸贴近镜头,他用没有镜片遮挡的地方看进镜头里,“我们这里是英雄科!怎么会排斥拯救他人的人!你不仅救了人,还选对了方法,避免了各种不必要的牺牲!”

  那就是说!

  布勒森特大叫,“救助活动分!而且还是评审制!那是我们雄英看重的另一项基础能力!风泽佐耶,50分!!顺带一提,你拉住的爆豪胜己得了20分。也,就,是,说!风泽你及格了——!!YEAH——!!”

  佐耶从一开始就没有对进雄英有太大的期待和欲望,就算是这样,自身能力被认同和赞扬的成就感还是让她感觉热血沸腾,她只能举手大叫,“YEAH!!谢谢你布勒森特老师!以后的三年里请多指教!!”

  “这里也是!我再说一遍,我很喜欢你这种气势哦!”

  佐耶在那之后立刻跑到天哉的家里告诉他自己被收录了,抱着他喊,“救助分万岁!”

  随后,佐耶在得知了绿谷也因为求助分而被雄英收录了以后,举手高喊,“求助分万岁!!”

  几天后,高中一年级开学了。换上新的制服,在新的环境里度过将来的三年。

  佐耶没有和天哉一起坐地铁到学校,她选择自己从家里骑自行车到雄英去。

  雄英的英雄课程没有课外活动,只有英雄基础课,佐耶怕这会大幅减少她的运动量。习惯了初中那种每一天都被部会活动挤得满满的生活,佐耶适应不了将来可能的闲暇,只好自己找事来做了。

  轮胎吱呀一下,她在山坡前停下,仰望高高在山上的雄英高校,蹬了一下自行车,自暴自弃地大笑。

  “哇哈哈哈哈!!我绝对会肌肉酸痛得动不了啊啊哈哈哈!”

  二十分钟后,佐耶泊好自行车,踩着发软的双脚到达鞋柜。

  天哉刚好也在,“佐耶?你这么快就到了?”

  “天哉你先别说话,让我缓一缓……”佐耶软软地走过去换好鞋子,扶着天哉的一边肩膀跟着他到自己的课室去。

  不久后,绿谷也到达1-A班的课室门口,打开门,发现心心念念着不想要他们成为自己的同学的两个人在吵架。

  高大的男生在对一脸凶恶的男生说:“不要把脚放在桌上!你不觉得这对雄英的前辈和制作这张桌子的人不尊敬吗!?”

  一脸凶恶的男生,爆豪胜己说:“我不觉得啊!你是哪个初中来的啊配角!”

  “我是聪明初中出身的,饭田天哉!”

  “聪明??那就是精英了吧,看来你有被宰的价值啊……”

  “被宰??”

  绿谷被另一边的互动吸引,不禁叫出声,“风泽同学!”

  被几名学生围绕在中间的那名白发少女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叫,抬起头来,看到熟悉的人后她开心地笑了,“绿谷!”

  她小跑着上前去,抬手,“真的当了同班同学了呢!真好!”

  绿谷伸手和她拍掌,双手抓住书包的肩带拉了拉,“嗯!”

  天哉这时走来,“绿谷同学!早上好,我是饭……”

  出久打断他,“嗯我知道哦!你是饭田同学吧,你好……”

  “啊,那个软软的头发!是小透明!”这个时候才到课室的褐发少女指着还站在门口的绿谷说。

  她凑近绿谷,开始述说那天她看到的绿谷的表现。

  佐耶“哦”了一声,双眼发亮地问褐发女生,“绿谷是怎么厉害法!”

  “他一跳!跳到了空中!比周围的建筑物都要高!”

  “好厉害!”

  “然后呢,他就这样,一拳!哈!”

  “好厉害!”

  “砰!大型机器人就爆开来!”

  “好厉害!”

  “倒在地上了!”

  “好厉害!!”

