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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周寒寒篇:我的联姻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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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锲子

  洗完胃后周寒寒的妈妈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可是那一巴掌似乎不是打在她脸上,而是打在母亲脸上,母亲的头发比她的还乱,脸比她的还红,鼻涕抹到她的身上:“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养你这么久你就这样扔下妈妈走了,你爸出/轨你死什么!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已经是二十四岁的老女人了,心智却还没有十岁!出/轨有什么了不起,要和别的女人重新组建家庭有什么了不起,有别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你妈都没去死你去死什么?你妈当初的青春全部给他,你妈是他的糟糠之妻,当初帮她挡铁棍,帮他生下一对龙凤胎帮他养大孩子帮他持家帮他照顾你爷爷奶奶,然后他出去和别的女人shang/g,我都没怎么样,你死什么!”

  周寒凯站在医院门外,眼泪从他眼睛流出,从此以后周寒凯再也不是那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了,从来不管家族的事物的他,家族的事情越来越上手,因为那个女人的儿子太优秀了,他不想看到父亲为那个女人的儿子的优秀露出的自豪的笑容,他还有母亲妹妹,他得为他们努力,夺回应该属于他们母子三人的,周寒凯走进病房,紧紧的抱住妹妹和妈妈:“没事,有哥哥!”

  周寒寒抬起头:“哥,是蓝岚然推我回来的。”

  周寒寒只想睡觉不想醒,可是突然她肚子很痛,仿佛有人在里面洗衣服,而且倒了洗衣粉呢,有洗衣粉的味道。嘴巴里也有东西,她想喊‘爸爸,我肚子痛’——爸爸还没有出/轨过的时候,她顶喜欢向爸爸撒娇。

  可是突然的,她就看见了蓝岚然。雾气从一开始就很大,然然从雾中走来,腿又瘦又直又长,脸又美又俏,大长腿啊大长腿,她足足比她家然然矮了七公分,而且她还比她家然然胖那么多……哎,不对,她小时候好像还不认识然然吧?

  “然然,你过的好么?”周寒寒开心的向她跑过去,向爸爸撒的娇改向然然撒:“岚然,我肚子痛。”

  然然用手背对她挥了挥:“回去!”

  “然然,现在我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还小,很幼稚,而且在你面前我条件好很有优越感很嚣张,现在再也不可以了,发生了很多事。对了,我有事要问你,如果是你,能接受男人出/轨么?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假如谈先生出/轨,你会原谅他么?你会嫌他脏么?”

  周寒寒越往前,然然就越退后:“回去!”

  “去你/妈/的,反反复复就说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小心老娘揍你!”十足的蓝岚然风格,闺密待久了就会很像,说到这里周寒寒想起来了:“然然你知道么?有一次周寒凯居然说我们很像哎,不是脸啦,是性格啦说话啦各方面,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一样的人怎么能当朋友……”还没说完,蓝岚然过来把她狠狠一推,她从一处高处坠下,眼睛猝然睁开,医生拿着手电给她看瞳孔,仪器的起伏声音稳步进行,嘴里的氧气罩占了大半个脸。

  她和蓝岚然都是学化学这个纯科学学科的,她明白世上的事都是有科学依据的,这不过就是她的脑细胞的活动而已,可她依旧坚定的相信,是天堂的蓝岚然把她推回来了。

  岚然走前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很幸福,在岚然书写的最后的命运里然然没有写进去,实际上,那段时间,仿佛有感应一样,然然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她:“周寒寒,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我想马上见到你!”

  “咦,你蕾/丝/边啊你!既然和谈先生这么幸福你们先幸福着,我没空了!拜拜!然然,哦,不对,是小悦。”

  周寒寒和男友简城甜甜蜜蜜难分难舍,没空回澳市。

  后来她参加完然然的葬/礼后,男朋友也不翼而飞了,再再过了没多久,家也碎了。所以可能才会这么想然然!爱情的失败,亲情的背叛,这辈子在她人生中友谊方面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能像蓝岚然那样的朋友了——只有蓝岚然,这个朋友,永远不会背叛她!她的敏感脆弱和对然然的思念是相辅相成的,有多敏感脆弱就有多思念。

  周寒寒一直有个幸福的家庭,母亲是澳市名媛,父亲是世家公子,两个人结婚后育有一对龙凤胎,一家人一直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期间有磨难有温馨。有一次有一个赌徒赌急了眼,拿着铁棍往父亲头上砸,母亲扑到父亲身上为她挡住,脑壳受伤,昏迷了很久才醒,差一点就成植物人,由此,父亲感激不尽,那时候她和哥还小,一家人幸福到被澳市评为模范家庭。这一切都在父亲进行第一次对母亲的背叛后结束,那时候他们兄妹十三岁,母亲原谅了父亲,但父亲在安分了一段时间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母亲终于明白,男人的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她对父亲的心绝望了,她也在外面玩了。他们不带回家玩,各玩各的,他们以为他们的关系不好对小孩没影响。事实上,周寒寒和周寒凯两个人变的越来越叛逆,染发、和社会上的人混,因为兄妹两个生活在美国,那里对枪/支管理是合法,偷搞一些毒/品大/麻的也多,在一次老师告诉家长,兄妹两个在学校同学手里买了一些在澳市是要进监狱的东西后,家长害怕了,长辈们为孩子专门开了一个会议,决定把孩子送回国。还是自己国家环境好。

