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大父归来

　　晁衡将在此过年之事告诉程珲，程珲欣然应允。


　　腊月二十五，新年的气氛愈来愈浓烈。晁衡的大父从长安回来了。晁衡喜出望外地看着风尘仆仆的大父。大父明显苍老了，满头的鹤，面部变得皮肤松弛，身体也有些佝偻了，但是他还是那么的神采奕奕。晁衡感到鼻子直酸，迎上前去，道：“大父，您回来了？””晁太公见是晁衡，欣喜若狂，拍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满意道：“嗯！当年的小疙瘩，长成大人了。”他是认识程珲的，看到刘婧起先一怔，后又慈眉善目的，对刘婧说道：“让郡主在我这乡下地方，习惯吗?受你委屈了。”刘婧笑道：“大父您过谦了，此处甚好。“


　　晁太公狡黠一笑，童心未泯的说道：“关键是人好吧！”说完呵呵大笑，引领众人回到庄中。


　　曹太公吩咐仆人，杀猪宰羊招待众人。


　　晚饭后，晁太公将晁衡带到庄中的后院堂屋。太公让二人坐下。太公笑道：“衡儿，你还记得，那年冬天大父与你堆的那个雪人？”


　　晁衡点头说道：“衡儿，此生都不会忘记，一眨眼十年过去了。”太公颔感慨地说道：“是啊，十年了。大父也老了。”话锋一转，说道：“你是长大了，看你做的事情还有些欠妥。”晁衡急切地问道：“我爹娘好吗？”又小声地说道：“鸳儿好吗？”


　　太公叹息一声道：“你娘终日以泪洗面，鸳儿更是一部不肯迈出房门，整日郁郁寡欢，楚楚呆。”晁衡黯然无语。


　　太公又说道：“我曾与鸳儿细谈过，她说起那夜你曾对她说过，高山流水的那番话。后来，你走后她从她爹的口中知道你就是她的夫君。对着你远去的方向痴痴地，看了很久。”晁衡此时已是泪流满面。


　　太公又接着说道：“我从她说起你时，眉宇间欣喜的样子，就知道她对你情深意重。”


　　二人沉默了很久，晁衡抬头望着大父，问道：“我爹呢？”太公神情凝重，气愤填膺地说道：“别提他了，都快气死我了。”


　　晁衡不解地看着他，太公说道：“他总是掺和朝廷与诸侯之间。朝廷与诸侯本就同根同源，他参与其中。本就画虎类犬。他早晚会惹出祸端，殃及族人，死无葬身之地。”


　　晁衡问道：“您就没有劝过他吗？”太公闻得此言，更是怒不可遏：“我曾与他说起，她那执拗的性格，怎会听我之言。”


　　晁衡又问道：“那后来呢？”太公长吁一声，说道：“随他去吧！”


　　太公又问起晁衡与刘婧的事，晁衡如实禀告，当太公听闻二人已经成亲，又惊又喜道：“你那么沉稳的性格，怎会如此草率？你岂不知，郡主会被削去食邑的。”接着他又说到晁衡最担心的一个话题：如果到了睢阳，梁王如若知道你二人已经成亲，会怎样对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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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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