  绿谷被两个女生的对话弄得双颊发红,双手挡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但,但是都是托你的福,你去和老师们说了……”

  褐发女生奇怪,“唉?你怎么会知道……”

  几个人的对话在这个时候被另一把声音打断,“想要过家家的话到另一个地方去,这里是英雄科。”

  从睡袋里爬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子一路从职员室那里滚过来,一脸生无可恋的男人躺在地上,吸了一口营养液。

  有什么东西,出现了!!

  他站起来,“你们用了八秒才安静下来,果然都是一群不合理的小鬼。”

  “我是担任你们班主任的相泽消太,多关照。”

  班上起哄,没想到这样形象邋遢的也是一个职业英雄。

  “兵贵神速,穿好体操服就去操场吧!”无精打采的班主任从自己的睡袋里抽出体操服,让学生们到操场去,在开学的第一天举行个性掌握的测试。

  “个性掌握的测试!?”

  “入学典礼呢!校内参观呢!?”褐发女生紧张地说。

  相泽消太连头也不回,“要成为英雄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参加那种慢悠悠的活动。雄英是以自由的校风为卖点的,而这种自由,也同样适用于老师……”

  “垒球投掷,立定跳远,50米,耐力跑,握力,反复横跳,仰卧起坐,坐位体前屈。初中时就有做过吧?这些禁用‘个性’的体能测试。”

  佐耶跟着众人一起点头。

  相泽消太继续说:“我国至今仍在用那些一成不变的记录制定标准,一点也不合理,这是文科省的怠忽职守。爆豪,初中时垒球扔几米?”

  被点名的爆豪回答,“67米。”

  佐耶看了一眼原来是叫爆豪的浅米发的同学,他是一看就知道是不好相处的那种人,爆豪……

  连名字都那么暴躁。

  佐耶摸摸下巴,好像有点……熟悉?

  “那么用个性试试看吧,只要不出这个圈,做什么都可以,上吧。”相泽消太把垒球抛给爆豪。

  爆豪接到垒球,把它掌握在双手里,看起来十分兴奋,“嗯,那么……”

  “去死吧!!”

  爆豪举手用力一挥,在一声爆炸后,垒球从烟团里飞出。

  佐耶睁大了眼睛,看着球飞到高空,开始自言自语,“呜哇呜哇真快真快,刚刚的那一球……300?还是310?”

  她轻挑地吹了一声口哨,“球速好快哦爆豪!”

  被叫的那名少年射过来杀人的视线,“给我闭嘴!”

  周围的几个人缩缩肩膀,稍微远离了可能会被某个人打死的佐耶。佐耶只是大笑,“哈哈……”

  天哉拍拍佐耶的头,没办法,佐耶只要看到和棒球有关系的事就会变得很兴奋。

  垒球落地,相泽消太看着手上的仪器说:“首先要理解自己的极限,那就是造就英雄根基的合理手段。”

  仪器上赫然显示着:705.2米。

  班上的人都开始为这种能够不受限制地使用自己的个性的课程感到兴奋,更有几个学生都不约而同地欢呼实在是太好玩了。见他们的反应,相泽消太反而不高兴了,“好像……‘好好玩’吗?你们就想要以这样的心态来度过接下来的三年吗?”

  “很好,那么我就将总成绩最后一名的人视作毫无可能性,开除好了!”

  “要开除最后一名??”

  “今天可是入学第一天啊,不对,就算不是第一天也……太蛮不讲理了!”褐发少女好像对被开除这件事特别紧张。

  老师解释说:“自然灾害,重大事故,不按常理出牌的敌人,不知在何时何地会降临的灾厄,在日本充斥着蛮不讲理,颠覆这些蛮不讲理的就是英雄。想在放学后麦当劳说笑玩乐的话你们就走错地方了。往后的三年……雄英将不遗余力地给予你们苦难,A……倾尽全力乘风破浪,来吧!”