  但是结果是只送了周寒寒没有送周寒凯,然后周寒寒就总对然然说,自己是被发配,家里人重男轻女,就发她不发她哥。其实真正原因是她的叛逆是源于父母,她哥却不是因为父母,所以送回去也没用。而周寒寒改变一下家庭环境却有好处。回去后,她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然然,那时候然然一个高马尾辫,一身校服,捧一本书在书桌前,看起来就是个好孩子好学生,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徐言言身上,在青春期这种渴望展现自我的年龄,周寒寒气愤的过去蓝岚然身边坐下:“嗨,我和你做同桌。”

  周寒寒果然变好了,一方面是很好的家庭环境,没有一回家就看见仇人般的父母,没有鸡飞蛋打;另一方面,她交到一个很好的朋友,周寒寒的家长经常会这样教她:不要和那些学坏的成绩差的孩子后面座位坐的,老师不理的同学待在一起,和他们一起你也会学坏,要和成绩好的待在一起,这样你的成绩也会好。这理论好像是错的,然然确实名声很臭没错,但周寒寒和她一起后却变的越来越好,其中就包括成绩。然然身上像小草一样散发的坚韧不拔的品质和在石头缝里也要乐观的向着阳光的心态真的很感染人。而且她从来不争不抢,绝不会有闺密相残的事,也就是在一起的两个人背叛这种事,不像她的父母总是做着背叛的事。

  周寒寒和蕾/丝/边(leisibian)般的闺密幸福的生活着,偶尔吃着瓜子听她说她和姜楠的现实版情深深雨蒙蒙。时间就这样如白驹过隙的过着,然后毕业,恋爱,幸福的过下去,前提是如果没有意外。

  第一个意外就是蓝岚然的离开。然后没多久,她的压垮摇摇欲坠的家庭的最后一跟稻草来了,父亲公开了他出/轨的秘密——在夫妻家人之间是公开的秘密,但在社会是绝对的秘密。他遇见了他生命中最有魅力的一个小/三后,并且那个小/三搞自杀后,父亲不惜牺牲家庭牺牲形象,也要离婚。一时舆论四起,好男人形象崩塌,父亲提出离婚。家,垮了。

  从十三岁开始周寒寒就一直渴望有一个健全的美好的家庭,一直到大学毕业她也没渴望到,她不像周寒凯那样想的开,可能男孩儿和女孩儿在对家庭的观念和期待上以及自己本身的心态等各方面不一样吧。周寒凯的爆发是有一次周寒凯非常恐怖的猩红着眼对父亲吼:“他这么优秀这么好,怎么不让他当你儿子?你就这么疼他?你是不是要把所有东西都给他?!”

  结果他从父亲嘴里听到他说周寒凯——他唯一的亲身儿子:你怎么这么势力,我只不过实事求是说两句,小霍确实很优秀,他从来没想和你争什么?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自导自说想出这些有的没的!算了不怪你,他的成长环境和你不一样,你一直生活在****/裸的金钱世界里。

  周寒凯第一次像周寒寒那样讨厌父亲的出/轨,从前他以为出/轨只是两个人——男人女人配合做场运动这么简单的事,现在看来涉及到的是两个家庭,就连最无懈可击的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的父爱都会被分走!他第一次强烈感受到周寒寒冷笑的说他们那对狗/男女的道德都被狗吃了时的心情。

  周寒寒目睹了哥哥的变化,从前他总骂周寒凯没良心,现在看见他和她一样了,却有一种一座山忽然移动的害怕感,一定是要地震了。周寒寒从十三岁开始就一直在担心受怕,父母不回家她害怕,父母回家她害怕,她受够了,周寒寒服下了一盒安眠药,很安静。

  她不怕死,她见过死人,没有什么恐怖的!那时候她伏在蓝岚然尸体旁哭泣时,岚然似乎还对她笑了。冰凉、苍白、美丽。

  没什么感觉。

  深度的睡眠里,她只是睡了一个好觉,做了一个好梦,梦里小小的她从幼儿园出来,父亲把她抱在头上骑在脖子上,母亲在后面扶住她,周寒凯不屑的实际上是吃醋的瞪她,有路人路过向他们打招呼:‘好可爱的龙凤胎,好幸福的家庭。’

  那时,阳光总是媚的,春总是好的。

  2

  严山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死’在沙发上的周寒寒,问:“喂,怎么了?”

