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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六零村医(08)


  “爹,  妈,今儿不同,我做了好吃了,  再不去,建国那臭小子一个人能吃完。”杨清推着爹妈去隔壁。



  “那不行,  建国那小子肚子大的很,一个人能吃下一锅子的饭菜,  你不看着他,  让他随便造,那还了得。”



  杨母已经不用闺女推,撒腿就走,  急的不行。



  杨父的脚步在不知不觉中加快。



  卫生室已经回恢复了之前的宁静。没啥病人来,  只是外边儿竖了一块牌子,收购药材,  还有收购站,医院联合的声明文件放在卫生室挂着。



  连着三天都没有人来买药,  看病,没事做的人,整理药材,  翻阅医院发的一些专业书籍。



  上班的第四天下午,正在卫生室打瞌睡,  谁的正香,就听见外面在大喊,  “小清妹子,小清妹子,快救命啊?”



  是一男的声音,很响亮。



  踉跄的跑进来一个男人,  三十岁左右,是生产队的人。



  “咋了,黄二哥,谁出事了?”杨清马上取下自己的医务箱,跟着黄二跑出去。



  一路上啥也不知道,路上急切的问道。



  黄二急的脸上都是汗水,不,是,汗珠,豆大的汗珠。边跑边说,断断续续的,“是我家那口子,她摔了一跤接生婆说是难产。”



  “难产,那送医院啊,我也没有办法啊?”杨清也没有想到会是难产,悄悄的把一套金针放入药箱中,这个古代现代都可以用。



  倒是没有什么限制。



  黄二一个大男人,急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没法子,已经来不及了。”



  “快跑。”杨清使出吃奶的力气发狂的奔跑。



  人命关天,她没法子不急。



  黄二的家,杨清是知道的,离村口不远。两人发狂的奔跑,身后尘土飞扬,带起一阵阵的烟尘。



  到的时候,能看到一盆血水端出来,但孩子还没有生下来。



  进院门,杨清就喊,“给我一盆热水,还有用开水烫几个干净到大碗,再装满热水给我送进来。”



  “是,马上。”黄二家的两个大些的孩子,害怕的全身发抖。



  浑身都在颤抖。他们害怕没有妈妈,失去她。



  院子里跟打仗似的,兵荒马乱。



  杨清的声音洪亮带着命令,所有的人不自觉的都听她的。



  杨清进到黄二嫂子的房间时,下面的薄褥子已经湿透。还有丝丝血迹。



  一把撞开久经沙场的产婆,滚烫的热水沾湿双手,还用酒精消毒,手肘下的部分全部消毒。



  金针消毒也没有落下,几道繁复的消毒程序,一一摆放好。



  解开产妇的衣襟,双手摸着她的肚子,用手揉揉,然后手起针落,已经没有时间了。黄二嫂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她进气少出来的气也变得微弱。



  她也无法耽搁时间,专门用来喊人。手起针落,一针针的插下去。针扎完,人出了一身冷汗,她耗费的心力太多。只是现在刚稳住黄二嫂子的生命体征,现在要做的是,拨稳胎位,里面的孩子也不能再憋下去,再憋下去,生下来以后会变成问题孩子的。



  她在古代做过医女,会些偏门方法。



  “黄二嫂子,能听见我说话吧?能听见就动动嘴巴。”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但面朝黄二嫂子喊道。



  黄二家的,嘴皮子动了好几下,表示能听到。



  “好,听到以后,跟着我说的做,现在……”杨清手上的动作不停,嘴巴不停的教,吸气,呼气……



  黄二家的也一直跟着做,她有很强的求生**。她之前是有心无力了,后面有了金针刺激,养了会儿,身体有了点点力气。



  两人相互配合,二十分钟后,一个小婴儿降生。屋内的接生婆啧啧称奇,“黄二家的,你命好,难产到这地步,还能母子均安,等你出了月子好好谢谢杨医生。”