  说到最后,他还挑衅地对一群高中生勾了勾手指。

  “那么,示范也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测试了。”

  全班都兴奋了起来,除了绿谷。

  佐耶走近他,“没事吧?”

  “……”绿谷的脸色难看,下意识地就说:“我,我也不知道……”

  说完,他见问自己话的是佐耶,立刻就勉强自己打起精神来,“但是,我会想想办法的!”

  佐耶笑,拍拍他的肩膀,“加油吧!”

  “嗯!”

  站在五十米短跑的起点上,身边的是头上有两只角的少女,芦户三奈。她见佐耶看着自己,友好地和她笑笑。佐耶回她一个微笑,然后把注意力转回跑道上。

  她初中的记录是5秒30,如果能用个性,减轻身体和周围的空气的摩擦的话……应该能跑得更快了吧……

  机器人说:“准备好……开始!”

  第一项,五十米短跑,“5秒01!”

  佐耶握拳把手肘往后撞,“哟西!”

  “4秒13!!”

  后面那个靠手上的爆炸的力量,飞着过来的爆豪的时间惊人。

  绿谷呢?

  她刚想转过去看绿谷,爆豪却在这个时候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相撞,他不耐烦地狠狠瞪了她一眼。

  呜哇好凶,佐耶收回目光,往第二个项目的场地走去。

  第二项目,握力:50千克力。

  这个用个性也做不了什么,只是单纯的体质测试。

  第三项目,立定跳远:3米。

  她初中的记录是2.1米,这次用了个性将自己整个人吹了起来,但因为该不是很能掌控个性,一下子被吹到离地三米的空中让佐耶吓了一跳。

  第四项目,反复横跳:20秒。

  第五项目,垒球投掷。这是最能展现个性的一个项目,全班同学使出浑身解数,扔出去的成绩一个比一个夸张,褐发女生,丽日御茶子还扔出了无限。

  轮到绿谷的时候,发生了意外的展开。相泽老师把绿谷用绷带拉到自己的面前,和他说了一番话。绿谷被放开的时候,脸色明显变得苍白,他摇摇晃晃地回到投掷用的圈里,思绪明显不稳。

  佐耶见他这样,双手在嘴前做喇叭状,“绿谷!!”

  “风泽同学?”

  佐耶脸不红色不变地喊,“敢被开除的话我把你收色情书刊的地方告诉阿姨哦!”

  众人:“唉?!!”

  天哉一手掌拍在佐耶头上,“佐耶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还好吗!!”

  圈里的出久整个人变红了,他差点从圈里跑出来到佐耶的身边,喊得破了声,“没有啊!风泽同学!我没有!我没有那种东西!!而且风泽同学你什么时候认识我妈妈了!?”

  在后面躲在体育器材室之后的欧鲁麦特听到绿谷的话后一顿,风,风泽!?

  他若有所思地看那没有回应绿谷,只管扶着身边高大少年的肩膀哈哈大笑的白发少女。

  “白头发的……风泽……”

  圈里的绿谷红着脸转过头,托风泽同学的福,他感觉轻松了一点,脑袋清晰了不少。紧紧咬牙,他想要成为英雄,无论如何也要成为像那个人一样的英雄!所以,他不能停在这里!

  集中精神,握住球的手慢慢举到脑后,瞄准了前方,然后用力掷出去!!

  垒球急速飞出,掀起沙土,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球落在沙地上,相泽消太手里的显示器写着705.3米,和爆豪胜己不分上下的好成绩。

  “相泽老师,我还能站着!”绿发少年握拳,即使红紫的手指让他痛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的眼神坚定不移。

  ——我还能战斗!

  相泽老师满意地笑,通红的眼睛睁大了,有些吓人。

  ……还不是挺有潜力的吗?