  周寒寒微微眯着眼睛:“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心情很沉重。”

  严山说:“貌似你什么时候都很沉很重吧。”

  周寒寒最讨厌别人说她胖了,捡起拖鞋扔过去,被严山灵活躲过。

  他们两个从小就是这样,婚前婚后也没什么差别,要说睡在一张床上的差别不算,一来,他们还小的时候就是光着屁股睡在一张床上,二来,他们就是单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只不过是以防大人们来检查。

  周寒寒和严山两家是世家,周寒寒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结婚,在此之前,和周寒凯一起流连于花丛中的小伙伴就有严山。不过严山只从变成周寒凯的妹夫后,就把他看的很紧,深怕他会背叛周寒寒。

  结婚是两家长辈决定的,确切的说是严山的妈和周寒寒的妈决定的,她们两个是至交好友,希望结成亲家。

  严山的妈妈问严山想不想娶周寒寒的时候,严山下意识的说:“妈咪,她还是个孩子。”

  “她已经不是了。”

  严山才反应过来那个总追着他屁股后面跑叫着严山哥哥等等我带我玩儿的胖丫头长大了。

  想想就心花怒放。

  周寒寒的妈妈有点不一样,她直接对周寒寒下命令:“寒寒,你和严山结婚!你从小和严山一起长大,他对你好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从小时候起,就只跟他玩儿,所以你只有嫁给他我才放心,其他男人无非就是又一个你爸。”

  然而妈妈不知道,其实最令人放心的男人不是严山,是简城。

  开完玩笑,严山认真问道:“嗨,什么令你心情沉重?”

  周寒寒痛苦的倒在沙发上:“就是刚才那则新闻啊,新疆地区每年的风暴太恐怖,今年已有几个因此遇难。”

  “你怎么会关注这样的新闻?”这让严山很吃惊,周寒寒对于电子产品,除了韩剧狗血偶像剧外,什么都没兴趣。

  叮铃。

  周寒寒的手机响了。

  看周寒寒的样子,严山就知道是谁了。

  果然,周寒寒放下手机,就从沙发‘死’的状态活过来,一把跳下沙发:“哥,我先出门了。”

  “我不是你哥,你哥是周寒凯!”严山又烦又躁,胸膛里有什么东西要爆出。

  一纸结婚证书对他们来说就是本色出演的一张纸,周寒寒摇头晃脑:“好吧,黑色。”

  严山刚洗完澡,有周寒寒在家,他要穿衣服,一件背心,肌肉结实,不是平时西装革履的装扮,现在像一个粗矿的乡野汉子,大块头一个,周寒寒因为要出去和简城约会了,心情大好,进化妆间前化妆时顺带用手戳了戳严山的肌肉,感叹:“好man啊,哥,你不会是偷偷当过兵当过警察吧?哈哈。”

  周寒寒胖嘟嘟软软的手指戳在严山的肌肉上,让严山胸膛里憋的东西爆出,把周寒寒狠狠一推,推倒在沙发上,人随之压上去:“不许出去,不许去见那个土包子!”

  周寒寒本来是在严山突然做出这个姿势的震惊和尴尬中,听到严山说简城是土包子,顿时气的兄妹情谊也没了,好像要杀了严山似的瞪着他:“你说谁说土包子?简城比你强一百倍!”

  3

  那天晚上过后,严山就再也没有见到周寒寒了。

  没错,他们是有约定,保持和结婚前一样的关系,但首先,这约定是周寒寒约的,他只是从小当宠她惯了,随便同意的;其次,她一个各方面都发育良好的女人,他一个正常的且……呃……厉害的男人,每天生活在一起睡在一起,而那天她在沙发上躺着,长长柔顺的头发垂在沙发上,雪白的皮肤,她就穿了一件睡衣,他本来要忍着,结果她还要伸出手玩火。

  酒吧里震耳欲聋光怪陆离,严山喝的头痛的像是要裂开,摇摇晃晃站起来往外走,一个兄弟立刻站起来,塞了一张门卡给严山,讨好的说:“bke,别回家啊,回酒店,有惊喜送给你。”

  一到酒店,严山就冲到马桶上吐的昏天黑地肝肠寸断,倒在马桶上。

  一个女人的手伸在他面前,软软的声音:“严先生,水。”

  第二天一大早,严山是被周寒凯如地震般的敲门声敲醒的:“严山,你给我出来。”

  严山宿醉未醒,是那个女人也就是兄弟给他的惊喜开的门。

  然后严山就被周寒凯从地上抓起来,一把摔在地上,把严山摔醒了。

  周寒寒进来,冷冷的朝地下的严山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回到家,周寒寒在看韩剧的声音很大,她边咬着薯片边对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严山说:“看吧,随便上一个女人也是有代价的。”