  “呜哇……”小小的婴儿清洗干净,被人轻轻拍打了下小屁屁,下意识的哭喊出来,声音虽然不够洪亮,但声音也不小。



  黄二家的一脸的汗珠,杨清帮忙擦拭干净,“黄二嫂子,你这次伤身子伤的比较厉害,身子骨得好好补补,坐满双月子才行,记得泼辣点,不管别人说什么怪话,你都咬牙挺住。



  不做满双月子,觉得不要下地。身体是自己的,除了自己心疼,别人都不会替你心疼。你要是因为没有养好,短寿。到时候遭殃的绝对是你的孩子。



  黄二哥与你感情再好,也不会为了守着,迟早会再早。不管后娘怎么贤惠都不如亲娘好,也许还会遇到一个厉害的后娘,睡你的男人,打你的娃,享受你们夫妻之前攒下的家底,她生的孩子是宝,你生的孩子到时候比枯草还惨。”



  杨清说的话,惊住了接生婆与屋内帮忙的黄二亲娘,这杨清丫头真能忽悠。



  黄二亲娘忙搭腔,“杨医生,你可比吓她。哪有那么夸张。”



  可惜的是,黄二家的显然听了进去,虽然还懵懵的,但机械的点头表示,“杨医生,我一定坐满双月子,我吃好喝好养好,以后不让别的女人打我的孩子。”



  “对对对,就得这样。等等,我会给你拔金针,拔完你可能力竭睡过去,别担心,好好睡一觉。”



  “嗯。”



  杨清交代着  ,这边黄二家的老实的点点头。她的头发已经全部湿透。



  片刻以后,杨清收针,给金针消毒,然后收好走出去,对着黄二说,“黄二哥,嫂子这次吃了大亏,伤了身子骨,得坐满双月子,得好好补补,还有不能受气,你是男人,这点事可以做主吧?”



  黄二见杨清出来,知道里面母子均安,没事了。憨笑着说,“能,我一定让她坐满双月子。也不让她受气,我做主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



  “有,嫂子力竭可能要睡久点,孩子可不能等那么久,你想办法让孩子有吃的,要是喝米汤的话,一定要浓米汤,不要太稀。”



  “好呢,我晓得了。等下钱,我给你送过去。”



  “嗯,我先走了。”



  杨清交代完就走了。



  可接生婆廖婆子还没有走,坐在黄家的堂屋,喝着糖水,说着刚才的惊险过程,“差点,就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了。我还打算问问,你们要最好保一个丢一个,或者都丢的准备。



  没想到,杨家那丫头还真有大本事,这在学校学过的就是不一样,本事大。不急不忙的就把事情办好了。啧啧啧,以后我是可以休息喽!”



  廖婆子已经六十几岁,要不是没有接班人,她早就不愿意做了,这活也需要力气,还有她做不动了,是能赚些零花钱,可有些时候,她真把握不住。不比以前那个年月,她年轻能跑的动,做的了,现在精力越来越差,身体也不怎么好。



  黄二抹一把脸上的汗水,憨憨的附和着,“是,杨医生是个有大本事的。”



  黄家的几位儿媳妇心中很是不满,谁家儿媳生个孩子坐满月子的,更别说坐双月子。



  只是此时不能说出来,她们敢说出来,眼前喝糖水的廖婆子就能说她们刻薄。之前确实难产,还有家里因为老二家的生孩子一时之间兵荒马乱,乱成了一团也是真真的。



  隔壁人家都知道,她们敢说吗?不敢。



  先让老二家的休息几天,过几天再说,先忍着吧。



  离开的杨清,也是一身疲惫。



  回到卫生室,瘫在炕上,躺了许久才起身。



  只是从下午开始,黄家做工的那块地方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杨医生医术高明。廖婆子都搞不定的难产,她居然能搞定,还母子均安,不用担心大人孩子。



  下工的时候,杨父杨母被人恭维的满脸都是笑。



  说起闺女  ,杨母一脸的骄傲,“我家小清,打小就聪明,学什么就会什么。学习又认真,从不让我们担心……”



  几位与杨母年纪差不多的妇女使劲拍马屁,她们家可都是有儿媳有闺女的,当然要拍拍杨母”的马屁,日后也是要求人家闺女的。



  杨父也被一群男人围着,心里那个美啊,眉眼带笑,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骄傲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卫生室而去,原本是要回家的,可听到了大爆炸般的消息得去夸夸闺女。



  锄头交给儿子们,二老路过家门而不入,直接朝屋后的道而去,闺女的卫生室在那边。



  杨清已经在厨房开始做饭,蒸的三合面馒头,磨的细细的,哪怕是粗粮也不喇嗓子。



  跟细面一样,宽阔的屋檐下,有一个小磨盘,可以自己加工粗粮磨成细面。



  另外一边的锅里,炒着菜,“建国,火小点。”



  “哦,姑,你炒的菜好香?”杨建国鼻子耸动,脸上堆满笑容。



  “那是,你妈你婶她们可舍不得放油,没有油的菜能香到哪儿?”