  然后暴躁的爆豪同学的喊出一声“臭久”,疯狂似的跑向出久的方向。

  佐耶呵呵地笑,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天哉看着她一脸的骄傲,“佐耶,你难道……”

  相泽消太叫了一声佐耶,“风泽,到你了。”

  “是是!”佐耶小跑着出去。

  在绿谷的705.3米后轮到佐耶上场。佐耶抓住相泽老师扔过来的垒球,左摸摸右摸摸,觉得这个重量还好,应该能……

  “怎么啦风泽?”相泽消太见她过了一分钟也没有要把球扔出去的意思,随口问了一句。

  佐耶顿了一下,“啊,对不起对不起,现在就扔……”

  她准备投掷,做了个投球的姿势。

  御茶子一顿,问出声,“佐耶酱的姿势……”

  天哉为她解答,“啊,佐耶她初中时的学会是棒球。”

  “哦……”

  “减低球和空气的摩擦,然后将球送出去。”找到了感觉后,佐耶用尽全力将垒球扔了出去。

  显示器哔哔了两声,相泽消太看了一眼后,将显示器转过来让佐耶看,是850米。

  佐耶抓抓头,转过来回到人群,“马马虎虎……”

  相泽打断两个人的对话,“那么,就赶紧地公布下结果,总分是单纯的将各项评分予以合计,口头说明实在是太浪费时间,故一起公开。”

  1 八百万百

  2 轰焦冻

  3 爆豪胜己

  4 饭田天哉

  5 常暗踏阴

  6 障子目藏

  7 尾白猿夫

  8 风泽佐耶

  9 切岛锐儿郎

  10 芦户三奈

  11 丽日御茶子

  12 口田甲司

  13 沙藤力道

  14 蛙吹梅雨

  15 青山优雅

  16 濑吕范太

  17 上鸣电气

  18  耳郎响香

  19  叶隐透

  20  峰田实

  “21……绿,谷,出……?”

  佐耶发现绿谷竟然是最后一名,担心地看过去,看见绿谷果然是一脸的绝望。

  她想过去和他说两句话,老师在这个时候说:“顺带一提,除籍是骗人的。是为了最大限度引出你们的潜力,合理的虚伪。”

  佐耶的视线没有离开过绿谷,见他在听到相泽消太的这几句话后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也就放心了。见老师把一张纸交给他,让他到复原女孩那里去治疗伤口,她轻松地喊过去,“绿谷!”

  “?”

  “待会儿一起回家吧!我和天哉会等到你完成治疗之后的!”抬头看身边的天哉,“呐?”

  天哉伸出手掌,“没什么不好的,一起回家吧绿谷同学!”

  绿谷顿了顿,露出高兴的笑容,“嗯!我会很快的!”

  佐耶“哦”了一声,朝他挥挥手。

  上学的第一天,在相泽老师的测验完了以后就结束了。佐耶换好了衣服之后,见应该还要迟一点的绿谷竟然和天哉一起从更衣室里走出来。

  “你不是要去治疗的吗?”

  “已经治疗好了!”绿谷伸出绑着绷带的食指。

  天哉说:“绿谷同学换衣的速度很快啊!”

  说着,两个人走出校门,佐耶去取自行车,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个人在和御茶子酱说话。

  “御茶子酱!”

  “哦哦,佐耶酱!我们一起回家吧!”

  “嗯,我们一起到地铁站吧。”佐耶骑上自行车,慢慢地在三人身前骑着。

  “唉?那之后呢?”绿谷问。

  “我去打工啊!”

  “打工?”

  “嗯!”

  “佐耶酱好厉害!竟然还打工!”御茶子走过来,“我可以一起骑吗?”

  “嘻嘻,上来吧!我们直冲下去!”佐耶在御茶子坐好后用力踩车,对身后的两个男生喊,“我们比赛看谁会先到下面吧!准备开始!”

  “风泽同学?!这不是不公平吗!”

  “啊拉,实战可是没有时间给你准备的哦!”

  “佐耶!竟然比我们先开始!”

  四个人在开学第一天的放学后结伴回家,笑声响彻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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