  “去死吧你,你老公回来了居然也不煮菜!”然后把周寒寒的薯片抢过来吃了,又把周寒寒的所有零食都吃了,就差把冰箱吃了。

  周寒寒嫌弃:“你饿死鬼投胎啊你!比我一个胖子都还能吃!”。

  严山翻白眼,为了她,等会儿不知道要面对多少,她还狗咬吕洞宾。

  周寒寒和简城一直都是地下恋情,但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他的失控,让周寒寒觉得对不起简城,和简城上演了一幕类似于:你走你走,我配不上你,我再也不能跟你再一起,男人多少次都还是男人,女人只要一次就不是女人了……呃……这好像不是周寒寒的风格,但大体上就是这个意思,寒寒又哭又喊,然后简城去追她抱住了她,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一个桥头。周寒寒父亲出/轨事件本来就非常引得媒体关注,周寒寒这一失控,把原本地下的事拿到桥面上,记者一桢一桢都拍的很清楚。

  所以严山要去酒吧喝酒,要和兄弟一起喝酒,因为他的兄弟就是周寒凯的兄弟,周寒凯知道了,大家也就知道了。

  果不日然,没多久,就在严山吃完东西没多久,他们小两口的三百平米新房差点被塞满。

  先是严山的丈母娘对他妈说:“你看我说什么,桥上的照片是个误会!我们寒寒不是这样的人,寒寒的爸爸和他那个女人以后,寒寒最恨这样的人,她自己怎么自己可能当这样的人。”

  严山看着周寒寒看见她和简城相拥的照片,瞪大眼睛,这丫头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

  严山的妈妈不断道歉:“是是是,我们寒寒受委屈了,是严山混蛋,都怪我们从小太溺爱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

  4

  回到房间,周寒寒深深心疼严山,拍拍严山的肩膀:“严山哥,今天你睡床,我睡沙发。”周寒寒也经历过七大姑八大姨的连翻轰炸,那还是他们两家刚刚要联姻,周寒寒还在抵触阶段,你一句我一句,能把人弄成神经病,不是神经病的已经奔溃死掉了。对此周寒寒的大学同学们也是深有感触,她们毕业多年,逼婚的太多,这也是为什么过年过节‘假男友’新闻总层出不穷。周寒寒是真心心疼严山被骂的狗血喷头像一个丧家之犬的样子,要不是严山有出去找那么一个,这些全部骂声就要全部加注在她身上了。

  经过了那件事以后,他们肯定是不能睡在一起了。既然心疼,周寒寒主动说:“我睡沙发,床给你睡,我好吧?”

  严山心烦意乱:“你睡地上,沙发是我买的。”

  周寒寒哼一声:“床还是我买的呢。”

  躺在床上,严山问:“寒寒,你……还生气么?”咳嗽一声:“我没有别的意思,更不是道歉,以后大家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周寒寒批评他:“你真是太过分了,从小到大,我都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和我爸一样,居然在和一个女人维持有婚姻关系内又和别的女人那啥啥。”

  这句话把严山说怒了:“你不是也是,我只是在家庭内部,你和别的男人不仅在有婚姻的情况下上/g,而且你们关系还曝光了,你是我的妻子,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没有理由就因为我比你大,你喊我一声哥,你就可以给我戴绿帽子,我就不可以!”

  周寒寒豁然起身:“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是和简城谈恋爱,但我们没有做到那一步,如果我要和他做那什么了,我一定会和你离婚以后,而不是婚内!”

  “这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少了一步而已。”严山嘴里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暗暗高兴。

  周寒寒据理力争:“当然有!”揉揉额头:“算了算了,剪不断理还乱,这婚姻本来就是错的,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同意这场联姻,等离婚以后就好了。”

  严山脸红脖子粗的吼:“离婚!你想什么?不可能!你觉得他们会让我们离婚么?”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分居两年,到时候送到法院,是法院判,他们也没有办法!”说完周寒寒盖上毯子闷头睡觉。

  严家和周家关系好,严山从小和周寒寒周寒凯一起长大,严山知道周寒凯一定会到酒店抓他,就知道周寒寒说这句话一定有问题。

  果然,周寒寒离家出走了。

  严山一路尾随,路途遥远而漫长,都没有见到简城,就在严山推翻周寒寒是要和简城私奔时,简城出现了,是个新疆男孩儿的脸。

  他们到了新疆。

  简城应该要带周寒寒回他家,严山开着车跟在后面。

  就算是拐跑他的妹妹,严山也绝对不会放过那家伙,何况现在这妹妹已经变成他的女人。

  路途经过一段山路。

  突然前面的车停了下来。

  难道发现他了?严山想。果然荒瘠的山路上目标大。

  就在严山想下车带周寒寒回家的时候,周寒寒先从山上下来了,严山只有两次见过周寒寒哭成这样,一次是周寒寒最好的朋友死去的时候哭的这么伤心,一次是那天晚上他欺负她,她恨的要拿刀砍了他,她哭的这么伤心。

  前面周寒寒推简城,撕心裂肺:“你走你走!”