  听听,滋啦一声就知道,油滋滋的,她炒一次菜,锅里的油能让杨家吃一个月的。



  青椒炒蛋,锅底都是油。



  “那是,我妈做菜就是用沾了油的棉纱擦擦锅,能有油吗?”杨建国不是一次见家里的亲妈婶婶们做饭做菜,棉纱擦擦锅就炒菜。



  两人议论着家里炒菜不香的原因,这边杨父杨母已经走了进来。



  “爹,妈。”站在厨房也远远的看到了外面的夫妻俩。



  杨父杨母走进闺女家的宽敞厨房,左瞧瞧右看看,真好,真干净。



  “闺女,我听人说你今儿救了黄二家的,那可是难产,你胆子咋那么大?”虽然为闺女有本事感到骄傲,可夫妻俩也觉得后怕。万一没有救回来,那黄家不讲理的会找麻烦的。



  他们可不愿意闺女遇到危险。



  “嗯,没大事,爹,妈一起吃饭,不许走,我蒸了馒头,两层,好多,我与建国吃不完。”



  说着话,杨清手还不停,锅铲在锅里翻来翻去。



  杨母要赶走孙子,她烧火。可杨清不愿意,“妈,让建国干,你和我爹去堂屋坐会儿。累了一天,多休息。对了,爹,妈,你们还是住过来吧,以后咱们一起住,多好。省的做点什么吃的,还得送来送去。”



  杨母站在厨房门口,摇着头说道,“那不行,我不在家住,你几个嫂子能翻天,我得看着。不成不成。”



  她不放心,千万不能搬出来。他们二老一搬,家里就散了。



  “不搬不搬,您去休息。”杨清心累。老人家不撒手手中掌管家里财政大权的权利。



  炒了一个青椒炒蛋,一个丝瓜,一个拍黄瓜。



  三个菜,加上十二个大馒头,可能是油水够,小建国没有之前那么能吃,只是就这样也吃了两个大馒头。杨清就吃了一个馒头,还撑的不行。



  送走二老,各组搞个人卫生。姑侄两各自回房睡觉。



  意识入空间,又是一阵翻找,找出来在虐恋情深组时穿越五十年代时得到了旧时□□以及弓箭找了出来。



  都是特意找人修补过,还加固过的  ,她现在一身的神力,肯定要进山采药  ,这个可以防身。



  射箭,原身就会,只是准头一般。村里的许多比她年长还有年龄相仿的孩子都会。他们这里是太阳山的一部分,村里的人,多少会打猎,只是不是专业的猎户。



  会的也就是一点点。这是基本生存能力。



  找出来弓箭,放进大衣柜中,新家她的房间和给父母准备到房间中都有一个大衣柜,还是按照后世的衣柜式样做的,里面可以挂衣服。



  明早她要进山采点药。



  反正她这里也没有人管,公社医院的院长也说了,没事的时候进山采药也是可以的。



  山里嘛,村里嘛,肯定没有多少事,还有人家每个星期本来也有一天的时间休息。



  医院让她自己安排休息时间。



  本来嘛,大病肯定直接送城里医院,也不会上她这里看。时间上还是蛮自由的。



  回到老宅的二老,洗漱完,躺在炕上嘀咕,“老头子,你说闺女咋就那么胆大,居然敢跟着坏分子学习中医。这,这,咱得帮忙遮掩住啊,千万不能说漏嘴。”



  杨母一脸的焦虑,刚才问到闺女那金针刺穴的技术跟谁学的,闺女赶走建国。跟着他们俩一顿嘀咕。



  说是在学校学习时,跟一个家里成份不好的老太太学习的。两人说过不能对外说,只是今天因为事出有因,才使出来。



  使出来就后悔了,这来历不明,以后有人追究起来,怎么交代啊。



  最后还是杨父给闺女想了一个人选,以前村里的老孤寡族姑杨老太太,那也是一个懂一点点中医的老太太。在夫家跟人学习的,后来夫家一家人包括她的孩子,在她有次出门的时候,被人灭满门,最后回到了娘家村里居住。



  前几年在饥荒之前亡故。这能经得起调查。



  早起,蒸了一锅素菜包子。熬了一锅玉米茬子粥,走的时候对杨建国说,“你带着弟弟妹妹们别进山,对了,帮小姑中午喂喂猪食喂喂鸡(家里有两只鸡),知道不?”



