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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的王语嫣?


  屋子空阔明亮,走进去便看到一副山水屏风,屏风后面隐约可见有一架凤尾琴,前面两边各摆四个太师椅,每两个太师椅中间有一个小茶几。

  少年在左手边坐下,便看到不知何处出来了四个女婢,女婢温婉淡雅,红袖添香,少年面前放了一碗清淡的茶水,茶汤颜色几近于无,却带着一股绵绵的清香,茶便是安吉上好的白茶。

  “公子可有雅兴?”琴姑娘早已在屏风后安坐。

  “咚”,玉指勾而弦音起,弹得正是那一曲失传已久的《高山流水》,山何其高?水何其韵?只见那山巍巍高处有清泉而下,水流湍急处又有暗礁阻塞,琴姑娘十指变幻莫测,高山流水之间突然听到一阵乱音,琴声戛然而止。

  “公子心猿意马,琴风知音难觅。”

  “琴姑娘,溪涧曾言她在这儿,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少年问道。

  “谁?若是大姐,她见不见你不是我说了算的,若是你那位阮姑娘,见不见你我说了不算!”

  这不都一样么,少年还欲发问,只听屏风后面说了一句:“送客。”

  少年三人出了《琴风》,琴风却没有跟来。

  屏风后面,一个女婢倒了一碗茶水,与琴风相对而坐,却不是在听琴,也不是在品茶。只听到她说:“连身形都忘了,还口口声声想人家?”

  琴风:“见不得时就听你整天念叨,如今见到了又藏头露尾,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阮小七:“我就想气他,现在才来。”

  少年一行人走到了六楼,只见楼上写着《客舍》,少年还在寻思这客舍里会是哪位女子,就见紫衣牵着白灵已经走了进去,少年抬头一看,一间屋子写着紫衣,一间写着洪七。少年转了一圈,发现没有阮小七的名字,悻悻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了已经放了满满的一大桶热水,少年洗了个热水澡,倒床便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少年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少年裹了件衣服,开门见到两位小童,小童手里各拿着拿着一副托盘,托盘上放着衣物,少年接过衣物,就听小童说道:“公子快些,我家楼主已经在等着了。”

  少年穿好衣物,是一条长云杉,与自己的样式差不多,就是微微厚了一些,跟着二人的脚步,少年上了七楼,发现紫衣与白灵早已落座,旁边还有一堆葡萄皮、果屑之类的杂物。

  还未落座,就看到客厅正中央有一袭大红袍庄严坐正,面若寒冰,看年龄有四十岁,或者三十岁,当初见到的孟夫人的气场与这位比起来,那就是茅草屋遇见了高山,何况她真的威压如山。

  大红袍两侧是两位儒生打扮的少女,一着青袍,一着白袍,白袍上画有莲叶荷花,二人样貌相同,正是书画二人。

  书画两侧各有两人便是那春夏秋冬四位,琴风在红袍右手第一排落座,身后跟着之前的黄裙少女,黄裙少女边上还有一位与烟雨楼其余众人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的少女。

  那种感觉在紫衣身上时常出现,那是一抹鲜艳的邪气,邪气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只是有一人,她身着长云杉,却给了少年比大红袍还要大的威压。

  虽然她脸色不太好,但是她眉如远山啊!

  虽然她双手掐着腰,但她是天上的仙女啊!

  虽然她三十六把袖剑都指向了自己,但是我喜欢啊!

  “她是谁?”,那女子横眉一指,给少年的感觉却是那么温柔,一如从前。

  紫衣正吃着一个桃子,抬头微微一愣,拍了拍白灵的肩膀:“快,喊爹。”

  “爹”,白灵嘴上手上还沾满着果汁就这么跑了过去,保住了少年的大腿,使劲的擦手擦嘴。

  少年已经僵硬在风中,恨自己不能上天入地,就在此时,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与白灵四目对视,隐约可见有闪电在二者眼中发射。

  “小八!”少年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少年身后的一颗碧根草发出“吱吱”的叫声,欢快的奔向了阮小七。就在这其乐融融的画面当中,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公子请坐。”

  说话的便是大红袍,少年在左手正手位落座,阮小七却在琴风旁边坐下。

  “少了一个人。”并未寒暄,少年直接说道。

  “我们那位棋姑娘,她不想露面的时候,谁都见不到。”答话的是琴风。

  “可是怕了么?”少年问到。

  “七公子此言何意?”大红袍称少年为七公子,在烟雨楼大多数人眼里他都是七公子,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只有楼主,琴棋,黄莺。

  “没什么,只是在不进山中入了一个局,操盘之人手段高深,在下百思不得其解,想请棋姑娘复盘一局。”

  “公子是在怀疑我烟雨楼?”大红袍问道。

  “不敢”,少年顿了顿又说:“我只是怀疑楼里的某个人!”

  说此话时,莫古青正斜视着大红袍。

  数九寒冬居然在楼里会有莺啼,小小的客厅充满着花香。

  少年放下茶杯,一袭紫衣已经站在身前。

  “我早就说过,论用毒,我比你高十层楼,她没告诉你么?”少年看向那一抹浓艳的邪气,那人便是刺毒流莺中的“毒”——明日绮罗花。

  绮罗花据说生长在冥界两岸,闻到此毒就再也见不到明日。少年用毒手法能不能高过她十层楼不敢说,但是屋里有一个人,用药用毒都敢说高出世人十层楼,那人坐在对面,却永远站在他这一边。

  “还有你,脸上还疼么?”少年又看向黄裙少女,琴风手指微微一动,屋里就没有了莺啼,当然,也没有耳光。

  “不如七公子说说看,孤也略通棋道。”

  大红袍自称为孤,在这个天下,怕是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用这个字了。

  少年所说云云,竟是一字不差,只是其中人姓名被他故意隐去。

  “确实是天人之局,不知公子可否想过宫里那位和出云剑宗?”

  大红包神情依旧冷膜,少年却连连摇头。

  “出云剑宗要设局,定不会派那四人,太蠢!”

  “蠢在何处?”

  “名子就蠢,他们四人居然姓流!”,话音刚落,大红袍冷若冰山的面庞似乎有了一丝裂痕。

  “姓流有何不妥?”

  “带头的叫流大吹!”

  只听屋内一阵轻微的啼笑,不理会屋里众人,少年接着说:“老二叫流二傻,老三叫流三炮,老四叫流四......”未等说完,屋内人早已笑语不断,哪怕是琴风脸上都挂了一丝笑容,春夏秋冬只剩了春,唯一没有表情的是书画,大红袍的脸色有些难看。

  “鬼!”少年最后一个字终于落下。

  “烟雨楼十二衩四鬼刺毒流莺中的流,出云剑宗前流字斋斋主!”

  少年指向了大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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