  小情侣闹别扭了?也是,周寒寒那说风就是雨的脾气,除了他还有谁受得了。

  简城,他长的几乎和严山一样高,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寒寒:“寒寒,对不起,我从一开始就不爱你,我爱的是别人。我不想要和牵着你的手却想着别人。”

  周寒寒继续吼,不接受现实般的:“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一瞬间,严山想到周寒寒经常在家看的韩剧。

  和韩剧不同的是,简城走了。

  严山走到周寒寒面前:“嗨,丫头,你没事吧?”

  周寒寒沉浸在痛苦中,没有多余的精力吃惊严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抬头对着严山,哭的一耸一耸的,小时候她的父母吵架后,她就是在他面前这样哭的。

  “严山哥,我以为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以前根本看不出来,他原来是这样的人,我和他一起很开心,我一直跟着他在这儿,连然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那么开心……”周寒寒哭的语无伦次。

  严山递纸巾给她。

  纸巾很快被她哭没了。

  严山把自己的衣服脱给她。

  衣服很快被她哭湿了。

  再哭下去就该脱/内(tuoneiku)裤了。

  严山把周寒寒拉起来:“好了,回家。”

  暴风就是这时忽然来的。严山把车窗关的严严实实,过了很久,风暴还没过去,周寒寒在副驾驶座上哭睡着了。于是严山也在驾驶座上放心睡着了。

  昏天黑地的,手机没电,没有手表,严山感觉自己饿了,出来的急,他托车时根本没想到吃的,车里什么都没有,严山问:“寒寒,你饿了么?”

  周寒寒没有回答。

  严山摇了摇周寒寒:“寒寒,寒寒。”摸到周寒寒滚烫的身体,严山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寒寒,寒寒。”严山不断的叫周寒寒,摇她不应拍她不动。周寒寒自从她的父亲事情出了她自杀过一次之后,她的身体就变的很差。

  车里只有一个包装没拆的新的体温计,严山夹到周寒寒的腋下,已经四十度了。

  严山打开车门,车外的风沙如刀割下。

  如果说作为一个男人他不能怕风沙险阻,那么被刮到悬崖边缘就是作为一个人,确实无法和大自然对抗了。

  严山在悬崖边缘,他拼尽抓住旁边的东西,他不能掉下去,周寒寒还在车里。

  然后他就掉下去了。

  幸好,只是风暴遮住了,并不是悬崖,只有一到两米高的样子。中间有一颗矮树苗,严山从树苗上滚下去。

  因祸得福,走了出去。

  “所以你要回山上?!”给完严山药的村民无法理解,“小伙子,休息一会儿吧,风沙还在肆虐,你这样一头扎进风沙里可能会死的!”

  “不行。我老婆还在车里发烧。”严山跑了出去。

  5

  严山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白,点滴在头顶一滴一滴缓慢有节奏的往下滴。

  “周寒寒。”严山心中一紧,骤然坐起来。

  “鬼叫什么,寒寒在旁边睡觉,不要吵她!”严山的母亲压低声音呵斥。

  严山看见旁边病床上的安稳熟睡呼吸均匀绵长的没有点滴的周寒寒,松了口气:“吓死我了,那丫头烧退了吧?”

  “你小子真是脑子烧坏掉了,寒寒哪儿有什么事!人好好的别咒她!你才发烧,烧到人事不醒了!你是不是傻,好好的带寒寒去新疆的山里干什么?要不是当地派出所靠你的身份证送你回澳市,你已经一命呜呼了,你呜呼了不要紧,寒寒有事怎么办?”严山妈妈机关枪一样突突的。

  严山不得不问:“到底我是你儿子还是周寒寒是你女儿?而且我现在还在挂点滴。”严山举起手。

  “你还敢说!你明明知道寒寒最讨厌人在有婚姻关系内和别的人上/g,你敢出去胡混!你是不是想让寒寒再受一次刺激!你试试!”严山妈妈直接提起严山的耳朵,凶神恶煞:“非让你长长教训不可!”

  “寒寒你醒了。”

  周寒寒一醒,严山妈妈立马变脸,放下耳朵,凶神恶煞变成胸怀天下。

  周寒寒就这样直直的坐在床上,眼睛也是直直的,看着地上不知某点,“妈,我要和严山离婚。”想到简城,心就好像被剜了一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错误,自古以来商业联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错的。”

  “寒寒你放心,妈会替你教育严山的!”严山妈妈并不知道有简城这个梗,过去给寒寒抹眼泪。

  严山把手上的点滴管子一拔,全身都痛了起来,严山这才发现他的全身都是伤口,有在树上弄伤的,大部分是被风沙割的,那些沙子的劲道可真是刀子,其他地方就算了,男人嘛,有点伤算什么!可是他的脸居然被刮花了,他风流倜傥俊美绝伦美轮美奂的脸啊!挣扎的往外走,严山妈妈心疼的喊:“你去干什么,你伤口还没好烧还没退呢!”