  嘴巴吃的鼓鼓的杨建国直点头,“嗯,我带着他们就打打猪草,捡捡柴火。我争取开学前,帮小姑把柴火攒齐,还有引火的绒叶子也多弄点,冬里咱就不心慌。”



  十二岁的杨建国已经是半大少年,做活力气大,上工的话那是半个大人工分。



  他从小姑买了宅子以后,就跟小姑住到新家。就得为新家捡柴火,入冬之前,要集齐满屋子的柴火。



  “行,我等着。我要是回来了晚了,你就回老宅吃饭,知道不。”



  “知道。小姑  ,你别担心我,真的  。”



  杨建国三下两下嚼完嘴里的馒头。



  “行,你收拾,洗好碗就把猪食煮煮,喂了猪再去捡柴火。”



  “好。”



  交代完,杨清背着大背篓弓箭,还带着几个麻袋进了山。



  进山的杨清,朝着传说中的野猪沟而去。那边去的人少,相对的,药材也就多,好些年没有人进野猪沟。就是前几年饥荒,村里都没有人敢去野猪沟,据说里面的野猪成群结队。



  就是猎人也不敢轻易去,多少年没有去了。



  她艺高人胆大,山里一年四季都有落叶,踩上软软的,沙沙作响。



  走了三个小时,才走到野猪沟外围,进到野猪沟外围,就发现不得了,有药材有蘑菇,还有野果子  物产丰富。



  杨清不知道,在一些寻常人不注意的地方,正埋伏着人。



  那些人动也不敢动。



  只是用眼睛说话,用眼睛对视彼此,不少的问号。



  甲:这小姑娘胆子真大。



  乙:不只是胆子大,是雄心豹子胆。



  丙:不,是找死呢?



  丁:本地人一般都不来野猪沟,是外地人吗?得查查。



  ……



  无论这群人心里咋想的,杨清一律不知道,她的家伙什儿准备的特别齐全。



  有弓箭,有锋利的弯刀,还有绳子,还有六个麻袋。



  不知道的  ,还以为她找到了宝藏,来装宝藏的。



  背篓是特意加过盖子的特殊背篓,里面装了什么,别人也看不见。



  她此时是见到蘑菇捡蘑菇,见到药材挖药材。一把小铲子在手,能铲平山上所有的药材。



  蹲在地上铲啊铲,年份久点的才铲,一些年份低的,一样会留着,她不会轻易的挖走。



  走走停停,埋伏在远处视力极好的几人也发现了。人家是山下的居民,进山采药来的。



  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皮肤白白嫩嫩,一双大眼跟会说话一样,扑闪扑闪可爱的紧。



  即便穿的朴素,一身的补丁衣服,也遮掩不住她的美。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杨清已经走出几人的视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掏出水壶喝水,还有吃馒头。



  中式的汉堡,中间夹着菜,还有肉片子。



  喝着茶水,吃着中式汉堡,杨清蛮惬意的。



  眼睛四处瞄,全瞄周围的草丛,树底,腐木边缘,看看能不能寻到更名贵的药材。例如:人参,灵芝。



  眼睛如扫描仪,每一寸扫视过周围的每一寸土地。



  站起身来走走,走到一处远点的草丛,发现,顶部一点点的红。低头蹲下,扒开,眼睛睁的大大的,很快笑的眯眯的,小铲子铲啊铲,不停的铲。



  宝贝啊,那么些叶子,看着就知道,最少是百年以上的。



  还不只是一株,手指点点,一共八株,有小的,有大的,百年以上的挖了,小的依然留下。



  小心翼翼的挖出来几株,放入背篓(转移入了空间,怕压坏)。



  运气真不错,高兴的一通乱哼曲,各种曲子大串烧。



  继续前进,走进了内围。进到里面没有多久,就听到“哼哼”声,还不只是一声。



  吓的,直接找了一棵大树,爬上去瞭望,来了的真不少,居然有一家三口三头野猪。



  那野猪爸爸野猪妈妈膘肥体壮,看着就有两三百斤,小的也有一百多斤。



  妈呀,幸好耳朵好使,要不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三头猪,她即便能奈何也不能出手,那太震撼了,到时候不知道怎么传。



