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上青楼，不让摸！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花团锦簇”，也许是因为地处边陲，这里的姑娘衣服相对要比较清凉，而最为清凉的……应该就是前面那堆迎来送往的“花团”。转头看向身后，谢一兴奋、张杰猥琐、家同面红耳赤……
“据我所知，这里的饭菜一般来讲，都非常的难吃！”退回了家同身边，前方浓重的脂粉味儿，在十米开外的我都闻的见。
“里面有好吃的，相信我！”张杰信誓旦旦用没伤的那只手拍拍胸脯，又要伸手勾住我的肩膀……被谢一拦住了。“你抓着我干什么啊？我还能伤了他怎么着？”
“不！我怕你这只好的手臂也折在他手里。”谢一心有戚戚的说，下意识的还摸了摸之前受伤的手臂。
“……”张杰向后退了两步，又觉得气弱，再向前迈了两小步。“好了！都是大老爷们，到了这满是美女之地，还在门口磨磨唧唧的。今儿让你们跟哥哥见见世面？”他一手搂着家同，一边用肩膀推着谢一，往那胭脂味最重的地方走去。
花红柳绿、争奇斗艳……一路来到厢房，张杰怀里已经塞满了女人的香巾；谢一一双眼睛明显已经不够用了；家同的脸已经可以煎鸡蛋了……
我坐在圆桌边，看着桌子上色香全无的菜，如白水一般的酒，转头在看看已经左拥右抱的张杰……无奈的叹了口气……
“爷~”一只白嫩嫩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这的饭菜可是不合您的口味？”随着身子也要靠过来，被我一把推到谢一身上。
“别碰我！”嫌恶的拍了拍肩膀，满屋子的香粉已经让我不能呼吸。起身把窗户开开，清风吹在脸上，才让我觉得稍微舒服点儿。
“我说，软玉温香抱满怀，人生一大快事！”张杰摸了摸这个、掐了掐那个，“你躲个什么劲儿啊！看把我们小香吓的……”他顺带又在这个小香身上摸擦了一把。
“哼~”我挑剔的看着小香，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直到她脸色变得铁青。“你……去洗一下！”
“什么？”小香一下从谢一身上跳了起来。
“去洗了！”我的手指在她身上画了一圈儿，“脸上、身上……洗干净，不准用任何香粉！”
“我不！”她有些恶狠狠的瞪着我，眼神慌张，眼里强忍着泪水。
“要不就……”张杰刚想张嘴就被我止住了。
“给你脸的时候，痛快儿的给我去洗！”我半靠在窗边，看着她依旧瞪着我，没有半点要动作的意思。“我听说，边境民风很是开放，如果你还不愿意，我不介意给老鸨加钱，让你在大厅里洗个干净！”
小香嘴唇不停的哆嗦，祈求的看着我，希望能改变我的主意！
“老鸨！”我高声喝喊。
“哎~来了您呐！”一身肥油的老鸨从外面进来，“爷~~什么事儿啊！”
“我去！”小香风一般的从屋里跑了出去，老鸨还被她撞了个趔趄。
“个死丫头！”老鸨赶紧用手里的香巾拍了拍与小香接触的地方。“爷~您看，您叫我来什么事儿啊？”
“你这的饭菜太难吃，爷不满意！”我双手环抱，看着老鸨来回乱转的眼珠子。
“爷啊~~”说着，甩着香巾往我这边走。
“站在那说！”我半个身子都快弯到窗外了，可是这屋子的脂粉味儿随着老鸨的进入，又浓郁了一倍。
“好的，爷！”她手里香巾一甩，“爷，不是我说您！来我这的，都是为了姑娘来的，谁还为这口吃的……毕竟，我开的是ji馆，不是饭馆儿啊！”
“哦？”我闻着外面面摊儿传来的香气，感觉自己还真是饿了。“我明白了！你出去吧！”
“哟~~”老鸨一撇嘴，“爷，您这合着溜我玩儿呢？”
“出去！”甩给她一块银子，不耐烦的挥挥手。本来菜就不好吃，再看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搔首弄姿……隔夜饭要是有余留都会吐出来。
“我说，你小子就是事儿多！”张杰喝下喂到嘴边的酒，“来这就是找女人、找乐子的！你让小香洗了这一脸的妆，还有什么好看的？”
“哼！”我身子向后倾了倾，“洗了才好看清楚！”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小香遮着脸推门进来。惨白着一张脸，眼下青黑一片，眼角也有好多细纹……看上去明显老了十几岁。连饥不择食的谢一都撇开了脸，不想再多看一眼。
“把面巾摘了！”
“爷~~”小香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企图能让我收回这样“残忍”的要求。
“把面巾摘了！”
“最近有些上火了，嘴角起泡，污了爷的眼……”小香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面巾，瘦弱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如果不愿意在屋里摘，那么……大厅也是个不错的场所！”
……
随着面巾飘落，小香的素颜也完整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她是个美人！苍白的面色并没有让人觉得她憔悴不堪，反而有一种病美人的娇态。嘴角起了几个水泡，她不自然用手里的面巾遮掩。家同伸手要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她也顺势依靠过来。
“谁让你伸手的？”我瞪了家同一眼，“谁让你起来了？”小香气的眼睛都红了！
“行了！行了！”张杰看气氛越来越冷，有些不满的看着我，起身去扶小香。手刚伸到一半，却停了下来，惹的小香看他的眼神既楚楚可怜又很是疑惑。
“我说……”张杰站直了身体，迟疑的看着我，“你怎么不拦我啊！”
“有人愿意怜香惜玉，我为啥要拦着？”除了我在意的人，我管会你死活？真当我闲着没事干？
“那你为啥拦着家同？”张杰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家同，那神情特别像，向妈妈讨要糖果的孩子。
“你幼稚不幼稚？”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做这种幼齿的举动……恶心！
“爷~”小香从新带上面巾，声音颤抖的请求，“我可以先离开吗？”
“当然可以！”我甩给她一块银子，在她感激的目光中，说了让她彻底绝望的话。“你现在喝的药，并不能解决你的病症。我虽然对这里并不是很熟悉，但以常规分析：如果你的大夫比较高明，病症应该还可以帮助你延迟；如果大夫一般，这钱应该够你买副薄木棺材，好好安排一下你剩余不多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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