  “管你自己的女儿吧。”一深一腿走了。

  周寒寒来找严山时,严山正在公司办公室办公。他抬头看了眼周寒寒:“我很忙,有什么事回家说!”

  周寒寒在办公椅对面坐下:“带上户口本吧,他们不让我们离!我们找个日子偷偷离了。”

  “出去,我要工作!小李,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严山气愤极了。

  秘书小李尴尬的做请的姿势:“太太。”

  严山回到家,周寒寒卷缩在沙发上,哭着睡着了。她整个人瘦了一圈,本来包子一样已经露尖了,从小被他嘲笑到大的胖寒寒快要成瘦寒寒了。

  严山把衣服盖在他身上。

  周寒寒幽幽转醒,眼睛红肿成桃子,声音哭的都变声了,他看着严山脸上贴的纱布,说:“……。”她什么都没说,掉了一滴眼泪,又继续闭上眼睛。

  严山结婚以前就看不得周寒寒哭,何况结婚以后。

  严山把周寒寒哭的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周寒寒从来没有看见他不跟他吵嘴的时候。

  他认识的周寒寒,有他,就用他吵嘴解闷,没他,就看韩剧。对此,他其实不止一次怀疑,周寒寒每天抱包薯片躺在沙发,四肢都该瘫了吧?

  周寒寒就像一朵花儿,漂亮美丽和懒的一朵小肥花儿。

  如今。

  花儿要谢了。

  他必须放手了。

  黄止儿,也就是大家都以为和他共度一夜**,被兄弟们嘲笑就为了上了一个女人,差点儿没被七大姑八大姨大卸八块差点没家庭破裂被父母扫地出门的代价沉重的女人,出现在两个人的家人面前,不带任何感情,非常实事求是的说出来:“我怀了严少爷的孩子。”

  当时,周寒寒的母亲啊一声:“哪个严少爷!”

  除了严山绝对没有第二个严少爷,显然只是不可置信。

  严山的妈妈则条件反射的往黄止儿的肚子看出:“真的么?”亮亮的眼睛,表现她要抱孙子孙女的强烈愿望。

  这只是期盼的久了下意识的行为,却让周寒寒的家人很不高兴。

  周寒凯的反应是一拳打过去。

  严山没有躲。脸上新伤添旧伤,他擦了擦。

  一边的周寒寒走前去扶严山起来,可是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苍白,像那天洗完胃在医院醒来一样苍白。

  周寒寒倒在了地上,毛毯又厚又软,但仍然有一声砰的剧烈声响,那是整个人直直倒下。

  严山看见周寒寒从大腿上有血流出。

  寒寒流产了。

  6

  “寒寒,你婆婆说严家对不起你,如果你需要,可以马上离婚。”周寒寒的母亲对周寒寒说。

  “是因为我的孩子流掉了,那个女人怀孕了,所以严叔叔和严阿姨要她当儿媳妇了?”周寒寒虚弱的如一个瓷器娃娃。

  周母心疼的抱住她:“傻瓜不是这样的。那个女人根本没怀孕,就是想要钱想要上位而已!有我们寒寒在,她不可能上位!”

  周寒寒非常讨厌听到上位两个字。丈夫不忠诚,做妻子的不能好好过日子,而要整天和小三斗!她妈妈忍得了,她忍不了。

  “那就离婚吧。”周寒寒说。

  妈妈温柔的摸着周寒寒的头:“你觉得想离就离,这场婚姻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只是两家的商业联姻,实际上,却是我们家想要严山当女婿。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从小你就说周寒凯不是你哥,严山才是,只有他疼你。一开始我们也没有多想,以为只是两个孩子关系好。可出了你爸的事,家庭破裂后,你整个人都变了,沉默寡言,以前一有事你都是闹,可是现在却总是自己不说话,一直哭。我们在医院陪着你,把安眠药藏起来,我们轮番守着你,要把你带出去走走,可是都没有办法。只有严山来了,你才开始说话,你才开始笑,你才恢复从前那个小胖妞周寒寒,你爸爸的事才过去。于是我们就想让你结婚,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中,再也没有人比严山对你更好的了。”

  周寒寒说:“可是他总有别人,结婚前他就和哥一起每天流连于各种女人之间,结婚之后,他依旧可以和别的女人开酒店。我害怕,我想要的是忠诚,可严山他不是!只有一个人才是这样的男人,可是他也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是这样。严山就是和爸爸一样,我受不了!他只能当哥当朋友!”

  严山怎么都想不明白,周寒寒的反应怎么会是这样?听到他和别的女人有孩子,她的反应不该这样!更不该流产!