  坐在树杈上,望着下面的野猪。一家三口也没有要停留的意思,溜溜的离开了。



  等一家三口离开许久,杨清才爬下来,蹬蹬的朝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而去,坐的高望的远,她发现了大树的一截枯掉但没有完全断的粗大树枝发现了灵芝。



  走近才发现,也不是没有断掉,是有一截小枝丫杵在树干的另外一个粗大树杈上,撑住了快要掉落的粗大树枝。



  其实全部都枯掉全已经腐烂。



  像只灵活的猴子,几下就爬了上去,想办法得到了灵芝。



  差一点掉落下来。



  下来以后,那一截腐烂的粗大枝丫被她放在大树中间的粗大枝丫上,也许以后还能收获灵芝。



  看看时间,要往回走。时间已经不早,再不走,晚七点也到不了家。



  原路返回。



  还拖着麻袋。



  走到一半就听见有木仓的声音  。脸色都变了,那不是□□的声音  ,杨清不知知道,已经有人看见了她。



  见她脚步顿住,没有上前,才舒了一口气。



  好险,转身找了一个茂密的草丛蹲下。



  刚蹲下就听到奔跑的脚步声,有人朝她刚才立住的地方跑。



  杨清虽然害怕,可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她取下背后的弓箭,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一把匕首已经插在里背篓上。



  跑上来的是两男人,其中一人一脸的络腮胡,小眼睛闪着凶光,手中还握着木仓,对身边的一男的说,“咱俩不能分开,分开火力会降低。”



  “老二,我明白的。见鬼了,怎么搞的,那些解放军是怎么知道的?”两人一边跑还一边说。



  “鬼知道,我也不明白。先跑吧,只是可惜那些东西,一直也取不出来,好不容易来一次,还是没法子靠近。”



  络腮胡暗恨,脸上全是懊恼。



  “都怪那姓张的,居然被发现了,好在那地方没有被发现。”



  “姓张的死了好些年,还提他干嘛,晦气。当年让他住在附近,也就是做个守护的活。那个没用的,这么简单的活都做不好,还被发现了。”



  “他住的地方去搜过没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吧?”



  “没,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住的地方留下什么。都怪他太张扬,无端的盖什么新房,还盖那么好,是人都会怀疑他。一个逃荒过去的猎户,过了些年,居然能盖那么好的屋子,还装玻璃窗。



  即便是真猎户,人家也不会舍得  ,他倒好,恨不得昭告天下他与众不同……不怀疑他怀疑谁,真当别人都是傻子。这个世界永远不缺聪明人,那傻缺……”