  严山胡子拉碴,烟抽完一包又一包。掐灭最后一根烟,严山推开病房门。

  周寒寒闻到浓烈的烟味,睁开眼睛,看见是严山:“你怎么抽了这么多烟,抽了这么多烟还来病房,小心他们又要说你了,我们姓周和姓严的家可不比别人家。”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更不知道这件事情会对你造成这样的影响。”

  当严山说出这句话后,周寒寒再也不能平静的和他说话了,她像一只突然被踩到尾巴的小豹子,她像一个沉睡了被唤醒的杀人魔王,猩红着眼睛,仿佛面前的人是这世界上最恶毒的了,“你也太自作多情了!你愿意找谁就找谁,和我没关系!你愿意和谁生孩子就和谁生孩子,和我更没关系!原来你难过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以为孩子是你的么?我告诉你,不是!他是简城的!我告诉你,当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时,我也在和别的男人上/g!”

  -

  当简城来时,严山看见了,他就在走廊的另一边。他和简城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一个是周寒寒不爱的男人,一个是周寒寒爱的男人。

  病房门洞开,走廊里严山又听到周寒寒像那次对着简城一样撕心裂肺的喊声,捂住耳朵不断摇头:“不,不是的!你胡说,简城,不是的!”

  简城过去抱住周寒寒:“从来就没有别人,是我胡说是我怕你知道为了急切让你离开编造的谎言。我知道的时候,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妈是我妈!我没有资格喜欢你。”

  “不是的,那是他们的错,和你没关系。”周寒寒回抱住他,“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当周寒凯和严山的丈母娘来了以后,严山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谈话。

  周寒凯和周妈妈看见简城,瞳孔剧烈放大,给人一种一定要赶紧把所有的刀都藏起来的感觉。

  最后简城走了。

  原来简城就是周寒寒的父亲嘴里的小霍的儿子,也就是把周寒寒害的家庭破裂的女人的儿子,也就是周父在周寒凯面前夸过的人,也就是说简城也叫周父爸爸,继子。

  简城是个长相干净的年轻新疆男孩儿,朴素善良,他把他的妈妈占有的百分之七的股份还给了周寒寒的妈妈,他们从家来到这座城市时本来就一无所有,后来他的妈妈给了他创业基金,他并不知道原来是这样来的。

  当简城知道后,他和他妈妈大吵了一架,同时还知道被他们母子弄的对方家的女儿自杀的那个女儿就是周寒寒后,简城只能选择离开。最终重新回港市找周寒寒,是因为思念,非常可怕的犹如大海无边无际的思念。

  简城知道周寒寒有一个联姻丈夫,他在周寒寒有一天出现在他面前,身上有满身的痕迹时选择原谅了她,但要带她走,周寒寒说好她会离婚,所以他等着。因为他知道自己爱周寒寒,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爱周寒寒爱的这么深,直到发现妈妈和周叔叔的事。就算舍不得,也不得不放手。

  可,正是因为这次的离开,坚定了简城的信念,他什么都不想顾了,他要马上带周寒寒走。管他的母亲和她的父亲两个人做了什么不耻的事,管他两个家庭有什么隔阂,“寒寒,明天,我在机场等你。”简城把飞机票给周寒寒。

  周寒寒只有严山带着她才能出去。

  她的妈妈和哥哥气疯了:“那个人居然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果然母亲怎么样,儿子也怎么样!专门坏人家庭!”

  “严山哥,你能再帮一次么,送我去机场。”周寒寒知道严山会帮她,就像她母亲说的,没有男人会比他对她更好了。

  “可以。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出了国不比家里,钱不够可以和我说。”揉揉周寒寒的头:“保重!”还是忍不住叹口气:“只是可惜了,要是那个孩子生下来就好了,以我强大的基因应该长的像我,又高又帅,不过也说不准像你,又矮又胖那就麻烦了。”

  周寒寒震惊的抬起头。

  严山笑了笑:“我知道是我的。你不接受婚前任何过份举动,如果简城和我一样会霸王硬上弓,你就不会喜欢他了。真是个知书达礼的男友。”严山痞痞的流氓式的说:“不过以后他就赚翻了,夜夜笙歌啊。好了,不开玩笑了,走吧。”

  严山轻松的面具在送完周寒寒从机场回来后彻底崩裂。

  同样的酒吧,同样的震耳欲聋,同样的光怪陆离。同样的人。

  “bke,今天送过你一个更辣的。”

  充满诱惑的城市。

  女人们看男人需看的严。

  一个女人进来把酒池里的一个男人提着耳朵吊出去。

  男人觉得丢人,甩了女人一耳光。

  “先生看什么,喝一杯?”一个说话像吹气的女人贴上来,以严山的经验,他是说,以他在结婚前的经验,这个女人应该又是被谁送来专门讨好他的。

  侧了侧头,果然看对面沙发上,有一个人在冲他打招呼:“你好,严总,我是小马,技术部的。”然后给严山点上一只烟。

  女人无骨的身体再贴上几分,严山没有推开,小马识趣告辞。

  “我在看一个我羡慕的人。”严山回答。

  “先生羡慕谁?”女人的视线说着严山看去。

  “那个男人。”此刻那个男人又被女人制服了,打的不可开交,女人嘴里不断骂着:“让你出来鬼混,让你出来鬼混!”