  说到姓张的,络腮胡就恨的牙根痒痒。



  两人已经超过了杨清所在的大树,后面的追兵还没有出现在杨清的视野中。



  不想坏人跑掉,杨清已经把箭搭在弓上。用力一拉,那箭直飞,朝着络腮胡的膝盖弯飞过去。



  她不敢射后脑勺,那样一箭就毙命,想问点什么肯定问不到。



  明显络腮胡是主事之人,另外一人是喽啰。第一箭飞出去,第二箭已经蓄势待发,在第一箭射中络腮胡之前,已经射出去第二箭。



  “啊啊,谁啊,哪个王八犊子?”络腮胡被箭射中,反手就对着后方打一木仓。



  后面的追兵,此时终于赶了上来,出现在杨清的视野中。



  杨清因为对方还没有发现,接连又射出两箭,直接射到大腿上。



  “砰砰……”络腮胡发现了杨清藏身的地方。木仓朝着她藏身的地方激射  ,好险  ,差点就射到杨清。



  杨清一个左侧滚,滚到另外一边的草丛。



  可那木仓还是跟着她滚动的方向射过去,那两人匍匐在地上,已经走不了,想着死之前拉着刚才袭击他们的人陪葬。



  “是谁,你是什么人?”络腮胡气的大喊,他的视线内已经出现了追赶他们俩的军人。



  不只是甲乙丙丁四人还有一位,一位杀气腾腾的五官俊俏,年纪二十四岁左右的一位男子,不是时下流行的审美,瘦削,五官深邃,浓眉,双眼皮的大眼,挺直的鼻梁。



  还蛮帅的。



  当下流行国字脸,这样长相的男人更吃香  ,更让人觉得有安全感。



  可惜杨清不会回答他,也不可能出声,又不是傻子。



  赶上来的五人小组,也就近找好位置,与两人对射,先浪费完两人的子弹,要不然不敢上前啊,倒是有人绕着打算绕到他们后面去。



  跑到一边去的杨清此时瞪大了眼睛,不是木仓战让她瞪大眼睛,是不远处她发现了人参,趴着都不老实,小铲子围着人参的四周一个劲的铲,好似周围没有人没有木仓战。



  杨妹子心真大。



  甲乙丙丁中的丁(解放军战士)就趴在离杨清不远的地方,地势也比她的高,不经意瞄到妹子一个劲的铲什么,丁嘴角直抽搐。



  这妹子  ,真是虎,彪呼呼的,胆子大的很。



  一个小时以后,人参挖完许久,木仓战也停了,那两人就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侥幸逃脱。



  被抓住以后  ,杨清才爬起来,找出来东西蒙着脸,溜溜哒哒走过去,也不管两人的死活,直接□□两人腿上的箭,还出言讽刺,“真没胆,都不敢自己拔,真怂。”



  甲竖起大拇指表示服气,小姑娘胆子真大。



  那位长得最好看的军人,走过来说,“同志,麻烦你随我们去一趟部队。”



  去部队,杨清皱起眉头,不大愿意,“我要回去,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回到部队,我让人去你家送信,麻烦同志配合下。”那人也没有看清眼前蒙着小脸的杨清。



  “那行吧,你们管我晚饭不?”



  “管。”



  还能说什么,走呗。



  那边四人已经压着坏人,走到半截,一头野猪蹿出来,杨清动作很快,下意识的就抽出箭一箭就射到野猪一侧的腹部。



  嗖嗖接连射出去三箭,入耳的是那凄厉惨叫,还有愤怒的嘶吼,“吼吼吼……”



  几位解放军战士没有主动出手,不是因为他们不敢,是当时确实没有反应过来,也不是心善,四人压着坏人,另外一人走在最后,走在杨清的后面。



  那野猪是朝着杨清这边冲过来,也不是刻意朝这边过来的。



  目标方向本就是杨清走的方向。只是杨清运气不咋好,撞上了同一个方向。



  看见朝她凶狠撞来的大野猪,杨清抽出背篓里的弯刀,脚尖一踮,飞跃过去,弯刀从上而下直接剁在野猪的头部,猪血瞬间喷涌而出。



  她空中来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后空翻,跃到野猪的后面,动作利落轻盈  ,闪瞎甲乙丙丁还有帅哥哥的眼睛。



  这路数,他们也搞不明白了,这姑娘什么人啊。



  杨清从穿越而来就开始悄悄的习武,一些古武还有外练的武功都是可以用的,连测试都不用测试,她在以前穿越的五十年代就试过。



  练的轻功与一门内练的功夫,还有一手不错的刀法。



  住在山边,学习刀法进山时特别合适。



  杨清刚才那一刀也不是乱砍,也是有刀法的,那弯刀也是各种刀种类中的一种。



  还有点不同。



  武功心法,刀法,每一种她都有用毛笔写的画的秘籍还不只是一本,每种都有十几二十本。



  在好些世界都翻动过,存放过,绝对有历史的痕迹。



  杨清想好了,把一切都推给杨父提起的那位祖姑奶奶身上,跟她学的中医,跟她学的武功,咋滴吧,想问去地府问呗。



  以后不管谁问,都是那位去了西天的姑老太太教的。



  人家也不是敌.特,也不是什么富人,也不是来历不明  ,身份不明的人,随便查。你们查不到不代表姑老太太没有这个本事。



  死鸭子嘴硬,估计说的就是杨清此时的心态。



  野猪的头颅,砍掉了一大半,只剩下一点点还连在猪身上,轰然倒下的野猪,到死也没有闭上眼睛。



  它真是死不瞑目。



  几人张大嘴巴,看着自家副营长,眼神中全是询问:副营长,眼前这姑娘是谁啊?太彪悍了吧?



  副营长也是茫然,愣在原地,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同志,你带有绳子吧?”