  身上的女人说:“我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这些钱给你。叫一声哥。”严山把钱包的钱给她。

  女人欢快的收了钱,欢快的叫了声哥,就开始拉链动手干活,严山却拦住了她:“不用,再叫一声严山哥就可以了。”

  女人满脸不解,“严山哥。”

  “不像,再说。”严山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喉结上上下下,辛辣的酒从严山喉咙里往下灌往下灌。

  “先生喝醉了。”女人害怕了,想要挣脱,男人抓的她太紧了,太疼了。

  “再给你钱,说的像一点。”严山继续掏钱。

  “严山哥严山哥严山哥严山哥……”要不怎么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这个胖胖的酒吧女人,其中一个严山哥,真的叫的很像,严山放开手,吻了上去,柔软,如水,像那天在家里的沙发上。

  周寒寒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严山在和一个胖妞在接/吻,接的极其专注,极其认真,极其享受,任何嘈杂都影响不了,周围一切动态的静态的东西都静止了。

  周寒寒过去抬起脚,一脚踹开那胖女人:“去死吧你。”提起严山的耳朵:“让你出来鬼混!”

  剧烈的真实的痛楚让严山酒醒了一大半,让严山笑的嘴里开了花,同伴都以为严山被打傻了,赶紧过来求情:“嫂子,嫂子,bke什么都没做,他才刚来。”

  “刚来这个女人是谁,这么多空酒瓶子又是谁喝的?!”

  这话是严山说的。

  看来是真被打傻了。

  严山看过来的同伴只有几个,又移动位置,满酒吧晃,开始是对认识的人说,后来对不认识的人也说:“这是我老婆,我来酒吧找女人,被我老婆发现,来找我来了。”

  再后来仿佛要对全世界,在大街上发疯:“这是我老婆,这是我老婆,我来酒吧找女人,被我老婆发现,来找我来了!”

  “你傻不傻。”人来人往,在大家看神经病的眼神里,周寒寒想钻进地缝,但是她钻进了严山的怀里。

  7

  后记

  “为什么你那天没有走?是不是最终舍不得我的美貌?”

  周寒寒翻一个天大的白眼:“连我这么美丽的人都还没说什么‘美貌’这个词,你也太不要脸了。”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没有走?”严山还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我怎么可能会跟一个破坏我家庭,害我自杀过的女人的儿子走。”周寒寒敷衍道。

  既然问不出来就算了,“看来要娶一个女人,家里人不做坏事也很重要啊。”严山枕着手臂伸个懒腰感叹。

  “我听黄止儿和妈妈说你为我做了很多事情,妈妈说你对我很好?哪里好了,那天在酒店你和黄止儿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为什么我说要离婚,你就会让黄止儿假怀孕以达到我离婚的目的?我在新疆的山里发烧,烧是怎么退的?为什么你身上这么多伤口?你是不是在沙暴中来回走了?你是不是摔倒了?你知道当时我给你准备很多治伤口的药放到我们家里给你么?说说说。”

  严山咳嗽了一声,“这些事情有发生过么,我怎么不知道?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回答你的十万个为什么?”

  周寒寒无奈,果然要当面听他一句告白比登天还难,他不告白,她告,“我的傻哥哥。因为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周寒寒已经进了安检以后遇上了黄止儿,她说:“严太太,占有你几分钟行么?”

  “不行!”继续往前。

  黄止儿说:“你是嫉妒我比你瘦比你美还是嫉妒我和你老公有一腿?”

  女人还是得用这一招,周寒寒停下。

  -

  周寒寒和简城上了飞机后,简城笑了起来,可是周寒寒却对简城说:“简城,你很好很善良很优秀,和你在一起的日光非常快乐。祝你以后都会快乐,祝你早起找到你的那一半。我已经结婚了,不可能再跟另一个男人走。严山是我商业联姻的丈夫没错,可是我爱上他了,可能是从很小的时候,可能是刚刚他送我来机场的时候。我已经做了选择,我选我的丈夫,祝你幸福。”

  “祝你幸福。”简城最后拥抱周寒寒。

  周寒寒下飞机,打严山电话打不通,于是打他的那些花心兄弟的。

  从此以后,严山能上能吻的女人就只有周寒寒了。

  两年后,同样的酒吧,同样的震耳欲聋,同样的光怪陆离,夫妻俩在讨论一个问题。

  问题如下:

  周寒寒:“所以孩子姓严?太不公平了,我生的却连一点我的标记都没有。”

  严山:“那就姓周。”

  周寒寒:“你觉得婆婆会同意么?”

  严山:“那就叫严寒。”

  周寒寒:“你怎么不干脆叫你女儿酷暑?”

  严山:“那就叫严小寒。”

  周寒寒:“好吧就叫严小寒,所以现在要做什么?”

  严山把周寒寒手里的酒杯拿掉:“现在,回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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