  “有,劳烦了,我可不想拖,对了,这是我打的,你们不许分。”杨清叉腰威胁着。



  甲好笑的说道,“同志,放心吧,我们不会要老百姓的一针一线。”



  “那最好了。”杨清此时已经在心里算,哪些熏制做腊肉,哪些该怎么做来吃。



  卖,不可能的。至少第一头野猪不可能卖,等以后再猎到以后再说吧。



  先还是顾好自己的嘴巴再说。



  做出刁蛮状也是为自己保护好秘密做准备,她身上的疑点多秘密多。要是让人觉得好说话,以后秘密难保。



  这是策略。



  哎呀  ,我真是一个小机灵鬼。杨清还脸皮厚的在心底表扬,给自己点赞。由此可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一路上杨清还射中两只野鸡,自己提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到了部队。



  进了营区,一个人坐在一个小会议室里。从部队打出去一个电话到公社  ,公社已经派人过去卧牛生产队还有部队去握牛生产队的军人都已经出发。



  杨清坐在会议室里,吃了晚饭,没有一会儿进来几位军人,一顿询问记录,对于眼前的女同志,他们不会审问,只能是询问,态度还要好。



  相对的态度也非常不错,走的时候,走在最后的一位,转身问道,“杨同志,那猎的那头野猪卖吗?”



  “不卖,我留着自己吃。”杨清真没有考虑过卖。



  那人想了想笑着又说,“杨同志,夏天,肉不经放,即便是你一家人也吃不了这么些?要不卖给我们部队食堂,你自个儿也可以留一些。”



  “啊,那行吧,卖给你们部队食堂  ,我家留二十斤肉,还有那排骨都留给我。”猪板油,杨清没有要,夏天猪油也不好久放。



  想了一下又问,“不会说我投机倒把吧?”这点必须问清楚。



  眼前这位中年军人,淡笑,“杨同志,放心吧,我们是部队采购,不是私人买卖。”



  “嗯,那行,卖给你们,只要没有问题就行。”



  中年军人站在门口,对着不远处喊道,“如你愿了,走吧,带着杨同志一起去给野猪称重。”



  “谢谢首长。”走出来一位矮个子的笑眯眯的男人,不胖,还干瘦干瘦,但眼睛像是永远带笑的那种  ,很有喜感。



  杨清也听到了,中年军人给杨清介绍眼前的男人:“杨同志,我给你介绍下,孙排长是咱们炊事班的詹排长。等下你就跟着他去看称重,野猪杀好,会给你留出来二十斤还有那些排骨也会全部交给你。”



  “谢谢首长,可是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这个,可能要委屈杨同志在部队住几天,等我们确定那两人没有同伙,杨同志才能回去。这是为了保护杨同志与杨同志你的家人。”



  说到这是,中年军人一脸的严肃。



  “行吧,到时候我回去的时候,还得麻烦部队给我单位还是生产队说明下,要不然我怕他们误会。”



  “会的,放心吧。”



  “谢谢。”



  另外一边,甲乙丙丁与自家副营长坐在一起吃饭,审问坏人的活不归他们管。



  郭旭新(甲),周超(乙),田安(丙),刘章(丁),顾朝阳(副营长)五人坐在一起。刘章说着之前看到的,“你们不知道,那杨同志多虎,我们与坏人战斗,她趴在那里一个劲的挖药材,啧啧,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那算什么  ,你又不是没有看见那虎姑娘一个人战野猪,啧啧,一般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田安啧啧称奇,他知道自己没有杨同志的武力值。



  “不是一般,是百分之九十几的男人都不如她。她是练家子。”副营长顾朝阳已经洞悉一切  ,淡淡的说道。



  “啊,练家子,怎么个练家子?”周超特别的好奇。



  “比我们几个都强,一招一式都有章法,就那砍野猪时运用的都是有招式的刀法,不是随意砍的那么一下,明白不?”顾朝阳是知道世上有一些人家本身是武术世家,多少代传承下来的。



  也有是传承了几代的那种。



  “副营长,你咋知道的?”郭旭新之前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馒头,哽的半天也没有说话,适才才吞下去,赶紧问道。



  “看到的,没看到之前那杨同志轻轻脚尖一踮就跃起多高?眼瞎啊?”顾朝阳打算打电话回去问问爷爷,爷爷年轻打仗的时候据说遇到过一个闭塞的山村,就是侵略者都没有去过,那个村子里的人,家家户户的孩子无论男女都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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